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打颤。
“当真是好极了。”梁三收了笑声,语气倏地转冷。
梁雀眼睛哭的通红,仰着一张惨不忍睹却又我见犹怜的小脸望着梁三,哀求道:“三爷,我不敢了。”
“别光说不敢啊,我看你倒是敢的很。”梁三放下了镇尺,又拿起桌上的藤条随意地挥了两下。
这两下破空声可把梁雀吓得不轻,不敢言语,连哭声也止住了大半,呆愣愣地望着那根藤条。已经这么疼了,还要打吗?梁雀又吓的哭了起来。
“伸手。”梁三没有再打他屁股,倒是点了点他的双手,示意他双手举高。
梁雀猛地松了口气,不再打屁股就好,连忙将双手举高摊平,扮作一幅乖巧样期望得人怜惜。
梁三觉得好笑,他干的这些事就不值得人怜惜。
嗖啪——
藤条破空而落,雨点般毫不留情地落在梁雀手上。
手上的肉可比屁股上少多了,又是这般尖锐的东西,梁雀挨了几下就要把手收回去。
梁雀的手刚往回缩了一点儿就被人猛地一瞪,捏着指尖狠狠抽了五下算是警告。梁雀张着嘴大声哭着,他不敢再把手缩回来,可这实在太疼了,他不知道怎么能这么疼,他要疼疯掉了。
“三爷,三爷呜呜呜……”他现在疼的只会一个劲儿的喊他。
梁三抓着梁雀的手又抽了二十下,眼见着再抽下去当真是要破皮流血了,终于是停了手,放下凶器揉了揉哭惨了的小孩儿,柔了声音道:“不打了,乖乖。”
梁雀哭蒙了,根本没意识到已经不打了,还跪在地上哭个不停。
梁三知道人疼狠了,小心翼翼避开伤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肿的老高佛脸颊:“结束了乖乖。”
梁雀被亲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没有再挨打了,倒是哭的没有刚刚那般厉害了,缩在人怀里抽噎着。
“三爷呜呜呜……”梁雀还是迷迷糊糊地只会喊着这个名字。
又亲又哄了好一会,梁三才缓缓开口道“娇娇,若再有下次,我会打死你。”
梁雀见人说的认真,也觉得自己也许是有些荒唐了吧,但他还是有些委屈,闷闷地嗯了一声后还是不肯将脑袋抬起来。
梁雀心中暗暗琢磨着,破戒尺,破镇尺,破藤条,等我伤好了,给你们一把火都烧了。
夏日炎热,梁雀躲在后院里乘凉,穿着最轻薄的云纱,嘴里含着冰糕,小花也在一旁拼命地给他摇着扇子,可他还是觉得闷热,他真是恨不得身上不着寸缕才好。
思及此,梁雀突然坏笑几声,叫小花自己去玩儿去,自己有顶要紧的事做。
小花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的奇奇怪怪的,但这是在梁公馆内,他必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点了点头后回去睡觉了。
梁雀见人走了,拄着拐杖撑起身来,折了几支花,慢悠悠地晃到了梁三书房内。
梁雀脱尽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肌肤。刚沐浴完,身上泛着可爱的粉红。又拿来一串系着铃铛的红绳,从脖子一路向下绕着,胸前两点茱萸,腰间,一直探到身下那口小穴,还有后面那口。当真是,一步一响。梁雀含了一朵玫瑰在唇间,又别了一枝在耳后,眼里也泛起了些带着情欲的水雾。最后扯过一席薄纱盖在身上,似有若无,欲盖弥彰。
梁雀将门虚掩着,跪坐在门前,低眉垂首,等待着梁三回来。
傍晚,梁三拎了梁雀爱吃的甜糕,可绕遍了整个后院也没见着人,还以为他又贪玩跑出去玩了,便将吃食叫下人拿去放到梁雀房中,自己去了书房看些公文。
梁三见房门虚掩着,心觉有些奇怪,又看见屋内影影绰绰地似有个人影,便放下心来,原来贪玩的小孩儿躲在这里。
梁三推门进去,一入眼便见着梁雀跪在地上,全身仅用一层薄纱盖着,若隐若现地勾引着人。
梁雀听见人进来,缓缓抬起头望向他,本是不觉得有什么羞的,可看见梁三那双含笑的眸子时,他竟红了脸。在抬头的时候,牵动了脖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似在对人发出邀请。梁雀又有些羞了,想按住铃铛叫他别响了,可这一动更是牵动了其他的铃铛,一起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直羞的梁雀把头埋到胳膊里。
“呵。”梁三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挑起梁雀的下巴,叫人抬起头来,一眼便对上了梁雀羞的泛起水雾的眸子,俯下身吻了吻人红透的脸颊,又低下头吻住了脖颈上系着铃铛的地方,呼吸在人颈间吐纳着,笑着说:“娇娇真漂亮。”
梁雀嘴边的玫瑰含的时间太久了,口水成丝滑落到下巴上,凭添几分诱惑。梁三又伸手擦去梁雀嘴巴流出的水,打趣着:“娇娇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漂亮。”
梁雀吐了花,嗔道:“三爷。”
梁三又挑起了他系在颈间的铃铛,晃荡两下,铃声清脆悦耳。
“娇娇在勾引我吗?”梁三说着手往下探去,碰到那处嫩肉,坏心眼地揉了揉,又往里探去,用手指勾了勾那颗豆子,见人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