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林没有动,他定定地看着严烽明,鼓足勇气道,“我们之前说好了的,不在学校里”他看着严烽明Yin沉下去的脸色不敢说下去了。
严烽明冷冷开口,“你也答应我会配合我,可是昨天你跑了,是老师先不守诺言的,那我也没必要遵守承诺了。”
郁灯林不安地低下头,任凭严烽明把他拉出了家门。
走动间导尿管摩擦着脆弱的性器内壁,既痛又爽。刚刚排过尿的性器还矜持着没有漏出尿来,但郁灯林知道,很快,身体会产生新的尿ye,而自己甚至无法控制尿ye流出,他会在大庭广众下失禁,也许就是在课堂里,在他的学生面前。一边讲着课,一边漏着尿。
这个认知让他自己痛苦不已,头也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上午恰好就是一节严烽明班的课,这是郁灯林最害怕的一节课。如果没有严烽明,他说不定还能催眠自己忘记自己插着导尿管穿着纸尿裤这回事,但是严烽明就坐在下面,让他如芒刺在背,甚至怀疑学生能听见自己走动转身时纸尿裤窸窸窣窣的声音。因此整节课他都站着不动,基本上没有挪过位置。
纸尿裤没什么,真正折磨他的是那根导尿管。虽然他不能准确感知到自己什么时候又漏尿了,但是他能感觉到纸尿裤慢慢被濡shi了,黏腻地贴上腿间,shi热的,像一条舌头,一动不动地紧紧地贴在他的下体。郁灯林忍不住想会不会有人闻到尿ye的腥臊气息。整节课他上得提心吊胆。
无数纷乱的念头折磨了他整个上午,等到中午,郁灯林腿都软得快走不了路了。
依照严烽明早上出门前跟他说的话,午休时间,他来到了他们曾经数次偷欢的那个隐蔽的卫生间,严烽明果然已经在那里了。他把郁灯林拽进去,反锁上门,回身就解开了郁灯林裤子的拉链。
裤子掉落到了脚边,严烽明将纸尿裤拆下,扔到了垃圾桶里,还不忘羞辱郁灯林,“老师的尿好sao啊!你说前排的同学有没有闻到呢?”
郁灯林几乎站不住,他扶着严烽明的胳膊,祈求地看着他,“别说别说”
严烽明换了个话题,“老师,你好像又漏尿了。”
郁灯林低头去看,果然,从延伸出尿道口的导尿管中,有尿ye渐渐滴漏出来,数量不多,却一直持续着。滴滴答答落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汪,微微泛着黄,在洁白的瓷砖上扎眼得很。
郁灯林情急之中用手指捏住了那一小截导尿管,求助地看向严烽明,“纸尿裤”
严烽明耸耸肩,“我忘带了。老师没看到我是空手的吗?”
没有?郁灯林瞪大了眼睛,那他怎么办?下午还有课,他没穿内裤,如今纸尿裤也没了,尿ye岂不是会直接漏在裤子上?会被人发现的!
严烽明看着他惶急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有趣,故意不说话,看郁灯林要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郁灯林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期期艾艾地说,“那那导尿管是不是就可以拿下来了?”
他的表情中带着一种天真的希冀和小心翼翼的讨好,严烽明觉得自己几乎要心软了,但很可惜,只是几乎而已。
他带着某种危险的微笑,“你说呢老师?”
郁灯林的表情破裂了,他开始知道这不过是严烽明玩弄他的另一个手段。什么忘带纸尿裤,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给他挖好了别的坑,他却不能不跳。
“你想怎么样?”他垂下眼睫,尽量平静地问。
“我可以帮老师用夹子夹住导尿管。不过这夹子夹上去老师就不能取下来了,什么时候能取得我说了算,怎么样老师?是这样漏着尿去上课还是夹上夹子?”
郁灯林已经没什么情绪起伏了,他木着一张脸,“你这样有意思吗?明知道我没得选”
严烽明心头哽了一下,恶狠狠道,“我就是要你自己选!”
“夹上吧。”
严烽明突然觉得没意思起来,他掏出一个金属夹,塞到郁灯林手中,“自己夹上!”
郁灯林默不作声夹住了导尿管,止住了淅淅沥沥的尿ye,套上了裤子。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严烽明又觉得就这么让人走了不甘心,跟着郁灯林回到办公室看着他喝下一大杯水才不情不愿地回了教室。
一下午郁灯林如同身在炼狱。他从来没想过憋尿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膀胱鼓胀得像是要爆炸,每走一步路都牵动着那里。偏偏他又不敢拿下夹子擅自解放,他怕严烽明再发疯。
好容易捱到放学,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双腿几乎打起了摆子。开锁进门,一进屋他就倒在了沙发上,蜷起身来,全副身心抵抗汹涌的尿意。
过了一会儿,严烽明也回来了,他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郁灯林。
郁灯林的脸都白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哆哆嗦嗦伸出手抓住了严烽明的裤子,艰难地吐字,“求你,把夹子拿下来我不行了”
严烽明却不动容,他抓着郁灯林的手,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