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林被玩坏的样子大大刺激了严烽明的变态心理,他忽然生出了一股冲动,这冲动促使他做了一个决定。他低下头去在郁灯林耳边低语道,“老师,以后我搬去你那边住吧!”
郁灯林饶是被他玩弄得神志不清,此刻也骤然清醒过来,“开什么玩笑!?不可以!”他有气无力地斥道。
他明显排斥的态度惹怒了严烽明,严烽明因为做了这个决定而愉悦起来的心情被郁灯林破坏得一干二净。他狠狠拧了一下郁灯林还在流淌ru汁的ru头,咬牙切齿道,“老师这么浪的身子,发起sao来没有男人怎么行?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郁灯林气急败坏,“严烽明,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随随便便介入我的生活!”
他已经许久没有叫过严烽明的名字,如今再叫他,竟然是让他“讲讲道理”?严烽明嗤笑,他拍打着郁灯林的脸,力道并不大,羞辱的意味更浓重一些,“老师,这么久了,你还以为我是讲道理的人吗?我明天就把东西搬过去。在这之前,你最好乖一点!”
郁灯林简直拿他毫无办法,毫无悬念的,严烽明知道,他又一次妥协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出乎严烽明意料的,当他再来到郁灯林家的时候,他发现之前拿走的钥匙竟然打不开那扇门了。郁灯林竟然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换了把门锁。
严烽明都要被他气笑了,他没想到,看似乖顺温柔的小猫也是会发脾气,亮爪子的,尽管这在他看来很愚蠢。
严烽明站在门口,既没敲门,也没拿出手机联系郁灯林,他摸了摸那扇门板,郁灯林住的老小区,甚至用的还是木门。然后他来回挪动了两步,似乎在估算距离,然后飞起一脚,踢向了那扇脆弱的门板。轰然一声,那门豁然洞开。严烽明施施然走进房间,示意身后的人将东西搬进来。
他进屋转了一圈,果然,郁灯林不在家,不知道找什么地方躲着去了,严烽明大刀阔斧坐上沙发开始玩手机。他不急,郁灯林只这么一个住处,他又没什么朋友,他今天早晚要回来的。严烽明觉得自己可以等,顺便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惩罚这只愚蠢的小猫。
郁灯林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说是两室,其实只有一间是卧房,另一间实际上是郁灯林的书房。这正合了严烽明的心意,他想和郁灯林每天睡一张床。
其实严烽明并不喜欢和别人同睡一床,但自从遇到了郁灯林,和他一起睡的每一晚都无比安稳,严烽明把这归结于郁灯林的睡相格外地乖,并没想过以往的床伴哪个敢在和他睡的时候睡相不佳。
严烽明知道郁灯林生活习惯很好,如果不是被他抓着做爱,一般十一点之前就会上床。果然,十点刚过一刻的时候,外面的楼梯间传来了脚步声。
郁灯林在外游荡了一天,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做不仅无济于事,更有可能激怒严烽明,可这是他所能做出的唯一的一点反抗了。
他寄希望于严烽明吃了闭门羹便会打道回府,至于明天严烽明要怎么修理他,那是明天的事了,他只希望能躲一天是一天。
他走到自己家门前,忽然发觉不对劲,老旧斑驳的木门变成了锃亮崭新的防盗门,他看了看门牌号,这是他的家没错。
还没等他想明白,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了严烽明Yin沉的脸。
郁灯林本能地就要转身跑,自然是被严烽明两步追上拉着他的胳膊将人拽回了屋里。
等他关上门回过头的时候,发现郁灯林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中间看着他,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恐惧。他冷笑一声,“呵,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郁灯林眼中不受控制地蒙上了一层水雾,随后便有泪涌出来,他难堪地拿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严烽明有些愣住,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男人的眼泪。其实以前不是没有见过郁灯林的眼泪,但那更多的是在性事中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那时候他总偏爱用舌头去舔舐他的泪水,那些泪水不是哭泣,那些泪水是不承载任何情感意义的,不像现在,严烽明这么粗糙自我的一个人,都能感受到郁灯林泪水中有如实质的悲伤。而他满腔的怒火也随着这泪水而熄灭。
他犹豫着走到郁灯林身边,僵硬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去洗澡睡觉吧,大不了小爷今天不折腾你了。”
郁灯林抬起朦胧泪眼,惊讶地望着他,严烽明受不了他那受害人一样的目光,烦躁地扒拉了一下头发,“你说你是不是给小爷下蛊了,看见你哭,小爷什么气都没有了。你他妈知不知道小爷今天想了多少种法子玩死你!?”
郁灯林红了脸,小声道,“我去洗澡。”随后匆匆离开了客厅。剩下严烽明自己生闷气。
这天晚上,严烽明除了扒光两人的衣服,搂着郁灯林睡在一个被窝里以外,果然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
第二天醒来,郁灯林刚一睁眼就看见严烽明放大的俊脸挂着明晃晃的笑容,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