行走的后门,因为下雨的缘故,后门口有一排脚印,同时,脚印延伸朝洗衣房外走去,秦乐言顺着脚印去找,最后停留在一个房门口。房门轻轻合着,没有关紧,秦乐言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入目的是一个整洁的房间,一张一米二的上下铺,一张厚重的书桌摆在窗台下,窗台上窗子半阖防止雨水渗入。秦乐言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准备离开时秦乐言才发现一丝不对劲,书桌前的椅子上有一个鞋印,鞋印带少许的水和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除此之外,书桌上也有,秦乐言抬头看了眼,最后把目光落在挂在窗口的一串紫色的风铃身上,风铃由贝壳,紫色的花和银色的空心长棍组成,风一吹,风铃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只是比较奇怪的是,风铃的一根长棍上滴着水,仔细去看的话,会发现纯白经营的水渍里还透露着几分粉……那一刻,秦乐言周边都是静的。一个很大行凶过程在他的脑海里回放,分解。为了确定心中所想,秦乐言又回到了洗衣房,他通过洗衣房那供一人行走的门,最后来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巷子里有一面墙,墙下有一个杂物堆,通过杂物堆可以很轻松的上墙,然后顺着墙来到旅馆的后面,顺着防盗窗来到二楼,到了二楼后又可以爬到隔壁的一个窗户上,之后又借着那个窗户爬到旅馆的三楼……真相,就在眼前。只是凶手的目的是什么?秦乐言回到二楼餐厅,正好碰到警方收队的消息,想都没想,秦乐言出言制止,并且把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凶手很熟悉这旅馆的结构,了解朱某的出行。对方通过二楼临近的住房爬上三楼,通过三楼一个窄小的窗口进入的旅馆,并准确找到朱某的房间并将其杀害,只是没想到房间里除了朱某还有其他人,本来他是想解决朱某并把那个女人一起解决的,只是女人的注意力在吹头发,压根没有留意到凶手,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秦乐言说的慢,有人不耐烦的开始催了。秦乐言安抚了那人,又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凶手有两个人,一个孔武有力,负责杀人,毕竟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来看,刀刀狠辣致命,没有绝对的力气是完成不了的,更何况从身高来说,凶手要么和死者一样的身高,要么还要高出死者。至于另一个,则负责藏匿凶器。凶手是罗凤玉和李珍。当秦乐言说出这个话时所有人都震惊了,眸中尽是不敢相信。原来秦乐言去了罗凤玉的房间,里面安静整洁的就好像没人用过一样,更何况书桌上的英语书籍整整齐齐的堆砌着,压根没有挪动的迹象,秦乐言相信警方去找罗凤玉完全是突然的情况,按理说要离开罗凤玉不该把书合上且把书完完全全,整整齐齐的堆放好才行,毕竟对于考试的她来说要看书,时间是争分夺秒的事。至于李珍,她借着在洗衣房工作,趁着时间点去外面把罗凤玉丢出来的凶器给藏了,所以警方要是想找到杀害朱某的凶器,肯定是难上加难。秦乐言的推断很快就遭到他人的质问,相比较起罗凤玉的气恼,李珍倒是显得平静,她望着秦乐言的目光宛若一滩死水,不带任何感情。罗凤玉一直说自己呆在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又怎么会去杀人,另外,她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杀,却偏偏杀了朱某。这点,秦乐言也给了充足的解释,他觉得罗凤玉作为李珍的女儿,李珍有充分理由去保护并帮助罗凤玉,只是话一说出来,秦乐言便看到罗凤玉眸中的嗤笑和不屑,显然他这一点完全是错的。同时,为了验证秦乐言的猜想,警方特地去调查了罗凤玉和李珍两个人。调查需要时间,罗凤玉气恼的提出要回放休息,却被秦乐言制止,秦乐言要求警员去李珍的房间去把那一串风铃取出来,而这一举动,一向平静的李珍变了脸。罗凤玉也意识到不对,却不敢说什么,直到有人把那一串风铃取来,随后一番颠转,一柄折叠带尖勾的小刀从风铃那银色的长管里跳了出来……秦乐言的推理得到证实,凶手赫然是罗凤玉和李珍无疑。不过错的是李珍和罗凤玉不是母女,而是夫妻。原来两夫妻年轻的时候是靠买鱼为生,为了让女儿有更优异的成绩考上好的学校,两人便通过熟人请了个家教,这个家教不是别人,正是死者朱某。那个时候朱某还没创业开公司,只在一家培训机构当老师,机缘巧壳辅导两夫妻的女儿,大概因为没家长在家陪同的缘故,所以朱某心里生出了一丝阴暗和侥幸的心理,拍照加威胁是不变却很有效的手段,在长时间的压迫之下,两夫妻的女儿成绩不增反降,后面两人因为生意上的事吵了一架,同时波及了女儿,他们觉得花这么多钱给女儿请家教结果什么成果都没有,认为这个女儿一点用都没有。辅导老师的威胁和压迫以及家长的失落让女孩心生绝望,最后不得不以死亡来结束生命。刚开始两人还不理解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跳楼,只觉得女儿心思娇弱,不堪大用,直到有一天,两夫妻才意识到什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按下心里那躁动的心。李珍因为女儿的死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岁,变得沉默寡言,复仇的事只能落到丈夫罗玉,也就是罗凤玉身上。为了弄到证据,罗凤玉用家里仅有的积蓄去整了容,之后又调查到朱某的行程,伺机接近朱某,结果是他如常所愿,成了朱某众多小情儿之一,因为他的善解人意,朱某偶尔会带她去见其他小情儿,以至于朱某的行踪因为小情儿之间共享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