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隐约察觉到,今天会是非常特殊的一天。
一大早,秦远是让张才晋舔醒的。张才晋一个壮汉,每天清晨趁着别人熟睡在别人身上胡乱舔着,秦远每天早晨身上都是shi漉漉的。
今日醒来却是因为张才晋舔了他的花xue。
花xue被嘴里冒出的热气刺激着,舌头舔食着外面的Yin唇,舔开两边的唇rou,将整个Yin唇舔了一遍。
秦远抓着被子,“爹爹,别,下面脏。”
张才晋看他醒了,更加卖力,整个将Yin唇吃进去,嘴里含含糊糊的。
“爽吗?”
秦远自然爽极了,红着脸老实地点头。
张才晋松开嘴,秦远以为他就此罢手,没想到舌头刺了进去。
“啊!爹爹你”
张才晋的舌头灵巧地顶开层层紧致的xuerou,在里面四处扫荡。
舌头的舔弄刺激着里面的媚rou,秦远被玩弄这么多次,却是第一次这么容易高chao。
张才晋也没想到这么快,吃了一嘴的yInye。
两人抱在一块亲了许久,日上三竿才磨磨蹭蹭穿衣起床。
张才晋是个忙人,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
秦远是第一次在这个院子里待到这个时候,很多时候即使再忙,张才晋也先给他穿好衣服,急匆匆送他过去,再顾自己。
秦远看着他光着身子溜着鸟在屋里找衣服穿,有些恍惚。
这样粗心大意的男人,照顾他时却如此细致。
张才晋还在房里胡乱找衣物,柔软的小手已经就拿着一件衣服给他穿上。
秦远比张才晋矮了半个头,这会儿低眉顺眼地给他穿衣,让人心里熨帖极了。
“早知道这么贤惠,就该把你留下来的。”
张才晋调笑,秦远瞪他一眼,他却无比开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等我回来。”
他们之间,竟然像相处多年的夫妻一样。
张才晋的院子比张公子那里自在多了,秦远可以在这里随意走动,这是张才晋默许的。
院子里刀枪棍棒样样齐全,屋里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张才晋也常常教他两招。
秦远转了会儿,回到屋里,替张才晋收拾起屋子,时间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
张才晋回来时,秦远衣袖还没放下来。
“本想让你歇一天,这么贤惠成这样?”?
“又笑话我。”
张才晋搂着他倒在一边的软椅上,“陪我躺会儿。”
外面窸窸窣窣的,秦远知道有人进来了,但张才晋不想让他知道,他就装不知道,乖乖躺着。
果然没多大会儿,外面动静停了,张才晋立刻翻身起来,拉着秦远向外面走去。
秦远本以为会是一桌好酒好菜,没想到院子正当中,是一对红烛,两套喜服。
边上还有一个匣子,一壶酒。
秦远看着张才晋,他老脸一红。
“我师父说过,喜欢谁就要正正经经娶他过门,你也算进门了,但到底没和我穿过喜服,喝过交杯酒,我挑着日子,觉得不错,赶紧先办一个。”
秦远红着眼,扑到张才晋怀里。
是过了你家门,但是作为你儿媳妇进门的呀。
张才晋想的却是,不一样都是媳妇嘛。
红烛点燃,张才晋和秦远身着喜服。
两人都是男子的喜服,不仅紧致,更难得的是这两套衣服出奇的相配,就好像本就是一套。这很不好找,难为他到处寻了。
红烛在屋里噼里啪啦地燃着,张才晋一脸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去。秦远心情很复杂,他居然以男子的身份嫁了两次。
第一次他是被迫的,第二次他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是自己处心积虑得到的。
可他现在就好像在云端上行走一样,觉得不真实。
张才晋牵着他的手,僵直着身子手忙脚乱地拜天地。
这里没有长辈见证,也没有并宾客祝福,有的只是天地与他们二人,但张才晋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认真。
秦远没有盖头的遮盖,很容易看得出这个人的紧张。
他想,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能和他在一起,都没有这么重要。?
拜完堂就该喝交杯酒,张才晋斟满两杯酒,与秦远手臂相交,注视着他喝下去,圆了他和媳妇喝交杯酒的心愿。
秦远嘴角带着笑,却觉得这一切都好像一场荒唐的美梦。
这时张才晋把他压在床上,郑重其事地脱下他的衣服。
张才晋趴在他身上,比任何一次都激动,在他身上连啃带咬。
两人脱得Jing光,张才晋急色,本就是重欲的人,这会儿下半身滚烫如铁,迫不及待就要把rou棒塞进流水的花xue里。
没人造访过的花xue十分拥挤,硕大的gui头贸然进去便卡在入口处。秦远痛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却踏实了。
疼痛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