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人家卿卿我我的月下调情了。“唉呀!反正以后别提了!”琉璃一想到她醒来的那一景她整个人是让努尔哈赤抱在怀里,而他的脸贴得好近,而他的鼻息规律又细微,暖暖的温柔吹拂上她的脸庞,窝心的教琉璃忘了身在何地。虽然事后他依然冷着脸,告诉大家这只是救人要紧,但,琉璃又何尝不想同査茵与扬古的想法一样他对她的确有情有义。但,有情有义又怎样?她的坚持依然不能忘。摒退了儿女情长,琉璃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涤清父亲与黑冢堡挂勾的嫌疑。因此,找出黑冢堡的巢穴是当务之急!但,上哪儿找去?Φ风谷ΦΦnaicaaΦΦ风谷Φ几天下来,琉璃尽在街上晃来晃去,仔细观察着周遭的一物一景。而此刻,她正汗流浃背的躲在一棵大树下歇息。“呵!想不到那里头花样真多呀。”一群人嬉笑怒骂地走过琉璃的前方。“可不!才几天没来,里头又有好货色进来,真是不虚此行哪!”“不过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办。”“安啦!老大要的东西,我刚刚才跟里头的人交代清楚了。”这些人的交谈,教琉璃打从心襄就觉得不对劲。再仔细瞧着从那儿出入的人们,几乎清一色都是男人,而且个个看起来都是怪里怪气的。“王芙楼?这是什么地方?”琉璃走上前,仰着头盯着酒楼门外的牌匾喃喃自语。“喂,走走走。”一位面貌凶恶的大汉,突然不客气地大喝着。“为啥要赶我?”琉璃试探着说。“里面不欢迎姑娘。”“怎么?!你想跟她们一样。”这汉子以满是不屑的眼光,将琉璃全身上下打量了半晌,才大笑地说:“哈哈哈,你这样子我看了都倒胃口,想进玉芙楼你想把我们的客人全吓走,哈哈哈。”“那我要进去总成吧。”琉璃的身后突来的一句低沉浑厚。“是你!”是琉璃心里老忘不掉又怕遇上的努尔哈赤。就这样,琉璃为了进去一窥究竟,只好暂时充当努尔哈赤的小苞班,随着他进入了这栋富丽堂皇的建筑。直到坐定位、上了菜色,琉璃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王芙楼是座妓院。“金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远来的客人,我们更要好好招呼了。”努尔哈赤没说话,也没回绝那一堆莺莺燕燕靠往他身上。看得琉璃颇不是味道。“第一次?”刚刚琉璃才听努尔哈赤说,这是他第一回踏足这种场所。但,照这情形来看,笨蛋才会相信他的鬼话!琉璃眼中有嘲讽。“没错!第一次有个女孩硬跟着我上这儿来。”努尔哈赤是存心笑话她。“我是有重要的事”琉璃的话才一半,就发现努尔哈赤的眼睛正盯着一处地方眶,她顺势望过去是一位身穿蓝纱的美丽女子,正婀娜多姿地朝他笑着走来。“我听说有贵客光临,想亲自献酒。”“姑娘是?”“叫我晶晶,这玉芙楼是我负责的。”“喔,原来是掌柜的。”努尔哈赤端详着她的脸,觉得这位名唤晶晶的女子眼神有股藏不住的杀气,虽然她极力卖弄她的魅力,但,一向阅人无数的努尔哈赤,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不过,他还是文风不动,想看看她们究竟要搞啥把戏。“金公子,不如我单独为你备个房,与你小酌几杯如何?”“姑娘这么看得起在下,那我就恭敬下如从命了。”努尔哈赤等着她露出狐狸尾巴。“说得好听!食色性也。”琉璃很不以为然的直嘟嚷。“那你这位小苞班?”晶晶瞄着琉璃一眼。“让她在俊面花园待着就成。”说罢,努尔哈赤便随着晶晶的带领而去。他就把我一个女孩家扔在这种地方?!琉璃儍了。虽然呕归呕,琉璃还是趁在后花园游荡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察看了这宅院的四周。啥都没有!琉璃在懊恼之外,还想着努尔哈赤此刻沉醉在温柔乡的画面,心中不禁又是一股闷气上来,连走路都心不在焉的踢着石头。“哎呀!是谁扔的石头?”—个粗里粗气的怒吼。“这声音好熟呀!像像我爹?!不会吧!”琉璃吓了—大跳。“出来!是哪个浑蛋”那声音已经近到了仅剩一墙之隔,琉璃没个犹豫,立即藏身在一梁柱的后方。“完颜都统,您别生气嘛!我这就替你把冒失鬼找出来。”真是爹!琉璃按着心口,不敢出半点声音。“喂,你怎么了?”耳畔突来的声音。“啊!是你”琉璃一颗心差一点跳出来。“要不,你以为是谁?”努尔哈赤虽然跟晶晶喝了几杯,顺便探了探她的口风和行为,但,不知怎地,心里老挂着一个人在外头晃来晃去的琉璃,所以,在匆匆结束谈话后,他便马上赶来看她要不要紧。“槽了,我爹在这儿呢!”琉璃想,这要让爹知道她一个女孩家跑来妓院,那她完颜琉璃可就完蛋了。塔世克也来了?!努尔哈赤的表情是让人一看便知晓其想法。“我爹是男人,你能来妓院,他当然也能来。”琉璃知道他在怀疑塔世克。“可是,这家玉芙楼不简单。”“当然不简单,三两下就把你的魂给勾走了嘛!”“哼!你这女人还真莫名其妙。”努尔哈赤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哼!神气,我看是老羞成怒吧。”琉璃往另一边的俊门去,却在出了门约有十步的距离时,她那说来就来的第六感,又不打招呼地冒上来脑里此刻的画面,零星而片段有几根绳子、几架竹刀台、还有几摊血、几张杀气腾腾的网出事了!她直觉这么想。没半刻延迟,琉璃使着她的绝门轻功,奔向着努尔哈赤方才拂袖而去的路上。“喂!”琉璃扯着嗓子喊着。“我不叫喂。”努尔哈赤觉得不耐烦。“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