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
砰!
不远处隐蔽的高塔之上,桓曜飞砸碎了手里的高倍望远镜,Yin沉的话从齿缝里一一挤出:“放开我,我现在就去把谢盛给杀了。”
不知何时,一条毒蛇缠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动惮不得。
这条毒蛇对桓曜飞来说非常熟悉——那是霍子航的机甲。
霍子航支着一条腿,懒洋洋地坐在桓曜飞身后不远处,他的脑袋因为对桓曜飞的攻击行为而被小红鸟朱雀用枪管指着,但他看上去并不害怕。
“现在不是杀他的好时候,阿飞。”他劝道,“你冷静一点,我看嫂子压根对你没意思,你何必打乱自己的计划?”
“我……”
桓曜飞闭上眼,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
他明白谢添应该不喜欢他,但他仍然很愤怒。
也许这种愤怒出于信息素本能。
可他又会想,不是那样的,因为事实上,谢添在夜之花接客的时候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愤怒过。
谢盛是他和霍子航的目标之一,这个Yin狠的男人在帝国的力量比表面上看见的要大得多。
这一点,无论是帝国王室还是谢家的家主或许都不知道。
诚然,像霍子航说的,现在并不是除掉谢盛的好时机,他们并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一旦谢盛死了,帝国也许会发生“海啸”。
可是……
“他说他想毁了帝国,想要报仇。”桓曜飞望着谢家的方向,没了高倍望远镜,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知道谢添就在那儿,“其实他如果……愿意跟我说一句软话,也许就不用自己报仇了。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试着求我呢?”
“会求你的Omega全星际有千千万万,我看你打光棍到今年也就标记了这么一个。”霍子航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他到底哪里特别,能让你愿意标记他?”
桓曜飞一时语塞。
“你自己都答不出来的问题就不要问我了好吧?”
霍子航叫回了自己的小蛇,朱雀终于收起了那形容可怖的枪管。
他走过拍了拍桓曜飞的肩,笑道:“你说你,早同意我们的计划,现在估计都能直接把他带走了。阿飞,我早就告诉过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力量才是真实的……做好人有什么用呢?”
桓曜飞望着那个方向,原地化成了一座望夫石。
他没有回答。
霍子航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完,便离开了了望塔。
塔上的机甲太老了,和他的Jing神力网契合度也不高,虽然很遗憾……但他决定放弃。
……
虽然谢盛很想独占他的小弟弟,但既然把人养在家里,就不可能不给父亲和弟弟分享。
谢添被锁在了他自己的床上,每天傍晚会有一个沉默的仆人带他去洗澡,对方用洗刷牝马的方式,用刷子沾上水刷遍他的全身,包括身下隐秘而禁忌的位置。
粗硬的刷毛刷过肌肤的轻微刺痛使他战栗,而刷过那些直消轻轻碰触就会带来无尽快感的位置又使他颤抖。
疼痛和快乐使他成为欲望的动物。
到了晚上,他的大哥、二哥和父亲就会轮流前来,粗暴地用他们或长或短的粗大性器侵占他的口腔、蜜xue和后庭,在成百上千次凶猛的撞击后将腥臭的白色浊ye深深的射进他身体每一处孔窍。过度的性爱使人意识模糊,谢添在那一波波足以令他发疯的极致快感中哀声痛哭。
有时候他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在被谁cao弄,好像这样能活得轻松一些。
但每到这时,脑海中浮现出的“报仇”两个字就会将他的Jing神从地狱边缘强行拖拽回来。
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这一点,他开始趁白天没人注意他的时候遥望房间的窗口。
他只有一只手被锁在床上,铁链很长,他看上去很自由,甚至还能在床附近来回行走,这让他能够有机会看一看窗外——那里对着“母亲”住的院子。
现在他知道他美丽的“母亲”竟然是个男性Omega了,想到母亲无法勃起的性器和那么多年片刻不曾脱下的裙装,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母亲这些年定然过得不像他想象的那么轻松自如。
同样身为Omega,他对母亲的境遇有种别样的感同身受。
他的父亲和哥哥们做爱的时候又狠又痛,就几天工夫,谢添白皙的肌肤上已经落下了各种各样青青紫紫的痕迹,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谢添想到母亲,就觉得母亲这些年真是辛苦极了。
他想去看看松瑜,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把他救出去。
紧接着,谢添就突然意识到,他没办法救走松瑜,至少现在不行。
他还只是个连去珈蓝军事学院都要用身体来乞求大哥的rou牝而已。
这几天,他规律地被玩弄,像是父亲和哥哥们豢养在家的脔宠,不过,确实没有人来找他潜逃离开Titanic419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