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盛的动作猛然停下,疑惑道:“你去了耿家?”
骤然的停顿反而让谢添先一步到达了高潮,穴内喷出了大量的热液,从在“夜之花”里接客,再到飞船上的轮奸,再到耿家父子……他二十四小时内怕是潮吹了几十次,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哑着嗓子哭叫痉挛。抽搐蠕动的湿软腔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哥哥勃发的阳物,一分钟后才渐渐停下,谢添有气无力地说:“我求他……在城防上……放我一马……”
“为什么不来求我?他耿崧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觊觎我的弟弟?”谢盛冷哼一声,将谢添的腿放下来,鸡巴向外抽去,“我很不高兴,小添,你应该相信一点哥哥的能力。为了惩罚你……我们去院子里吧。”
“什、什么……”
谢添泛红的眼睛瞪圆了——他被谢盛翻了个身,面对面地重新插入,湿濡得一塌糊涂的红肿淫穴缠绵地包裹住那根镀着一层水光的粗挺鸡巴。谢盛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谢添整个抱了起来,向外走去,淋漓的粘腻淫水就这么顺着谢盛的挂在身上的裤子,从二人身体交合出汩汩流下。
谢添尖叫一声,不得已地抱紧了哥哥,双腿只好尽量缠在谢盛腰上。这个姿势让谢盛插得很深,已经闭合了的生殖腔口的软肉被顶得生疼,他哆嗦着求饶:“好疼……哥哥……别这样……”
“你不是很爽吗?湿得我鸡巴都要滑出来了。”谢盛低低地笑着,并不理会他的哀求,仍然执着地抱着谢添向楼下走去。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被迫只能围观撸管的一众仆人们裤门大敞,一根根色泽尺寸各不同的鸡巴朝天翘得老高。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气味,混合着各式各样的信息素。
这股味道成功让被谢盛堂而皇之抱出来的谢添眼角泛起一片水红,簌簌落泪,既因为疼痛,也因为这混合的信息素以及清晨空气中弥漫的草腥味深刻地提醒着他,他正在露天里,在仆人的围观下,被哥哥深深地插入着。
谢盛将他抱到了庭院里一张小桌的边上,让他扶着桌子,而后便用带着滚烫体温的粗硬肉棍凶猛地顶入蠕动紧缩的猩红湿穴,再远远地退出去,大开大合地肏弄。
“呃啊——!别、别这样……哥哥……呜……疼……好疼啊哥哥……呜呜……别这样……放过我啊哥哥……好疼!”
谢添饱满鼓胀的肉阜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清液,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被插得四处飞溅,艳红的熟穴被插成一个硕大的肉洞。谢盛插得兴起,嗤笑道:“疼什么,你都湿成这样了……啊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其实很喜欢被人弄疼吧?”
他有力地大手狠狠地掐在谢添浑圆饱满的臀尖上,将那里掐出了明显的红痕,于是肉棒便很快感觉到弟弟的雌穴变得更紧,像是在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性器。
“看,”谢盛笑了,“你就是很喜欢。”
“呜呜……好疼……”
谢添垂着头,哭泣痉挛着,只觉得插在身体里的异物硬得像根烤红了的铁棍,烫得他浑身颤抖。穴内被过度使用的软肉似乎已经感觉到不到爽了,剩下的只有疼,可与之相悖的是那里的水液竟是越涌越多,他发出一声尖叫,颤声说:“嗯啊……!嘲、潮吹了……”
红穴疯狂地抽搐着,连大腿根也不能幸免,过量喷射的水液四处飞溅,让谢盛不得已只好先退了出去,直到水液一波喷完,他才重新插回了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尚在痉挛的湿穴内,再次狠狠肏干起来。
谢添抖得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被谢盛一把捞起来,按着他的腰插进去。下方的穴里满是丰盈的花汁,湿漉漉地淌满了谢添整条腿,将他莹白的肌肤染上了淫靡的光泽。他趴在小桌上,像一条搁浅的鱼那般艰难喘息着,吐出绵长热烫的呼吸,整张脸连同脖颈和锁骨处都是情欲的潮红。
谢盛加快了腰臀来回摇摆的速度,凶悍地用刑棍拓宽弟弟的甬道,然而没插几下,那淫荡的肉穴竟然又痉挛着喷起了汁水,害得谢盛不得已只能将肉棍暂时抽出去。
那里太湿了,滑得他插都插不住,谢盛气不打一处来,反手狠狠地在弟弟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骚逼!插两下就喷水,浪死了!”
“疼……”谢添眼神迷离,一张小脸紧紧地贴在石桌上,低低地哀泣着,“好疼……呜……”
“疼你都喷成这样,不如再疼一点?”谢盛说着,单手探到前方,抓住了挂在谢添胯下的那根小巧的性器。
谢添被干得浑身酥软,双腿早就酸软得没了力气,更谈不上反抗。“夜之花”的客人从来不会考虑性奴的感受,所以那根东西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抚慰过了,谢添只有平常尿尿的时候才会感觉到那微弱电流带来的疼痛,因此,当谢盛抚摸上他的性器时,谢添有好一会儿没能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直到身后的花穴被插得骚液四溢,前端性器也逐渐积累起久违了的射精欲望,他才惊恐地挣扎起来——
“不,不行……会疼……不要……放过我……哥哥……”
观察着身下之人反应的谢盛愉悦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