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抓人肯定也很疼。”
“呦,跟我来劲了是吧,”崔晧冷笑着撸袖子,“来,比划比划,打服了我不仅躺平认肏,叫你爸爸都可以。”
“你要是输了,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行吧,”胡律摇头晃脑,“你不愿意就算了,有钱不要是傻子。”
“呵,那就去找个聪明人。”
“傻子。”胡律嘴角扬起轻蔑地重复这个词。
“缺你几个破钱。”崔晧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哥哥,那么暴躁干嘛,”胡律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交个朋友呗。”
“别,当不起,我这人有毛病,周围三米内有人就浑身不自在,得装。”
“把广告给我撤了,热度给我压下去,”崔晧说,“都十几年的老黄历了,翻出来鞭尸真他妈缺了个大德。”
“啊,”胡律挑眉,“可是我很喜欢。”
“你喜欢顶个肺啊,”崔晧说,“我他妈尴尬。”
“行啊,我撤,我把包养这件事热度压下去。”
“上道,”崔晧点头,“我这人就适合单身一辈子,老了也快活。”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胡律说,“我想看你再演一回戏。”
“?”崔晧皱眉,嘴角提起,推着肌肉往上堆,一个大写加粗的疑惑顶在脑门上。
不是,你搞事还要我干这干那?影响到我了还得我求你高抬贵手你才停。封建社会上层对下层的压榨他妈的也不过如此吧?
“反正我这几个月都很闲,”胡律摊手,“你不答应我就继续放喽,总有好事的会来找你的,不堪其扰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就是资本家吗?该死的有钱人,崔晧呵呵笑,冲他竖起中指,真情实感:“你这种人就该挂路灯上吊死。”
陶頫听到崔晧要进组的消息时手里的君山银针顿时不香了。
他深沉地看了崔晧一眼:“这跟他直接放广告有区别吗?拍戏拍出来来了肯定要宣传啊。”
“我主要是不想让我伯父知道这败家玩意干嘛好事,”崔晧绝望地摊在沙发上,“造孽啊。”
陶頫思考了一会:“嗯,其实去圈里玩玩也不是不行,反正咱们有钱,随时可以退出。”
“哈哈哈,”崔晧摸了自己的头发,“对,当一个十八线还是很快乐的。”
陶頫发出一阵快乐的鹅叫,“我是你第一个粉丝兼亲友唉,”崔晧也跟着他一起笑,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崔晧到剧组安排的酒店住下以后,吃完饭出门准备溜达,在走廊某个拐角听见了一阵不太和谐的讨论:“唉,就那谁,就是他吧。”
“瞎子才看不出来好吗。”
崔晧:“……”就是你爸爸我。
“还没对过戏,不知道真的演起来怎么样?”
“我觉得应该可以,那个爆发力和性张力很少见,就算他不行,观众冲他的脸也会买账。”
“我觉得还是要分角色讨论吧,他那个角色戏份没很多,但是很复杂。”
“哦,是啊,我反正是处理不了。”
“我来演的话,唉,没有那个杀气,长得不是那一款还歪牙咧嘴装邪魅,看了好油腻。”
“哈哈哈哈,这算二次下海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第二次惊艳大家。”
“反正我觉得单看气质他有的时候真的特别贴角色……”
讨论声越发地小,两个人渐渐地走远。
崔晧站在原地颇以为然地点头,在两个人的视觉死角中感叹,敬业,这种不止于八卦来揣测一个人的同事让人忍不住想夸奖。
“你说,当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我会有好下场吗?”
“不会,你只有一顶虚假的冠冕。”
“我宁愿痛痛快快地沉沦,也不要顶着道义的枷锁离群索居。”
“你我终究陌路啊。”扳机扣下,犀利明亮的眼睛慢慢瞳孔扩散。
一把黑伞打开,在冰凉的夜雨中瑀瑀独行。
血液丝丝缕缕地洇散,已死的人有一张英俊而年轻的脸庞,他的掌心握着戒指,硌出了印子。
华城最大的汉奸头子死了,在他新婚的前一晚。
死于爱人枪下。
“我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我身边所有人都平平安安,他们要我跪下我就跪了,要我笑我就笑,我舔着泥水告诉自己一切都值,你们要毁掉我的努力。”
“看看清楚吧,这场革命终究会失败,多少人前仆后继地倒下了?他们背后是蛀虫吸血鬼,是野心家,是千千万万拿人血蘸馒头的愚蠢民众,狗屁的思想开化,只要阶层还存在一天,他们永远是枪,永远是扎不进肉的钝刀子。”
“学生仔,世事没有这么简单,不是喊几声口号就能解决问题,要拿枪要拿炮要有药,你们一个都搞不到。”
“是,我是一个懦夫,可你们过的什么样子?嗯,我是无耻,我怕了,轰炸机从头顶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