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玉柯在腹部一阵抽痛中醒来,她一摸额头已经满是冷汗,这种感觉她以前很熟悉,再一摸果然血渗透了被褥,果然是初chao来了。
只是这次疼痛实在太厉害,她甚至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于是一边捂住腹部,一边叫醒了傅凉致。傅凉致从睡梦中醒来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
“侯爷,我好痛啊。”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角,已是连话都说不大声。傅凉致坐了起身,“怎么了?”只在月光里他还看不真切她的模样,“我肚子好痛。”她边说着还边嘶着气。
“你等着。”他摸着黑下了床,拿了一盏烛灯过来,“肚子疼是吗?”他拿着烛灯往下照,才发现她下身和被褥上都沾满了血,随即大惊失色。“你这是?”在他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症状。
“为什么全是血,侯爷?”玉柯瞪大了眼睛,也是不敢置信一般盯着血迹,“你别慌。”他看她手发起抖来,便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他把烛灯放在床边,思索片刻道,“我帮你看看罢。”他也知道这听着不正经,可这种情况下他也别无他法。“啊?”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吃惊了一下忙道:“不不行!”
“为何?你都流血流成这样了。不看看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懂她的衣裳,“不行呐,要是看了那儿不也要看到了”她越说越小声,怎么一言不合就要看她沾满血的私处。
傅凉致本是一本正经,听她一说也不自觉想到了那去。“我是你的夫,你有什么我是没见过的。”虽然有些紧张,他还是动了手。
“把屁股抬起来些。”脱了一些发现裤子被她屁股压着,便开口让她动一下。玉柯也配合地抬起屁股,让他可以完整地褪下里裤。
褪下之后傅凉致还是禁不住心跳快了起来,玉柯也用手遮住了私处,又把双腿夹紧。他只能看见她两腿之间干了的血迹,白皙的肌肤上配着鲜红的血十分的刺目。
“把腿张开些。”即使是洞房的夜里他也未曾用如此柔缓的语气,把手搭上她的大腿,触及手是柔嫩一片,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感觉到她的肌肤。
玉柯不知是不是受到他语气的指使,也缓缓张开了腿。他便趁势将她双腿摆至大开,这下她的私处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别别那样一直看着。”
即使只是一秒,她也想合上双腿,这个姿势确实太羞耻。傅凉致确实从未仔细看过她的私处,不禁起了想要好好探索一番的心思。“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顺着昏黄的烛光,可以看见她饱满的Yin户像桃子一般鼓起,上面还未有一丝细毛,两片rou色的花瓣正紧紧关闭守护着重要的xue口,上面微微挺立的Yin蒂红嫩得犹如花苞一般。而再往下可以看见xue口下流出的血滴,像红宝石一般耀目。“好像是里面流出的血。”
他伸出将两片花瓣撑开,露出了内里的薄rou,确实可以看见入口处的xuerou随着她呼吸的加重也一动一动起来。而被血染红的内里也确定他的想法,又转念想起洞房时她的处子之血曾从这儿流出,不知为何内心有了异样的满足感。
“哈啊。”玉柯忍不住低yin了一身,被触动的私处让她敏感的身体有了一丝愉悦,又何况是被她一直在追求的人直盯着看。“弄疼你了吗?”傅凉致松开了手,转向看她的脸。
“不是”她摇了摇头,“侯爷看出源头了吗?”也许是暧昧的氛围缓解了她的痛感,她从腹痛中缓了过来。“若是我没想错,你应是来了月事。”傅凉致向着她解释了他所理解中的月事,又告诉她如今是正常反应。
“我听母亲说过,若是来了月事,便是可以生儿育女了。”她细身说道,脸上起了一点红晕。“你喜欢孩子?”他看她略有些期待的神色问道。
“侯爷不喜欢么?”玉柯心里也觉得以他的性格也许会更讨厌小孩子。“不讨厌就是了。”他拿起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下身处。“不清理一下怕是没法睡了。”
于是起身唤了人进来收拾,大半夜几个丫鬟也是吓了一跳,可都是懂了事的倒也镇定地收拾完了。冬蕊要给玉柯擦拭下身时,玉柯是一万个拒绝自己给擦完了。绣烟与秋叶把老大夫给叫醒,硬把他拉了来看玉柯的情况。
傅凉致在屏风外侯着,抱着香炉,脑里想着玉柯说喜欢孩子。他好像从未想过孩子的事,他真的准备好如他人一般生儿育女了吗?腿上盖着毯子,秋风早将他的情动证据慢慢遮盖了下去。
大夫出来时,脸上带着笑容,像是要向他报喜一般。“不许笑。”傅凉致白了他一眼,那大夫脸僵住尴尬了一会才道:“回二爷,二nainai确实是来了月事。这段日子小心着别让二nainai着了凉,也不可吃凉食。当然房中之事也”
“知道了。”傅凉致忙打断了他的话,“有什么好用的都送过来,银两不够再和绣烟要。”
“是是,多谢二爷。”大夫笑着扶着胡须,“只是有一事,二nainai似乎吃了些藤红,出血多了些,可千万不能再吃。”
“藤红?”
“藤红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