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去。
幻境转瞬而变,白霄眼神一动,发现自己正在穿过蒸腾的水汽。
玉如萼背对着他,从玉池里跨了出来。显然是新浴方罢,正在披衣,玉如萼把白发拢到一边,手肘一抬,玄衣无声地滑到了他的肩上。
白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惊人的热意从下腹处涌了上来。
他已经分不出是真是幻了,眼前的场景仿佛烙在他的神魂之中,已然成了某种执念。
“玉儿,”白霄道,“过来。”
玉如萼果然转过身来,他刚披上玄衣,腰带松挽,露出一痕玉质晶莹的胸腹。
白霄沉声道:“你我之间,有一段道侣之缘,你可愿……”
这句话仿佛在他唇舌间打磨了无数次,说出口时不假思索,如他的剑意般一往无前。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肩上便是微微一沉。
玉如萼抬起小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一面静静地看着他。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了他,仿佛拥住了一场不忍惊醒的梦。徒儿身上濛濛的水汽无声地洇透了他的衣裳,那种温润而柔和的热度,裹挟着玉如萼身上清淡的气息,沿着他的肌肤攀爬上去。
玉如萼不止抱着他,甚至还仰着头,亲上了他的下唇。濡shi的触感若即若离,一点嫩红的唇珠,磨蹭着他薄薄的唇线,亲昵得像在低声呢喃。
白霄忍不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含住了徒儿的唇舌。
“玉儿,”白霄叹息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霄心动神摇的瞬间,剑身上又蒙上了一层锈迹。蜃魔正在不断同化他,魔气侵蚀间,白霄逸散的神识,甚至化作了触手,环绕在蜃魔周身。
玉如萼正穿行在蜃魔的皱襞之间,脚下的脂红色软rou,仿佛浸在一汪油水里,滑腻无比,还在起伏跳动着。
他的xue眼里,还含着两条旋转的腕足,已经进得很深了,粗粝的吸盘一鼓一缩,吮得rou壁连连战栗,每一处褶皱里都被吸得嫣红剔透,yInye横流,发出yIn猥的啧啧声。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又勉强走了几步,以长剑支地,半跪在了地上,一手剥开股缝,三指捣进了那一只shi红的rouxue。
触手进得太深,他的指尖只能勉强够到腕足的根部,断口平滑如镜,又被shi滑的yInye浸透,他这么一捞,反倒将触手推得更深,吸盘受惊之下,高速旋转起来,仿佛无数张shi热的小嘴,嘬弄着一条yIn肠。玉如萼没抠挖几下,yInye便失禁般淌到了手腕上。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抵着自己鼓胀的小腹,用力挤压下去,一边翘起一只白屁股,放松双xue,yIn肠柔柔一吐。
他腹中的莲子还未排尽,隔着一层薄软的皮rou,能轻易地触到莲子的凸起,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胞宫里挨挨挤挤,稍稍施力,便会飙射出一缕汁水。魔莲性yIn,最能改造母体,玉如萼下腹奇痒,胞宫里突突乱跳,只能蹙着眉,抱住孕肚,勉强站起来。
他已经离蜃眼很近了,一柄长剑直贯雾海,如危峰耸峙。猩红的rou膜紧紧裹着剑身,蠕动着,发出簌簌的蚕食声。
白霄的身影隐现在云海中,双目紧闭,大袖低垂,只露出一点儿指尖。
“白霄!”玉如萼道,“把手给我。”
白霄的眼睫剧烈颤抖着,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想要挣扎着从幻境中醒来。但蜃海的包围太过紧密,他只来得及伸出了手。
玉如萼握住他的指尖,一手提剑,往蜃眼里一插。剑锋光滑而薄窄,宛如一段握不住的流水,紧贴着白霄剑,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剑身与rou膜之间。两把长剑的剑身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手腕一拧,磅礴的仙力chao涌而出,剑身拧转间,在蜃魔的血rou之中,捣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空腔。
被蜃魔遮挡住的出口,立时现出了真容,白光泼天而起,瞬间照彻了一条猩红的rou管。蜃魔吃痛,发狂般抽动起来,模糊的血rou间,布满了蟒蛇粗细的深紫色血管,一节一节隆起,暴跳如雷。
蜃魔知觉迟钝,只是一坨没有思想的rou块罢了,但这蜃眼乃是其最薄弱之处,被白霄一剑贯穿,本就伤口未愈,新生的rou膜血管密布,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一剑之威?
只见rou山狂怒之下,竟疯狂涌动起来,深红色的rou褶如海葵般翕张,一浪接一浪翻动着。细密的砂石如滑坡般,从rou缝里一蓬蓬散射而出。
玉如萼当机立断,一把捉住白霄剑的剑柄,奋力一拔——
只听一阵令人齿寒的皮rou绞缠声响起,白霄剑只是微微一晃,显然是卡在了蜃魔金铁般的骨骼中,死死卡住了。
蜃魔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蚌壳霍然一阖,狂乱地蜂鸣起来,那声势堪称惊天动地,显然是在危险中本能地进行防御。
合拢的蚌壳,至刚至硬,形如熔炉一般,蜃魔一旦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便会自行融化血rou,在壳中爆沸起来,直到化为一片血雾,熔煅一切杂质后,再次凝结成实体。
不过瞬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