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将近九点,池鳞在站在一楼楼梯口扯着嗓子喊:“孟忘川!我知道你能听见!好了没?快迟到了!给我下来!”
过了几秒才悠悠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我不要出门……”
池鳞叹口气上去。孟忘川脸朝下埋在波翻浪涌的鸭绒被里,大半截嫩白的后背露在外面。
池鳞打开衣柜拽出衬衣和牛仔裤往床上一扔,Jing准盖住后脑勺,孟忘川翻了个身,抓紧衣服两头绷在脸上,闷声闷气地嘟囔:“你一个人去呗,我才不要见那个姓吴的。”
“不是早都说好了吗?而且人家又没招你惹你,就想顺路见一面,看看你几个鼻子几个眼。”池鳞走进浴室开始放浴缸里的水——咳,昨晚又没收住做猛了。
孟忘川懒懒地伸手捏住他下颌,拇指压在唇瓣上揉:“我是你养的狗啊……还是猫啊?别人想看,就上赶着拉出去遛……”
拇指挤开唇缝塞进口腔,食指和中指尾随而入,兴风作浪,慢悠悠挑弄舌尖。
池鳞象征性地轻咬一下,然后拍掉嘴里的爪子:“走了,回来再玩。”
孟忘川拖泥带水地揉眼伸懒腰,接着仔细一看池鳞,惊呼:“呀,今天打领带了嘛,穿这样见谁去呀?”
说着就要上手去拽。池鳞今天不仅打了条金银丝混织的提花领带,还穿了套墨绿色斜纹西装,看得他心痒手也痒。
池鳞握住手腕顺势把他拽起来:“有个开发商的会,请了一大帮鬼师,地方有点远所以直接带你过去了,开完会我们三个吃饭。”
“哦。那个姓吴的小子……喂喂,疼!你老揉我耳朵!”
“吴渊。”池鳞把浴巾盖在他头上大刀阔斧地擦头发。孟忘川在头顶的兵荒马乱中金鸡独立,颤巍巍套上内裤。
“哎呀我知道。这个吴渊,你什么时候跟他断交?”
“目前还没排上日程。”池鳞把浴巾甩到床上,拿过吹风机,顺带把长裤递过来。
孟忘川一边穿皮带一边喊——为了压过吹风机的轰鸣:“不是早说了嘛!离吴家的人都远点!一群不得好死的东西……”
轰鸣声戛然而止。“过去的事都是你情我愿,这么多年也算是两清了。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我跟吴渊从入门。
孟忘川笑嘻嘻的:“快走吧,去餐厅,人家等着呢。”
这块地方圆几里没人烟,现在路上的车都是来开会的。孟忘川两脚蹬在副驾前面的台子上,松开腰带,手伸进去打圈,裤裆外面隆起色情的形状。
“嗯……嗯唔……呃……”
池鳞的车越开越慢,逐渐掉队。
孟忘川绷着腰腹向后仰,故意粗重地喘息,还不时发出半是快意半是难耐的呻yin,手上动作不紧不慢。
“嗯哼……唔好痒……好胀……呃唔……嗯……嗯不行……”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蜕下裤子,但内裤还留着,手和性器的形状被轻薄紧窒的布料包裹,形状更是欲盖弥彰。Yinjing被故意弄到半硬的程度,可怜地溢着前列腺ye,打shi了一小块内裤。
一边难受地拧着身子,一边嗓音娇嫩得像小羊羔的叫声:“嗯……好难受……弄不出来……嗯唔……呃……呃……哥哥~~嗯好哥哥你……嗯……你帮我一下……嗯唔……嗯自己弄不出来……唔好难受……嗯好胀啊……嗯哼不行了……池、池哥哥~~帮帮我……嗯要难受死了……”
左手也伸进去一起弄。大腿肌rou紧绷,长腿显露出流畅的肌rou线条,纤薄的腰身也绷紧了,难以自持般一下一下往空气中顶弄,发力时着意带着浓重鼻音“嗯、嗯、嗯”地叫唤。
“唔怎么办啊……真的……真的难受死了……你疼疼我嘛……嗯哼…………真是的……唔求你了……胀得痛死了……真的难受……”
池鳞猛轰一脚油门,把他在靠背上钉了足足十几秒。
粘腻shi滑的手掌覆在握方向盘的手背上。池鳞猝然用力抽了口气,身体僵了几秒——一大股热血直窜脑门撞在太阳上,下身“啪”的一硬到顶了。
“嗯……就……借我一只手吧……”
一马平川的六车道公路上只剩下他们一部车,慢得像乌gui。
孟忘川抓着池鳞的手伸进内裤里,上下套弄那根半硬的、手感滑腻的性器。池鳞任他带着在柱身上来回,时轻时重,耳畔的喘息也随着改变节奏和轻重。那根东西便在掌心逐渐涨硬、颤巍巍地站起来。
车厢内一片情色的水声,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喘息声也越来越酥软chaoshi。池鳞配合地加快了速度,硬到极致的Yinjing不久便跳动起来,几股黏稠的东西喷在他掌心。
孟忘川手指软绵绵的,但没放开,拽出他的手放进嘴里,一下一下把上面的Jingye全舔了吃下去,末了还意犹未尽,舌头在指缝间缠绵地游走。
池鳞和孟忘川不出意料地迟到了,走进包间的时候吴渊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那架势不像吴家的族长,更像个替老板加班的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