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箫医生,你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套啊?”得到了滋润的方皋,这会儿又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了。
“来,伸手了。”箫澍没回答,他知道不管他办公室有套的理由是多么正当,方皋还是照样会打趣他。
“诶,别转移话题啊。说说看,是不是之前在这儿也玩过。”方皋跟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似的,被箫澍伺候着穿衣还不算,想着非要把箫澍脸上那层伪装撕下。箫澍这类人,是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的,但有时过于正经了,反而会少了一点真实。他们就像一个个被制作地工序Jing良的瓷器,固然美地无可挑剔,可是连表达温柔的温度也是恒定的。
“之前去隔壁大学,给那边的学生演示安全套的正确使用方法,院里发的。那次用了一个,今天刚用了一个,还有的都在。”言外之意是没有跟别人乱搞。
方皋才不需要他解释那么一大堆,如果箫澍今天说的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或许会更开心吧。但要是说出那样的话,箫澍就不是箫澍了。他也就不再为难他了。
箫澍耐心细致给方皋穿戴整齐后,才解开了办公室的锁。
“箫澍——”方皋猛地跳下床,叫住了他。“嗯,怎么了?”箫澍又转过来,“我不走,就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好冷的啊。”方皋上前几步,双手抱住箫澍的腰,来回地摇晃。
典型的方氏撒娇法。
“那晚上和我睡吧。”箫澍早有此意,但碍于皮薄,这话没那么容易说出口。还好方皋是个绝对主动的人。“去我家吧,给你做好吃的。”箫澍的右手抱住方皋的腰,将他拉得更贴近自己。
“好啊好啊,上次吃你做的菜还是我弟弟在的那次呢。”
箫澍手绕到后面,把禁锢住他的手指掰开,说:“好,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要牵手。”
箫澍顺从地牵起,放进大衣的口袋里。他准备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关好,电源有没有切断,但是方皋就是不撒手,他也只好拖着大型娃娃在办公室里这边转到那边。
“好了。”箫澍左手拎着方皋带来的方糕,右手牵着的也是。
乘电梯到了2层取车,方皋的电话响了。“我先接个电话。”方皋放开了他的手,朝不远处的柱子的方向走去。箫澍看着他的背影,很担心方皋会不会被这通电话叫走。
很快,方皋返回了,笑着冲他挥手说:“走吧。”
箫澍的心重新归位了,至少今晚他是可以拥有方皋的。在方皋没有明确地答复他之前,他也只是个候选人罢了。
没想到到了车上,方皋竟主动跟他说了刚才来电话的是“基次方”的编导,本来他那部分的节目已经录制完了,但有一个嘉宾突发阑尾炎,所以只好请方皋回来救场。
方皋没告诉箫澍的是,他怀疑过这是不是霍缙想见他而找的说辞,但后来一想,霍缙才不是这么磨叽的人,要是想见他肯定会用更直截了当的方法,比如那次把他囚禁在外近一周。话说回来,自从那天起,就没有再见过霍缙了,方皋觉得自己大概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竟然有点想他了。因此他同意了明天的录制,就是想着或许可以见到霍缙。
我可真是太水性杨花了。
“在想什么?”箫澍早就看出方皋突然有些神不守舍了,明明人就在自己身边,但又抓不住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他伸出右手轻轻揉了揉方皋的头发。方皋便顺势在他的掌心蹭着自己的脸。
“在想明天要早起,今晚就不能缠着你了,好可惜啊。”
撒谎。方皋分明没有流露出一点可惜的表情,他是连骗人我也不想用心骗了吗?
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要不然今天就在外面吃吧,今天已经占了你很多时间了。还要做饭的话会很累的。”
“没关系,我愿意。”箫澍的心在一点点向下沉,他明白一旦方皋用这种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话,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任凭他再怎么剖心挖肝表衷肠,怕是也不能挽回。又过了一刻,他主动说:“好,就在外面吃。”
方皋回到家之后,邮件已经发过来了,是明天节目录制的台本。服装这些他自己会准备,化妆也不需要节目组Cao心,像他这样省心省力的嘉宾十分罕见。明天的主题是恋恋校园,方皋作为嘉宾本不需要配合,但转念一想,要是打扮地过于妖艳了一定会抢了他们的风头,那就有点喧宾夺主了,不合适。他进了衣帽间挑选合适的衣服,还有包,在翻找的过程中,有一个东西滚动,掉在了地上。
方皋捡起一看,像是一枚纽扣,它是圆形的,但材质是金属,这作为纽扣来说不正常。且方皋回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哪件衣服的纽扣是这样的吧。他没有多想,将那枚“纽扣”摆在了橱柜里。
第二天,方皋起得很早,难得有心情做了早餐,他自我夸奖道,煎蛋的水平真是有所提高呢。他哼着歌下楼,快到出发的时间了,节目组会派车来接。
果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