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雅娘感动的泪水中,刘子承踏上了征程,北罗的一万骑兵各分五千,前面开道,后边压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北罗游牧之乡,刘子承入乡随俗,也骑上了高头大马,也冒充一会骄傲的将军。刘子承第一次骑马,本想来一次一骑绝尘,却险些坠马,最后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反正也要等后续的东平运菜团,刘子承也放松了心情,时而哼着小曲训练马儿跳舞,时而倒骑,悠哉游哉,这要贴上胡子就是张果老。他的举动可气坏了这一万视战马为兄弟的骑兵们,若不是他手中握着凌雪的帅印,早就五马分尸了。这次的贸易是国家级的,所以,没走两天东平的运菜队便与他们齐头并进,只有刘子承一个人不当回事,一路上虽然道路崎岖,倒也风景秀丽,都是纯自然风光啊,后世见不到了。行了月余,在骑兵首领的介绍下刘子承得知,已经正式不如了北罗国境,若是在东平,这时已是初秋,而这边的气温却和初冬没啥区别,而且风沙还很大,路上也没个路标,也没有准确的地名,刘子承郁闷,哥们这到底是走西口,还是闯关东啊?有戈壁就会有草原,绝对原生态。蓝蓝的天空下广阔无垠的草原一片嫩绿,远处延绵的山脉清晰可见,置身其中,仿佛融进了天地,让人心旷神怡。刘子承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神境界提高了不少,隐隐可触及毕生追求的天道,丹田内的元婴似乎也发生了变化,原本流转如溪流的真气此时已经滔滔江水一般奔流不息,炙热无比,每天都在丹田内翻腾。嗯嗯,这是玄幻的说法,现实说法就是,这丫一个多月没进女色,想媳妇了憋的!又行了数日,终于来到了北罗的都城。说是都城,其实就是一片水草丰富的大草原,只不过皇帝住在这儿而已。草原上,马儿跑,羊儿跳,牛吃草,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一座座帐篷,就像是盛开的一朵朵娇美的鲜花,点缀着草原。孩子们挥舞着小鞭子,欢天喜地的牧马放羊,青壮们成群结队骑着马,挎着到,背着弓箭,远离了居住地去打猎了,女人们在帐篷不远处的水泽边,有的在洗衣,有的在生火,帐篷外老人们在一起谈天说地,好不快活。在刘子承眼里,这就是和谐社会!“刘公子,你歇够了吗?咱们快点进城吧,小人还要领人回去述职呢。”骑兵团的首领碰了碰躺在草地上犯懒的刘子承,为难的说道。“好了,布和,我知道了。”刘子承懒洋洋的挪了挪日渐肥胖的身躯,忽然扭头道:“我说哥们,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为什么不叫布什呢,听着多强硬啊。”布和挠挠头道:“哦,刘公子懂我们北罗的语言?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是‘结实’的意思呀?”“哦?还有这种意思?那我问问你,格日乐是啥意思?”刘子承好奇心一项很重。“光。”布和答。“太阳怎么念?”刘子承急切的问道,太阳就是日,学会了留着骂人时候用,看看,掌握一门外语多重要。“啊?”布和很惊奇的看着刘子承:“公子你不知道太阳怎么念吗?”
“我应该知道吗?”刘子承反问。“当然了,我们元帅就是我们草原的太阳,她草原名字叫做如娜仁!”布和很骄傲的回答。刘子承满头冷汗的扎进了草丛中,痛苦的打着滚,他娘的,以后坚决不喊凌雪的小名,太阳,日,太别扭了!随后,布和遣散了骑兵团,只有他一人带领着刘子承以及运菜团进入了居住地。刚行进不久,刘子承便被当地百姓身上五颜六色的服装所吸引,尤其是女子,人人都穿紧身衣,紧束的腰肢,窄窄的裙摆,苗条的,健美的,让刘子承应接不暇。刘子承很无耻的抢走了布和媳妇给他新做的衣服,很好很合身。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袖口,领口袖口还绣着花边,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长袍下摆是开叉的,刘子承有些不好意思,来之前应该刮刮腿毛的。这件袍子叫做夹袍,是当地男子春秋季常用服饰,不过藏蓝色让刘子承觉得有些沉闷,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这里服装的颜色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蓝色,象征永恒、坚贞、忠诚。红色,像太阳一样温暖,热情的颜色。白色,像ru汁一样圣洁。但这些他都不喜欢,他的最爱就是黄色!刘子承这样的想法可把布和吓坏了,黄色在草原上除了活佛外,是帝王家的专利,穿上就是谋反,是要被流放到沙漠无人区的。同时刘子承也在布和的口中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辛密,这凌雪之所以被称之为太阳,是因为她手握重兵,不仅如此,这兵权并不是皇帝授予的,而是她父亲传承下来的,以刘子承和凌雪的关系,再加上他此时在东平国以及南苑国的威望,地位,这蓦一到北罗就穿上黄色衣服,一直被架空被威胁的皇家不疑心才怪。哦,难怪凌雪当初跟他千叮咛万嘱咐,说她老爹脾气不好,原来是功高盖主,作威作福惯了。还说什么草原上重实力,重勇士,这些话肯定也都是她老爹交她的,让她好好把住兵权!行到北罗国为东平使团安排的驿馆时,天色一幕,火红的太阳缓缓坠下,仿佛洒下了一把天火,将整个草原点燃。斜落到天地一线,那感觉,当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仿佛措手可得!人家北罗人真是热情啊,安排的了一处相当大的帐篷给他们,整个使团一百多人都能住下,很大很宽敞,就像监狱中的大通铺,汗!诸事已毕,布和完满的完成了任务回去述职了,他的直属上司就是凌雪,尽量官职不匹配,凌雪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