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剑砍吗?那不是跟杀人一样?”
他又要到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着,随着一阵阵抽动铃口流淌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后面缠绵地连绞带吸,引得池鳞也缴了枪,精液喷出来再次引起对方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许久才恢复过来,变成一只漏了气的氢气球,软塌塌轻飘飘无精打采瘫在他怀里。
“也不松口,手勾着对方脖子把那块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舔得肚子里的铁棒又大了一圈,硬邦邦一下接一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打桩。
“你喜欢……肉多的地方?唔……嗯……怎么跟、跟小狗一样……小馋狗……”孟忘川拽着他从前面伸进去往下摸,腿根内侧极尽细腻柔滑,“那……这里呢?”
“鬼不是实体,力量也不取决于体型,而是执念。执念越深越强大。”
“哈,原来你……喜欢这个……嗯唔……真坏……嗯怪不得打我,早知道不……那么快原谅你了……”
他抱着他去清理干净,放回床上,自己出去抽了一支烟,散了烟味,回来的时候孟忘川已经快睡着了。他轻轻揉捏后颈细腻的皮肤把人弄醒。
男人立即皱眉:“哎?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神情逐渐痛苦,伸手去抓脖子,摸到满手的血,扯断了什么东西拿到眼前看:黑色的发丝。一声凄厉的惊叫。
母亲万分自责,愧疚难安,于是懂事的女儿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床边伴她入睡,如此三年。刚开始觉得温馨,但活下来的人总该往前看的,现在她想和丈夫再要个孩子,开始新的生活,首先就要忘掉过去的痛苦回忆。然而用了各种方法无论如何也驱赶不走,最后只好找过来……
“所以这件事可能不会百分百成功。我需要你保证,不行的时候就放弃,不要硬来。”
“单是在三年里每天都在固定时间地点出现,就已经说明很深了,比一些冤魂存在的还要长。正常对于亲人的眷恋不会那么久的。”
池鳞吗?”
孟忘川目光逐渐变直,无神地发呆。
他放好短剑,打开一只烟盒,里面有两种烟,拿出细短有印花的一支咬在嘴里,划根火柴点燃。蓝色的火星,淡蓝混着紫粉的烟雾,微弱的异香在房间内悄然弥漫。
“你身上别的地方太瘦,我怕弄坏了。”
池鳞冷笑:“硬要斩杀也是不是不行,只怕有些人的命保不住。”
池鳞进去两个小时还没有动静。男人晚上还有酒局,急着先走了。他走后不久,房间门“砰”地弹开了,女人惊叫着缩进沙发深处:池鳞满手满脸的血,倒提着短剑大步跨到近前,一只手撑住沙发扶手俯身:“女士,您丈夫不在,我再问您一遍,您女儿是怎么死的?”
池鳞只看手中的短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嗯说吧,我都听你的。”说完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在被褥里挖坑把自己埋到更深的地方去。
女人问询地看向男人,男人点头:“没有了,快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
“鬼师的工具一般不交易。吴氏驱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斩杀,但要是鬼执念太深累及生魂就需要先化解执念,否则再快的剑也杀不死。”池鳞抬眼凌厉地瞥了下女人,对方正举着手欣赏精致的美甲。
女人颤抖着:“你、你不是驱鬼很厉害的吗……”
“你再嗯唔……摸摸这个……”
事实上应该说是很糟糕。但池鳞还是决定带孟忘川下去看看,不能让他留遗憾,而且他不带他去的话这家伙很可能哪天自己跑去了。
“没错,也有鬼师因为受不了这个而改行或者疯掉的。但这样最干净利落,对活人来说是最好的,因此几百年下来流传最广。至于其它方面,我不做评价。两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开始之后就不方便停下了。”
手在皮肤上轻抚两下,重重捏揉了一把,孟忘川想叫又忍住了。
旁边的女人插进来大声问:“哎老板,你这把剑挺漂亮的,很贵吧?待会就要用这个驱鬼吗?”
孟忘川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池鳞做好准备站起身:“这个房间我贴了符咒作为保护,接下来的时间请您不要擅自离开,直到我来开门。”
珍珍三年前就死了,女人来事务所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出校门过马路时被车撞的。她当时就在马路对面,等着她一路小跑过来投入自己怀中。
“明天还有件事,我怕你心情不好留到最后才说。”
“找到的证据我们已经告诉其他参与的鬼师了,那个情报贩子和我的死讯会是最后的助推剂,不出意外的话,几天之内大多数人会在联名举报信上签字,我们会把
“要出去里外配合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如果被拘住的那个人不愿意出去或者神智不清,强行拽出来阵可能会塌。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担忧,因为根据搜集到的各种消息,放进去的鬼魂已经很多了,何之的状态不会很好,所以——……”
“我女儿的执念那么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