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还在哭唧唧的求着,
还是拔到只留了龟头在里面,
“嗯?这是你自己说的,敢反悔知道有什么后果吧?”
花露含泪猛点头,温顺地用头拱着,
这才重新插了回去,龟头顶在敏感点上用力地磨着。
然而还是有些不爽:
平时说说让其他人来上花露就算了,
花露以前被这么多人操过就算了,
实际察觉到还是很不爽。
于是故意擦着花露的前列腺过去,就是不直接刺激,
逼的花露不断扭动屁股去凑,屁股肉抖来抖去。
凌施已经完全不管花露的肉棒了,
忙着把花露被操出来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吃下去。
萧远看到凌施认真舔花露后穴的情景也忍不住了,
无规则地开始按自己的想法乱操着凌施的后穴。
凌施被操得无规律舔着花露的后穴,
花露刚真情实感哭完,又被刺激到,
虽然又射了出来,但分量已经很少,而且几乎是水了。
然而皮裤还是脱一半不脱一半,卡住了肉棒;
肉棒也泡在已经黏糊糊和有点干了的精液里面,
皮裤粘着浑浊的液体触碰到皮肤的感觉格外不爽。
看到花露伸手去处理肉棒附近的东西,
想起萧远刚才说有人在观众席伸手进裤子打飞机,
两个场景重叠后不爽到了极点。
于是不顾还在舔花露小穴的凌施,
一把扯过花露,拉开房间里面从来不拉开的窗帘,
窗帘后面是个超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海景。
这个能看到海景的房间也是当初花露要住这间的,
——当然镜子像办公室一样,还是单面镜。
但是花露喝了酒又被操迷糊了当然没意识到,
一看外面的景色,又是个落地窗,
在怀里挣扎着,
“不要!!萧总哈
放开我!!我保证不会这么做了呜”
(友情提示:这里花露假装没醒过来,
还是把当是萧远)
揉着花露屁股,
“骚货,我坐在第一排的肉棒也硬得厉害,
差点想在关系席就把凌施操了来泄欲,
没想到真的有人对着这个绝顶的骚货当场打飞机了。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嗯?
下次就找大点的场子在大家面前干了你,好不好?”
“不好!不要!呜萧总我不敢了”
花露一边哭,一边试着把窗帘拉回来。
一把抓着花露的肉棒,
“你已经射不出来了吧?
你今晚帮刚才在现场对着你打飞机的人射了他们的份,
是不是很爽?
爽到现在我把你全身射满丢在舞台上被观众操也可以?
今天的场子可是有8000人哦,
你以前卖屁股的时候有卖过给这么多人吗?”
花露想了想之后又拼命地摇了摇头,
现在的自己被萧远和以外的人进入,根本不可能。
花露知道喜欢撒娇的自己,委屈地缩着身子,
“萧总~您别再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然而还是不停歇,
扶着花露的腰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
连在隔壁操着凌施的萧远听到都觉得痛。
这时候凌施拉着萧远没来得及脱下来的领带舌吻了一顿,
一边舌吻一边小声开口:
“总裁,你是故意说出来激怒的吧?”
“嗯?醒来了?”萧远摸了摸凌施额前的碎发,
“没想到你喝醉了脑子还这么机灵?”
“嘛,第一次被的精液烫到的时候就清醒了。”
凌施撅了撅嘴,
“可是想玩花露的屁股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装醉算了,反正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我喝醉的样子”
“噗,你怎么这么可爱?”
萧远伸手揉乱了凌施的头毛,
“我还是可以理解的,花露的皮裤要紧不紧的,
包住了花露一大坨的臀肉。
前面太紧身了又显出了花露的肉棒,
他的肉棒虽然不大,但因为没操过人一点都不弯,
形状直直的还是蛮正的。
然后还要不穿内裤,没有了内裤提臀塑形,
前几排的人都能看到花露的股缝和睾丸了。
嘛花露喜欢露出好说,
可是不想自家的骚货被看光光啊,
虽然也只是个肉呼呼抖动的屁股,
还有没啥卵用的蛋蛋。”
凌施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