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回来了!”秦笙在玄关放下公文包,老婆应该在家却没人回应,他疑惑地挑了挑眉,扯松领结往厨房里走去。
厨房里有个娇小的身影背对他站在水池前洗菜,秦笙大步向前,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老婆,把头埋在老婆的肩窝上深吸了一口气,大手还色咪咪地摸上老婆的胸口揉搓起来,“老婆你今天擦了什么香水?好香啊。”摸上老婆胸口时秦笙发现了事情的不对——这罩杯比老婆的大得多,难怪他刚刚正在想老婆平时不是最不喜欢他买的这件丝质睡衣的吗,今天怎么穿上了?
闹乌龙了。
秦笙幽幽地想着,觉得自己要凉凉。
他的大手正尴尬地要挪开,却被一只白皙无暇的小手紧紧压在胸口,小手的主人似乎十分紧张,手心发凉且有些出汗,她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身体紧张得在发抖,却坚定地将自己整个身体送进了秦笙怀里,像在寻求避风港。
秦笙心里一动,一手揽住怀里人的纤纤细腰,一手轻轻揉搓着那柔软的巨ru,试探地问道,“老婆辛苦了,老公给你按摩按摩?”
怀里人发出了一声似舒爽又似害羞的轻呼:“唔用力点老公。”
那声音细细的,又娇又俏,秦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是一个声控,仅仅是听到一句话下身就硬得发痛。
这件睡衣设计得十分清凉,深的领口大敞,秦笙可以轻易地伸手进去抚摸怀里人柔软的ru房——那皮rou嫩得很,像一张薄薄的nai皮包裹着一汪荡漾的牛nai,稍微用力一些都会把它弄破。
粗糙的大手紧贴在嫩滑的皮肤上,手指上的茧子摩擦着那颗小巧玲珑的凸起,惹得怀里人腰身一软,无力地靠在秦笙健壮的胸膛上,任他上下其手。
怀里人个子不高,高壮的秦笙低头只能看到她脑袋上可爱的发旋,他默契地没看她的正脸,心里暗笑怀里的这个巨ru宝贝像只鸵鸟一般——觉得只要顶着“老婆”的名号就能心安理得地和他搞在一起。
真可爱,还蛮有情趣的。秦笙低低地笑了起来,把怀里人压在水池边上,大掌扯下她的内裤,欺身而上。
“筱雨——”
忽然远远传来了老婆的声音。
怀里人浑身一颤,像是从“老婆”这个角色中脱离出来,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
“嘘!”秦笙大掌揉捏着筱雨的屁股,“我们躲起来好不好,很快就好嘶!”他被筱雨狠狠地踩了一脚。
筱雨乘机挣脱开来,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娇俏可人的巴掌大的小脸,满脸通红,她低头理了理滑落的吊带,“我去整理一下衣服。”
说罢转身就走。
秦笙也只能无奈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西装,掏出一支烟冷静冷静。
这时候,老婆进来了。
她一眼就看到水池里泡着的菜,挑眉,“你洗的菜?”
“没,”秦笙弹弹烟灰,“我一进来就这样了,不是你洗的吗?”
“哟,那该是筱雨洗的吧,”老婆刚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老公我跟你商量个事——我发小来咱家里住几天。”
“哪个发小?我怎么没听过啊。”
“她一早出国了,嫁了个外国老公,那老公不是东西,在外边包小三,正在闹离婚呢,她这不回国散散心嘛——”老婆说着说着,伸手掐了秦笙一下,“你可要注意点,别在人家面前提伤心事,我可给你打预防针啦”
后面的话秦笙没听进去,他幽幽地想,闹离婚啊?
傍晚,三人简单地寒暄几句,然后吃了一顿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晚饭,在场的人中只有一向神经粗的老婆吃得开心。饭后,秦笙去洗澡,而老婆兴致勃勃地拉着筱雨看她最近追的剧。
“老婆,厕所没纸啦。”突然秦笙喊了一声。
电视正放到关键时刻,老婆的眼睛根本挪不开,小声唠叨一句,“进去的时候又不看看,”高声回一句:“等一下。”
说等一下,其实根本没有要起身的欲望,屁股挪都不挪。
?
一直心不在焉的筱雨咬了咬下唇,眼不住地往厕所方向瞟,“不如,我去拿?”
“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去呢,”老婆嘴上推辞,紧接着下一句,“——纸巾在杂物间里,爱你呦,比心~~”
浴室里,秦笙站在门边等着——他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将他老婆骗过来而已。下午被筱雨摸出的虚火根本泄不掉,他自己发泄了一次根本无补于事,实在忍不住的他决定把亲爱的老婆骗过来酱酱酿酿一下。
等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只白嫩的小手拿着卷厕纸伸了进来,秦笙把人拽了进来反手按在门上,眼里只有那嫣红的看起来分外可口的小嘴,他不管不顾地亲上去,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两人交融的唇齿间发出了暧昧的水声,“老婆,你真甜怎么是你!”秦笙大吃一惊,正想将筱雨推开,不料筱雨双臂紧紧搂住秦笙的脖子,红唇堵住秦笙的嘴。
此时的她跟下午不一样,她像条欲望化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