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露屁股的肉一直在抖,
不断用手挤压成各种形状,
一边挤压一边舔干净
花露被射到到处都是的精液。
花露被舔得很爽,
一边舔一边继续抖,凌施舔得更起劲,]
水声啧啧地比花露给萧远口交的声音都要大。
“萧远你老婆口活太好了吧?”
不由得惊叹到。
萧远干笑了一声,
“你家骚货其实也不差,就是缺乏点训练罢了。”
正想着为什么萧远为什么会干笑,
突然萧远就低头跟花露说:
“骚货,你今天故意没穿内裤穿着皮裤上台,
你的肉棒和屁股全部形状都被下面的人看到了,
你知道的吧?”
花露说不出话但拼命点头,
凌施又被甩了一些精液在脸上,
不满地一巴掌拍过去花露的屁股,
屁股肉被打得颤颤颠颠的,
看起来更诱人了。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特地对着镜头?
嗯?喉咙吞着我肉棒干嘛?想说?”
萧远从花露喉咙里抽出来的时候
故意往上顶了顶花露的喉咙,
花露难受地咳嗽了几声,
接着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味着说到:
“嘻嘻~我就是想男粉看着我的屁股和肉棒硬着,
最好当场撸起来~
但是他们又干不到我,想着就好兴奋,
我的小肉棒就变得更大了~”
萧远又干笑了一声,
“我虽然坐在关系席,
但看到我那一行最边上有个男生
以为位置太阴暗了周围看不到,
真的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打飞机去了呢~
你不信问问凌施,凌施也看到了呢。”
“啊?”
凌施听到诱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停下了舔后穴的嘴巴,但明显还不在状态。
萧远用哄小孩的语气问:
“之前观众席是不是有人对着花露打飞机啊?”
凌施停下了嘴,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
“对吧,记起来了吧,
那个男生还特别的猥琐。”
一听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后台那一炮还是太仁慈了,
没想起还在操着凌施就用力起来,
凌施被操得突然狠了一下子射了出来,
被夹的也刺激了一下,抓紧也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很干脆地从凌施穴里把大粗肉棒拔了出来,
走到前面抓起花露的屁股就操了进去,
一刻不停的用力插着,
操得花露的牙齿都差点磕到萧远的肉棒。
凌施还是趴在床上,
舔不到后穴的“淫水”了很不愉快,
萧远就让凌施和花露都躺下,
然后让花露趴在凌施身上,脸正好对着凌施的肉棒,
再让凌施给花露口交。
凌施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还是很听萧远的话的,
乖乖给花露做起了口交。
只是对花露那个能冒出大量“淫水”的大屁股还念念不忘,
时不时就用舌头划过会阴,
刺激花露正在被操的穴口。
发狠地操着花露,
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放任他到台前的花露
居然被这个屋子以外的人了,
还几乎是明着的当做手淫对象,感觉很纠结,
只能边用力操着花露边警告,
“骚货,今天便宜你了。
要是下次再敢这么玩,就禁欲一个月,
自己都不能碰自己,顺便给你锁上贞操带。
反正下个月我也没有舞台演出,
大不了直接把你锁死在床上。”
花露一听就记得皱着脸了,也顾不上给萧远口了,
扭头哭着求饶:
“老公不要不操我,更不要给我锁上贞操带呜呜
不能和你们做爱的话我我会死的”
下面凌施灵活的舌头正好在舔交合处,
爽着,但是却做势要把肉棒拔出来。
花露慌忙夹紧后穴,
两手反抓住的胯部不让他拔出来,
“哈呜不要拔出去,我下次不敢了
要不下次我们一起上台,
我就在台上说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唔所以不要拔出去,不要不操我”
萧远听着有趣,也不让花露给他口了,
抬起凌施的腿就操起了自己的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