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仙人盘坐其上,凝神悟道,如得剑仙亲口授道,指点迷津,如何不令人趋之若鹜?
莲台每次只出一支,玉萼仙尊身为白霄剑仙唯一的弟子,自是独占一朵,如今仙尊远赴魔界诛邪,其余的仙人立即心思浮动,赶往莲池听道。
只见莲池之中,灌满了澄清的酒ye,闻之令人醺醺然欲醉,上首一座赤金莲台,高悬半空,莲瓣宽大如婴儿面,娟妍舒展,环绕着一层淡白色的剑意。
有捷足的仙人,抢到了半开的金莲,长身玉立于莲蓬之上,稍晚一步的便只能立足在荷叶上,摇摇晃晃。所有仙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赤金莲台上。
“我已半步合道五百年,自然当由我占首座!”
“本尊修为仅在玉萼之下,舍我其谁?”
“白霄剑仙曾于我有点化之缘,自然是我!”
正吵嚷间,只见九天之上,落下了一团红光,瞬间冲破重重云翳,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云海为之一赤,周天血染。
莲台立时冲天而起,接住了那坠落的人形。众仙人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回神,那团赤焰便熄灭了,莲台翩翩然周转一圈,悬浮在了莲池上。朦胧的白雾中,卧着一个身披玄衣的青年。
哪怕这人白发散乱,丝缎般披覆在面上,只隐约露出一点嫣红的唇角,众仙人依旧肃然行礼。
“仙尊!”
玉如萼卧在莲台中,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玄衣,是勉力幻化出来的,刚刚及tun,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衣摆外,交叠着,蒙着一层晶亮的yInye,只要轻轻一动,便会露出一点晶莹的tunrou。
他刚刚落地时,被莲台托了一把,虽未重伤,却依旧心魄动摇,脏腑受震,一时陷入了昏迷之中。
仙人们起初还垂着眼,拱手而立,不敢正视于他,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不由纷纷抬起眼来。
只见被玄衣裹束的腰身,不如以往清瘦,肚腹高高隆起,不时跳动着,一只白玉般的手搭在上面,下意识地环护着,竟像是接近临盆的孕肚。
众人惊疑不定,显然是不敢相信一贯高高在上,清冷如山巅积雪的仙尊,竟被人cao大了肚子。但观这肚腹里若隐若现的魔气,便知是个龌龊的魔种。
难不成,仙尊远赴魔界的这段日子,竟是被什么魔物按在胯下,日夜交媾,射了一肚子浊Jing?
正哗然间,莲台轻轻一旋,莲瓣舒展。这莲台以莲蓬为底座,不过薄薄一层,形如通透碧玉,本当嵌着莲子的莲房中空,露出几眼孔窍来,俱有儿拳大小。
玉如萼悠悠转醒,迷蒙之中,支着手肘,坐起了身。只见碧绿的孔窍之中,恰恰露出两只嫣红淌水的yInxue,红肿的rou唇黏在一起,嵌在莲孔里,如半融化的红蜡般,流溢出去。
后xue也被cao得熟透了,一团雪腻的tunrou夹着一口脂红色的的rou洞,足有荔枝大小,shi漉漉地闪着水光。
竟还是个yIn贱的双性之身,但观这两只yInxue,色泽通红熟艳,汁水横流,rou管里含着层峦叠嶂的褶皱,如层层红帛一般推涌着,合都合不拢,便知是被男人cao熟了的娼ji。
玉如萼两条长腿一错,如往常般盘坐在了莲台上。他修为被封,白霄残存的剑意最能助长他的修为,又被触手一番折辱,下体麻痹不堪,全然不知道自己最隐秘的xue眼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只是这么一动,一点嫩红鼓胀的蒂珠,淋漓失禁的女性尿孔,立时暴露了出来。软垂的男根刚刚受尽了摧折,还是通红的,嫩皮半褪,露出一只嫩生生的gui头,失禁般淌着浊Jing。
两只深粉色的脚踵,一左一右,也从孔窍里探了出来,圆润的脚跟还裹着一层yInye,牵出了黏稠的长丝,跌落在莲池里。
哪怕是最yIn浪的奴宠,也不会有这么一副被开发到了极致的身子。
突然间,莲台一震,玉如萼腹中的魔莲便是一跳。魔莲与仙莲同出一支,彼此相克,竟是相互吞噬,互不相让。仙莲含有莲蓬,为莲子之母,终究略胜一筹,只见孔窍一收一缩,如排卵一般鼓胀起来。玉如萼小腹坠痛,莲子黏在一起,沉甸甸地下滑,宫口也一张一阖,缠绵滴水的红rou若隐若现。
他阖着雪白的睫毛,被卷入了玄奥的剑道中,面色沉静,白发垂肩,银光暗转,依旧莹澈如琼花初开。下身的yInxue却疯狂蹙缩着,如孕妇般开了数指,通红的rou道痉挛着,隐约能看见里头钻动的腕足。
这触手是白霄神识所化,感受到莲台的气息,竟是蠕动着,从双xue里钻了出来。
shi红的rouxue微微一股,细腻的褶皱被抻平,成了个光滑shi润的rou洞,猩红的腕足一点点挤了出来,裹着一层糖浆般晶莹的黏ye,发出哧溜的水声。玉如萼双xue齐张,rou壁柔柔一吐,腕足立时被挤出。
黏在子宫里的莲子,终于突破了红腻shi软的宫口rou环,一颗颗挨挤在rou道里,如同圆转通透的碧玉珠一般。
玉如萼的睫毛剧烈颤动着,闷哼出声。这莲子每一颗都有儿拳大小,牢牢卡着rou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