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城北面的一处山林之中,驻扎着一片土匪寨子。
寨子深处的一个房间中,颤抖的呻yin声断断续续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嗯~不要,放过我吧——啊啊啊啊不,哈啊~——啊~”
若是仔细听来,那交杂着哭音和求饶的yIn荡声响,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动静。
从房间窗子的缝隙中窥视屋内,会看见纱幔掩盖下的床榻正在剧烈的晃动着,两个人的影子落在纱幔上,密切的交合在一起。
而拨开那一层纱幔。大红的被褥之上,一个少年纤细柔软的白皙腰肢正被一双粗糙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按压在床榻之上,少年的头后仰着,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正挥汗如雨的在他身上开垦的男人,则尽情的欣赏着少年脆弱的神情,他的手从少年被插的撑出一个凸起的小腹上滑,来到少年胸前隆起的Jing致ru房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
“少爷,今晚过后,你可就是我正儿八经的压寨夫人了。”
抽噎的哭泣伴随着深沉的笑声,回荡在张灯结彩十里铺红的寨子中。
山寨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城南张财主家的小公子张川,被水庆山黑风寨的恶匪头子于元白占有了。
而这个消息,将会在明天一早,被昭告天下。
张川抓着身下的被褥,在被贯穿的愉悦快感之中,眼神迷离的盯着床榻上那个剧烈晃动的鸳鸯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那一天他不曾上街,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吧。
日子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的元宵佳节。
一天夜里,南华城各处灯火明耀,花灯挂满了街市的每一个角落,张川不愿在家中枯坐,便偷偷的溜出家门。
张家虽说是个财主,但是张氏夫妇对小儿子张川的骐骥,却是希望他成为一个才华横溢的君子。所以往日里也不让他出去像是别家的纨绔那般戏耍,每天都是督促着他用心读书,就连正月十五这般喜庆的日子,也只是全家在庭院内放了孔明灯后,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但那张川早已过了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年纪,十八岁的少年,哪里还能在这样的日子里静的下去,同父母拜别后,便偷偷的从自家后院窜了出去。
他提着一盏鹅黄色的金桂纹纸灯,身上披着殷红的斗篷,在前一日未化的新雪里跑向城内最热闹的灯市,每一年的元宵节,那里都会有盛大的烟花会。
少年兴奋的穿行在人流之中,神采奕奕的盯着一排排样式Jing致的花灯。
他在街角一转,猛然间看到一个花灯铺子。
这铺子本来也与之前看到的并无不同,吸引住张川目光的,是铺子中央挂着的一盏富贵牡丹鸳鸯灯。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花灯。
张川的脸上满溢着欣喜的笑容,圆睁的桃花眼里尽是yinyin笑意。
他跑过去,扶着柜台,葱白的指尖直指那盏花灯。
“老板,这盏灯!我要这盏灯!”
"我要这盏灯。"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个声音在张川的身侧响起。
一个比张川的手要大上好几倍的宽大手掌出现在他的眼前,粗长的手指同样指着那盏鸳鸯灯。
张川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只见一个比自己要高上两个头的健壮男人正低头俯视着自己。
那人身披一件黑色大氅,容貌刚毅,身形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沉默的对视着,男人那双锋利浓眉下的眼睛里,倏然闪过一丝惊艳。
细看他的瞳孔,可以看见一个身材飞扬的富家公子正仰着他那张Jing致俊秀的脸庞惊讶的看着自己,那样白俊的一张脸,唇色微红shi润,微微张着,贝齿之下,隐隐可见一点粉嫩的舌尖。
男人的嘴角轻轻的勾起。
店家手足无措的看着两个客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常年在南华城中做买卖,自然知道那俊俏的公子是张财主家的儿子,得罪不得。可是那大汉看着也不像寻常百姓,若是惹恼了,只怕自己要有飞来横祸。
他正不安,却没想到那男人轻轻的笑着摇了摇头。
“把这灯给这位公子吧。”
这话虽然说是讲给店家听的,但是男人的眼神却定在了张川的脸上,他心满意足的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慢慢的呈现出欣喜的神态、
胸膛中,如有鹿撞。
张川没有想到,这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竟是这般好相处,止不住满脸的笑意,从店家的手里接过那盏心仪的花灯后,张川给男人拜了一拜,感谢他的好意,又把自己手里原本的金桂纹纸灯塞到男人的手里。
“多谢兄台割爱,无以为报,便将这盏灯赠与兄台照路吧。”
男人垂眸看着手里Jing巧的纸灯,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指尖温热的触感。
然后他对着张川点了点头,嘴角隐藏着笑意。
“公子客气了。”
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