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温乔身上的那一份宁静。菜端上来,两个女人聊的很欢,年承阜席间没有温乔的问答,显得沉默,一个人喝着果酒。这一点秦洛自然留意到了,虽然好奇两人的关系,秦洛却还是忍着不去问。晚餐之后,温乔提议送秦洛回家,秦洛一餐下来发现了温乔和年承阜的关系不同寻常,本想拒绝不去打扰,却不想温乔坚持,就这样,秦洛被温乔和年承阜送回了家。秦洛的家在正南区,买的两室一厅的公寓楼,光从买就可以知道秦洛家庭条件不错,更何况她都公寓楼距离栀开陌路的公司还是很近的。秦洛下了车和温乔说再见,离开的时候还留意了下她刚刚所坐的车。这不正是下午网上吵得火热的那一款吗?秦洛回家还得经过一条小巷,小巷很黑,橘黄色的灯光在巷子里忽闪忽闪的,看着诡异的很。突然,向前走的秦洛只感觉衣领被人扯住,紧接着人朝后踉跄走去,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谁?谁在扯她?砰——一声重响,温热带有腐臭的鲜血喷洒在秦洛的脸上,使得秦洛脸色煞白,黑黑的瞳孔里满是惊恐之色。“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响起,秦洛回过神来,看向刚刚扯她衣领的人。是温乔!她还没走!很快,秦洛满腔惊悚恐慌化作无助脆弱,她一把抱住温乔,双眸含泪。
“真是谢谢你……。”要是她上前一步就要被人给砸死了。温乔拍了拍秦洛的背以示安慰,目光看向地上趴着的尸体,对秦洛道:“报警吧,是丧尸,让警察过来处理……。”温乔口中的警察并非像过去那样的刑警,民警,而是专门处理丧尸事件的警察——异警。这一类警察除了处理丧尸事件外,还会处理各种特殊且异常的案件,正因为如此,这一类警察在人数上远不及其他警察。“丧尸!”秦洛心中一惊,下意识朝地上看去,昏暗之下,只能瞧见对方血肉模糊,辨不清面容,然而就是这样却让秦洛胃里一阵翻涌,想吐。“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温乔说。她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引起了秦洛的注意。秦洛有些吃惊的看着她,问:“你不怕吗?”“……。”温乔没想到秦洛会这么问,顿了顿,才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怕,怕极了。”意识到温乔不怕的秦洛:“……。”……温乔出了小巷来到车上,身旁的年承阜便问:“处理好了?”温乔点了点头:“嗯,处理好了……。”原来在兰亭居,秦洛进来的时候温乔就看到她眉宇间缠绕的黑气,那是将死之兆的象征,加上秦洛不仅年轻还帮助了她,索性温乔就做下好事,送秦洛回去顺便看看能不能帮她避下死劫,不过好在秦洛的死劫就在刚刚已经化开,温乔也就功成身退了。两人回到德巷,一进门年承阜就缠上温乔的腰准备激吻一番,却不想温乔以为是受到袭击,然后一边挣脱年承阜的束缚,一边直勾勾的给了年承阜胸膛一拳。突来的变故使得年承阜身体一僵,一双沉寂的眸子盯着温乔,黑的吓人。温乔见是有惊无险不由吐了口气,看着年承阜眸中略有些不满。“大年,刚刚是想干嘛?”要不是她及时收手,说不定这人就残了。年承阜沉吟了良久,想要去吻温乔的热情已经被温乔一拳打散了,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年承阜摇头道:“没什么。”算了,这一方面温小姐不太懂,还是慢慢来。然后闷闷不乐的进了屋,上了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温乔:“……。”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这两天温乔没事便在书房里写起了小说,期间闫振国发来《迷踪》的剧本,温乔看了没什么问题回了闫振国消息后又专心码字,她计划把《迷踪》写完好专心投入研究。《迷踪》之前她写了有六个案子,这次她准备在加两个案子来进行完结,这两个案子分别是《杏子园的风铃》及《最可悲的伪装者》。《杏子园的风铃》讲述的是苏瑾之和好友言落前往网红景点杏子园旅游,中途偶遇秦乐言,三人结伴揭秘杏子园背后一桩桩秘事的故事。那时正值雨季,杏子园的游客比往常少了很多,结伴的三人因下雨的缘故便在园子里的旅馆投宿。负责旅馆的是一对老夫妇,老爷爷是个聋子,而老奶奶是个哑巴,他们与客人之间的交流仅仅是一块写字板,尽管耽误时间,可客人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不为别的,主要是这对老夫妻给人以岁月静好的感觉,更何况投宿的大多数都是情侣,对于年迈相依这事都是充满憧憬和期盼的。下午四点,三人办好手续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整。下午四点四十,三人离开房间去了二楼的餐厅吃饭。下午五点一十,外面下了暴雨,没有任何娱乐项目,三人准备回房。五点一十三分,一声尖叫,在旅馆里炸响。听到声音的苏瑾之和秦乐言闻声奔跑了过去,直到来到一个房间前,瞧见里面一个女人正一脸惊恐的盯着浴室所在的方向。苏瑾之第一时间就是朝女人走去,站在女人的身旁,秦乐言则是来到浴室门口,看着浴室里血腥的一幕。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正靠着墙坐着,花洒软管正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而花洒则安安稳稳的放在固定器上。男人的脸已经被利器刮烂,就连突出来的眼球都被利器给扎坏了。秦乐言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让人这样像泄愤般对待?为了不破坏案发现场,秦乐言拨通了报警电话。六点过五分,就有警察上门。带队的是秦乐言的师父龙崎,两人碰面,简单讲述了下案发经过。他们是吃饭回房间的途中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