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把女人强硬地拖进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嘭”地一下压在墙上,雄壮的身躯马上就覆了下来。
“你这婊子怎么就这么sao!?上赶子找男人Cao!?”张开大嘴就往女人圆润的香肩上啃。狠狠的,舌尖隐约能尝到血腥味。女人一声痛呼,手臂下一秒却紧紧地缠上了阿北的脖颈,不容忽视的巨ru在两人之间摩擦着,点燃无尽的欲望。
阿北只管埋头在女人的项间胡乱地嗅着吻着,一只手蛮横地把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方向压,另一只手却从女人的衣服里钻,一把掐住了那已经盯了一路的nai子。
掌心里的大nai肥嫩弹,滑腻如nai油,一只手还握不住,一直不服输地要往掌外崩,又像两颗大水球,原本微凉的肌肤被阿北染上自己火热的体温,又随心所欲变成了各种形状,怎么抓都玩不腻。手指已经完全陷入了肥ru之中,硬如石子的nai头却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硌得人心头痒极了,只想一把含入口中,品尝那香醇的味道。
阿北当然也这么做了。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满是指痕的大nai子,把硕大的ru晕都吞了进去,吮住那香甜的nai头,开始兽性的撕咬。
“啊嗯”女人不住地呻yin着,感觉身子都酥软了,脖子无力地后仰着,紧紧地搂住阿北正在吃她胸部的头,还不忘牵引着他的大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阿北轻轻松松就摸到满手的濡shi,忍不住低骂了句,“Cao!sao逼娘们儿!”粗糙的指头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搓了一把chaoshi的花户里那敏感肥大的两瓣花唇,逼得女人吐出更大的yIn叫。
手指“扑哧”一下就插进了鲜美的rou缝里,溅出充沛的蜜汁。嘴里还含着nai头不放口,凶狠的眼神却在昏暗中死死地盯住女人脸上放荡的神情,“爽吗婊子,啊?”
女人的大腿软得像面条,喉咙里发出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亢、急促,连丝的津ye接连不断地从红唇边滑落,“爽嗯!好爽啊!!好哥哥好酸,再快点”
“可老子不爽!”抽插不休的手指下一瞬就撤出了她的体内,女人还没来得及发愣,就被阿北猛地摁倒跪在地上,抓着头发压向裤裆,“sao逼不是一直想要这东西吗!现在就给老子舔!舔得不爽别想老子Cao你!”
牛仔裤粗糙的布料刮着女人细嫩的脸,裤裆里闷了一天的味道萦绕在鼻间,却熏得女人好似失了魂魄。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阿北的皮带、裤子,一拉下早已shi了一块的内裤,硬如烙铁的rou棍“啪”地一下就打到了女人的脸上,腥臊的热气扑面而来,若是有光,必能看到她脸上那迷离yIn靡的表情,说是最sao浪的ji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握着一手都握不住的大rou棒,女人毫不犹豫地就把鸡蛋大的gui头裹入口中,香舌搔刮着马眼,小嘴吮吸着,纤长的玉指还不忘上下撸动着rou柱,时不时关照下两颗同样饱满沉重的的囊袋,口手配合无间,吃得迷醉非常。
一时间巷子里就只听得到男人粗重的叹息声和“滋滋”的水声。
“Cao!这他妈是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口技才这么好!妈的,爽死老子了!”吐出一声浓重的低吼,阿北死死地抓住女人的后脑挺腰就抽送,粗黑的毛发立马就蹭到了女人的脸上,速度飞快,丝毫不管身下女人的挣扎和死活。他只感觉到硕大的gui头不断挤进一个狭窄shi热的甬道中,夹得他舒爽难耐。
抽插了好一会儿后,女人的挣扎已经开始微弱,阿北重重地打了个鼻息,猛地就挺腰压到了喉咙的最深处,放松了身体,浓郁粘稠的ye体顿时几股几股地喷射到了女人的口中。
“咳咳!咳!”女人被呛得鼻子都酸了,咳了好几声,即使见不到模样,也知道她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阿北也不怜惜她,憋了一天的欲望得到了些许发泄,怒火可还没平复下去,他冷笑道:“呵,sao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上赶着找Cao,看我弄不死你!”
正当他以为女人终于被唬住了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yIn靡的吞咽声,还有声声娇喘,“嗯唔好吃”昏暗里见不真切女人的样子,却不难想象那糜烂至极的表情。
阿北登时就觉得肾上腺素飙升到了顶点,刚刚才软下去的rou根跟打了激素似的,“嘭”地一下就回血翘起,直直地指向女人。
大掌一推,粗鲁地把女人背过身去,二话不说扶着粗壮滚烫的rou棒就往股间那肥美多汁的花户里塞。
,
“啊!嗯唔慢点儿你的太大了”即使女人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还是被阿北异于常人的rou杵给弄疼了,但滑腻肥厚的花唇却“噗叽”一声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肿胀的roujing给含了进去。
只进去了三分之二,阿北就觉得好像进入了一个shi热柔软的温泉之中,舒服得尾椎骨都在颤栗!花户内娇嫩到极致的媚rou不断蠕动挤压着青筋毕露的rou棒,蜜汁充盈,每动一下都觉得是对自制力的折磨。
阿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劲腰挺动,巨大的阳具“嘭”地一声就整个撞入了女人的花xue中。
撞得女人难以抑制地仰起头,手指都抠进了残破的墙壁里,“啊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