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硬着,怎么办?”箫澍抱着浑身糜软的方皋,贴在他的耳边问。但方皋此时哪有说话的力气,只有躺在箫澍怀里喘息哼声的份儿。
“体力这么差?”箫澍撩开粘在方皋额头上的刘海。室内的温度很难在短短时间内升很高,但房间那个小小角落里却暖意丛生,燥热没有随着方皋的这一阶段的结束而平息,反而更是向上攀升。
箫澍一手还抱着方皋,另一只手伸长了去够桌上的纸巾,他替方皋擦净了射出的浊ye,团成一团,投进了纸篓。
方皋还是懒懒地躺着,箫澍一动他也跟着倒到另一边。“你自己躺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方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软绵绵的语调说道:“不要走。”
“你乖啦,我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我都在这儿了,你还要走吗?”方皋可怜巴巴地看着箫澍,仿佛箫澍不找他解决生理需求是多么残忍的事一样,明明对方是为了他的身体考虑才出此下策。
“哎。”箫澍无奈地又转过身来,摸着他的小腹说:“身体吃得消吗?看你那么累。”
“那是因为最近缺乏运动嘛!以后要是勤于运动肯定”方皋真没见过这种男人,温柔体贴有余,但总是少了点什么。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有的潜质。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这个,方皋分得清主次,他拉着箫澍的手,领到了自己的后庭,指引着他的手指向内探秘,“现在可以进行肛门指检了吗?”
箫澍的眼神倏的变得暗沉和危险,他变被动为主动,带着方皋的手指与他自己的一齐进入到幽深之地。原本应当生涩难行的通道此时已被方皋流出的肠ye浸shi,箫澍不需费力就伸进去了两根,再加上方皋自己的,已经有三根了。
“你好色啊,好像还可以再吃进去几根呢。”箫澍紧贴着方皋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方皋被他这种粗俗的话语挑逗地更加兴奋了,他的腿打着颤,已经不能自主站立,双手紧紧搂着箫澍,将身体的重心转移到箫澍身上。他呼出的冗重的气息,被侵入而不由自主发出的呻yin,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发散出来的情欲,浓重而热烈,但无一例外地被箫澍吸收和稀释。
方皋忍受不住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虽然他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时候也给自己那么弄过,但这不为任何人所知,他大可以随心所欲。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箫澍的种种行经无一例外地向他透露着自己并非看起来那么正人君子。方皋面对这样的箫澍时,摸不准他的心思,自然行事也露怯了。但方皋没那么容易臣服于他人,在房事上,他大多数时候虽然是被插入的那个,但论起主动权,他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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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道变得越发地软滑,方皋趁箫澍不备,抽出来自己的手指,紧接着,他含住箫澍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说道:“箫医生检查的效率怎么这么低?还是说,没有玩够?”
“够了。”
“这就够了?箫医生还真是容易满足呢。”
“我是说,你别讲话了。”箫澍见方皋的嘴没法闲下来,直接用嘴封住了他,方皋躲闪不及,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吻住。箫澍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行进地更加自如,“是这里吗?”箫澍碰到了某一点,方皋便止不住地颤着,双腿紧箍住箫澍的腿,xue道也条件反射地收缩了。
方皋被箫澍的手指玩弄着,面泛红chao,眼中含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引出来的泪,他嗔怪道:“箫医生,您这是指检还是指jian?”
箫澍从指检开始,下体就开始变得粗大,涨涨的,顶着裤子。他一直忍耐着不进入方皋,是想让方皋体验一回带着性明示意味的指检,现在,方皋的后xue已被开拓地差不多了,直接进入也不会受伤。他从裤袋里掏出安全套,猛的插入了方皋。
“啊!”虽然被手指抽插了很久,但那几根手指怎么能和箫澍的巨物比较。方皋和箫澍是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他坐在箫澍的腿上,他也坐在箫澍的那个上。箫澍自斜下方进入,他扶着方皋的腰,不加留情地进进出出。
方皋像是一株雨中的薜荔,在狂风中乱舞,他的身体和意志已被现实的欲念控制,此时此刻,他就是性的傀儡而已。他搂住箫澍的脖子,随着箫澍的节奏而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他以为自己的力气快要用尽时,身体深处竟又给他补充了新鲜的能量。
室内的温度渐高,氛围也染上了玫瑰色。方皋虽然想放纵,但还没完全丧失理智,他知道这是在医院,走廊里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要是叫得太大声,恐怕会给箫澍带来麻烦。他尽可能地压抑自己的叫声,眉头皱着。
箫澍将他的脑袋轻轻挪到自己的肩膀,边干边断断续续地说:“要是疼的话,就就咬我。”]
感受到了箫澍真的有很卖力,方皋十分满意。他没有像野兽啮咬食物一样对待箫澍,而是温柔无比地轻咬住箫澍脖子后侧的一块rou,试探性地用牙齿留下了点印记之后,又赶忙吮吻住那块。
“怎么停了?”
“休息一会儿。”箫澍靠着方皋,在他的耳边喘着粗气。他的头发被沁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