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国当今圣上辛厉人如其名,铁血手腕,雷厉风行。焱国先帝共有九子,辛厉继位后,不到半年就将他们全部逐出都城长安,一一分封于边远贫苦之地。
唯有当年的七皇子备受当今圣上庇护。据传七皇子辛年曾主动要求封去蜀地,但皇帝不放他,在京中为他Jing心修造端王宅邸,占了半条长安街。众人皆道小端王爷从小寄养在皇后宫中,与太子辛厉一同长大,由此才免去戍边之苦。
今日,正是端王大婚之日。女方虽是地方小官之女,但此女姿色非常,加之乃皇帝亲自赐婚,端王府上下也是一派喜气融融。门前车如流水,宾客络绎不绝。
玲珑不知自己从哪里修来的运气,竟能嫁入端王府。她知端王十九年纪,生的极美。有幸参加端王十六岁生辰宴的父亲曾这么告诉自己:“端王殿下仿佛神仙下凡,是众皇子中最俊美的一个。”
拜堂时,她偷偷透过盖头看一眼自己未来的夫君,当即呼吸一滞。端王果真是极俊美的男子,面若敷粉,唇若涂朱,杏仁一般的眼睛眼角微微泛红,眉飞入鬓,一身大红的新郎服衬得他真如天上的仙官下凡一般。只是他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仿佛有些痛苦又有些紧张,脸上微微泛着红晕。盖头下,她的脸羞的通红,竟是看醉了。
端王母妃早已驾鹤归去,二拜高堂时,是对着稳坐上首的皇帝磕的头。众人只见皇帝神色淡漠,微微点头。眼神直直盯着端王。
“夫妻对拜”礼官高声道。
皇帝微微眯起眼,端王转身之时不知怎么腿软打了个趔趄。
“七弟可是取此美妻喜不自禁?”似是调笑,众人却听出一丝恼怒蕴在其中。
端王声音微颤,躬身作揖:“谢皇兄赐婚,臣弟不胜感激”
玲珑手攥在一起,心里又着急又难过,对拜还未礼成啊。皇帝与端王一问一答,似乎是没有让礼官继续主持下去的意思了。
果然,辛厉眯眼冷冷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礼官。礼官识趣地闭嘴退下。
转过身,高居上位的皇帝勾勾嘴角:“送入洞房吧”
玲珑从满心羞怯等到心灰意冷,三更已过,端王都未露面。她用Jing心染的红指甲掐着红色的被褥,泪水一行行滑下来。
喜娘轻轻掀开玲珑的盖头,叹了口气:“王爷看来是不会来了,王妃先休息吧”
“嬷嬷王爷王爷可是可是歇在歇在别的姬妾院里了?”玲珑睁着大眼睛,水汽氤氲。自己一个小官之女怎会得到端王的宠爱,端王尊贵无比,又是天人之姿。新婚之夜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喜娘只收拾了床上的“枣生桂子”,叹了口气:“王妃,嫁到端王府,您最好别问这些事情。”
“嬷嬷”玲珑还想再问。
喜娘推开她的手:“早些睡吧”
已到亥时,端王府喧嚣后只剩了一片寂静。只剩些许值夜的小厮收拾院中残局。
皇宫养心殿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殿中榻上一片凌乱,躺在红色锦被上的男人胸膛雪白,脖颈和锁骨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此时他双手被红绸缚住举在头顶,一条葱管一样雪白的大腿被皇帝举在肩头,另一条腿无力地盘在男人腰间。整个人像一只在海面漂泊的小船,腰肢随着皇帝的动作无力的摇摆。
那承宠的男人正是端王。皇帝要了他三次,jian了他快一个时辰,他已是筋疲力竭,只凭着本能和残存的意识努力迎合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似乎不知疲惫的皇帝。
“皇上不不要了啊、呜呜”
皇帝大开大合地猛力Cao干起来,手指抚到身下男人被玩弄地粉嫩挺翘的ru首上。下体与ru首的双重刺激又引起辛年一阵高亢的呻yin:“啊皇上,雀儿要死了啊嗯”
“小荡妇,扭的那么用力,夹的那么紧不要?嗯?”皇帝整个压到他身上,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将他右腿压到胸前。嘴唇贴着他泛红的耳朵,小口小口吮吸起来:“今日是朕与小雀儿的大婚之日,怎能不好好疼爱疼爱朕的小雀儿?”
辛年被Cao的眼眶红了一圈,眸中水雾迷朦。眼中的确是一片红色,养心殿挂了许多红绸子,辛厉之前用它们捆着自己玩弄了一番。现在自己手上还缚着红绸。正jianyIn自己的男人身上还半披着大红睡衣,裸露的胸膛满是肌rou。他目光如火一般,看得辛年羞涩不已,别过头去:
“哥哥嗯哥哥给雀儿指了婚事嗯又不让雀儿成婚哥哥,嗯太坏了”床上男人一头乌发披散开,媚眼如斯,眼角泛红,右眼下的泪痣显得整个人美艳又魅惑。
皇帝顺着他的下巴,抚过他的喉结,再略过他的锁骨,像把玩一件Jing美玉器一般细细感受身下人滑腻的皮肤:“嗯?朕坏?朕要是真的坏,就该把你锁在养心殿,哪都不准你去,日日把你按在榻上jian个够”说罢,孽根在辛年体内缓缓抽插,又不整根莫入,辛年忽的觉得一阵空虚,腿分的更开。
皇帝却仿佛有心戏弄他,竟是直起腰,只用龙头浅浅进入。只见二人交合处一片粘腻,水光盈盈。辛年小巧的玉jing挺立,应是囊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