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虞浮凉现在想不起来的这个,那时候他遇到了和现在一样的问题。陈夏现在从当时听到的片言只语里面明白了当时她没有明白的虞浮凉在讨论的问题,现在虞浮凉想不起来了,也许她可以帮忙。虞浮凉心情敞亮,轻轻的抚顺她的肩膀,“也许你真的知道,夏夏。”陈夏稍稍抬高一点头,虞浮凉掐着她的腰迹,只听见她说,“叔,是交换,也是3调遣,不能寒付出人的心,他们的安全需要保障,等这一桩事情结束之后,可以将他们调走,这个法子虽不能完全杜绝什么,但是生活在这一片的人起码没有渠道再接近他。”调遣是个麻烦的事情,而且涉及到不是一个地方,不是一个人,可是小姑娘的提议还是让人眼前一亮。这个法子也是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现实问题不可撇去,实行这个办法,要共同讨论决定,还要看这里的管事自己的意愿。他们愿不愿意离开已经熟悉,并为之付出心血和努力的地方,这里有他们的家人,有他们的朋友,事情结束之后就离开,带来的利益和弊端相比,到底哪一个大。“叔叔记下了。”虞浮凉瞥了一眼亮起来的屏幕,“这个提议我会好好的想一想的,在妥善的安排出来之前,程管事那里我会让人看着,你先好好休息。”“嗯,是闻言有事要和你说吗?”“应该。”虞浮凉一吻落在她额头,“睡吧。”虞浮凉披上衣服,拿着手机往卧室外走。“先生,程管事的住处失火,不过目前人没事,呛了点烟,人已经送到医院了。”“我一会过去。”虞浮凉挂断电话,又给寒云打了电话。老林平稳的开着车,“先生,这些人也着实猖狂,程管事那房屋周围消防设施都是不错的,不会无缘无故起火,看来是一些人故意而为之了。”“他到祥云镇才不过三年,却已经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今年的再加大力度就是一针强心剂,难免有人坐不住了,让守夜的那批人去休息,重新换一批守在医院附近,至于事故,全权交给警方查,我们协助即可。”老林点点头。虞浮凉一到医院就听见一通哭天抢地的哭闹声,只见一个五十左右的普通妇人在医院的走廊失声痛哭。闻言,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子踌躇不前,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抬头望见了虞浮凉之后才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的似的赶紧过去。“先生。”虞浮凉应了一声,“这位是?”闻言说,“这位是程管事的妻子,听说程管事出事了,才从娘家迅速赶回来的,看到程管事受伤了,情绪有些激动。”“程夫人,你好,程管事现在无大碍,请你放心。”程夫人从小到上打量了虞浮凉一下,到底是被他身上那种积蓄已久的威压镇住,不敢再像是对待闻言他们一样对虞浮凉声声质问。“这位先生,我的丈夫现在一个人在里面躺着,他为了这个工作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每天我的心都是绷着的,就怕什么时候就来一次,也怕不知道哪一次他就这样去了,我真的很害怕。”程夫人声泪俱下。面对自己的亲人受伤的消息,她这样实在是正常不过了。“程夫人,你放心,我们会负责程管事的安全,他的后续生活也会给一定得交代。”在虞浮凉的劝慰之下,程夫人的心情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但是心情的悲痛却还一直在持续。“你们都是领导,我知道我给他丢脸了,不应该大吵大闹,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因为自从一年前的一次有人跳进我家里,我就一直心惊胆战,这么久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问他,他也不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我们娘几个可怎么办啊。”程夫人今年五十多,并不算是保养的极好,就是普通乡下人的打扮,脸上沟壑的皱纹,苍白的头发染白了发梢。虞浮凉对人恭敬,闹腾了半个小时,他才走近病房,看到还在休息的程管事,麻药劲退了下去之后,程管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待见到虞浮凉之后,一阵感激。“如果不是虞先生派在周围的人,恐怕我这次……”没有险后逃生的后怕,程管事倒是有一种又重新的捡回一条命的庆幸,正常人面对生气存亡绝对是恐惧,即便不是,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坦然接受。程管事这样,不知该用麻木接受,还是已经不抱希望了,直觉得一条命能活到什么时候就活到什么时候。“程管事可有看到什么人。”程管事想了想,“那个时候时间还不是太晚,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已经准备入睡了,我归整好咱们走访的那几个地方,做好标记,收拾好也打算睡觉了,但是突然听到外面有响动,家里养的有两条狗,它们的耳朵灵敏,听到声音就开始叫了起来,我起身出去,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很熟悉,但是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当时就穿衣服出去,结果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被里面冲出来的气流波及到了,脸上刮到了一点。”虞浮凉派的人是以不打扰程管事的正常作息和日常生活为前提的,只是在紧要关头能够帮他一把,对诸如正常亲友去串门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干预。守夜的人那边也将今夜失火发生之前的事情详细描述,老林已经报了警,很快,警方那边便下派过来一个临时成立的调查小组。程管事毕竟是祥林镇上的管事,他的事情肯定不能耽搁,警方问过守夜的人之口,过来找程管事之前,询问他们是谁的人。老林说,“我家先生是这次过来主事的人,程管事协助。”老林这么说,调查小组的人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