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往常一般交好。不止如此,我们江家还要与蒙家亲近,争取做那通家之好。”
“要知道,蒙大人对陛下最为忠心,同时他也是陛下最为信重之人。这一点,朝中任何人都比不上。”
“从某种程度上讲,蒙大人便是陛下的风向标。想知道陛下的风往哪儿吹,先要看风向标,指向何方。”
太夫人握了枕鸿的手,语重心长:“虽因陆氏之故,你们交往会生出些尴尬,然你二人到底有袍泽之义,昔年战场上并肩杀敌,这份情义怎么也不会轻易淡了去。”
枕鸿点头称是。
太夫人又道:“陆氏的外祖与我娘家有些渊源,借着这层关系,倒也好打开局面。”扭头对许氏强调:“你要将小心思收一收,日后交际起来,行事说话都要顾及彼此身份。”
许氏郑重应诺。
“陛下心思深沉,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雷霆万钧。今年几番动作,刹得文官党争之风烟消云灭,眼见得后头就要整肃武官各成一派之态了。”
太夫人肃目总结:“我们决不能固步自封,成了那离群之鸟,孤悬在外。”
......
一次次探入浇灌,一次次炯炯注视着破开那层叠花蕊,期恪愈战愈勇,在桃源深处肆意撒着欢儿。身上小人儿先是嘤嘤抽泣,渐转为呜咽哀鸣,揽着他臂膀娇声娇气地求着饶。
期恪听得心中发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更加肿硬,涨得那小娇儿惊慌失措,轻轻摇晃着臻首,泪洒了满床。
“嗯......不、好深......将军,放我下来好不好......这样子实耐不得了......”
女上位的姿势自来便入得极深,更何况期恪天赋异禀,力大不说,还持久异常。青娘哀哀呻吟,求他放下她,求他轻一点,求他不要入得那么深......
期恪怜她哭得惨兮兮,拖过锦被垫在腰下,小心翼翼扶着娇人儿躺下。青娘沾了床,细细“嗯”了一声,虽两脚还翘着,到底有了依靠,感觉底下他抽插套弄的动作也轻了,不由得星眸半阖,哼哼唧唧享受起来。
缓慢的颠簸起伏中,伴随着身下又一重绽放,青娘渐渐释出娇软呻吟,两臂也娇怯怯搭上期恪肩膀,越来越紧地搂住,环抱住。
在这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酥麻中,她在心里混沌地想:嗯......将军他,好温柔啊......
是的,期恪很温柔。他不似枕流恶劣,总爱看青娘在性事上被迫得忍羞含耻的小模样儿,也不像励帝那般强势,从身到心的令青娘全然雌伏。
他的温柔与枕鸿相似,却又区别明显。
因着第一次的粗暴,枕鸿一直愧对青娘。表现在床帏之事中,便是一味讨好,时刻警醒自己控制力道,以她感受为重,从不敢放任,便沉浸时也是温柔奉承,小意伺候,唯恐她有哪里不舒服的。
在这方面,期恪没有心理阴影,且头回时青娘被药刺激着,一直都在主动求欢,每每他担心力道过重,唯恐弄伤她而放缓了,还被青娘嫌弃,埋怨弄得不舒服。
所以在此洞房之夜,期恪毫无顾忌,先是勇猛一番,而后再转柔情似水,偶尔失控,便再行抚慰。这般火一时、水一时,一忽儿天上、一忽儿地下,直苦了青娘,嘴上嗯嗯啊啊的,眼中流淌无尽媚意,那身子深处黏黏腻腻的透明香汁儿流将出来,染得火红的锦簟上湿成一片。
便如此时,期恪在一段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的温柔侍弄后,忽的大力起来,直进直出不说,还整根拔出,尽根没入,对着软烂的穴心狠冲猛捣,直激得花径颤颤发抖,抽搐着紧绞。
可当青娘情不自禁挺起腰身时,他又突得恢复成浅进浅出的力道,柔柔抚慰刚经过暴风雨洗礼的娇嫩花芯儿,嘴上也舔着吻着,嘘哄着。
然方才那一阵儿粗暴,恰将她送上了濒临顶点的高峰,熟悉的酸慰奔涌而至,却如潮水般退了下去......青娘哆嗦着,腿心儿痉挛地绞缩,哼哼唧唧地央求道:“将军~嗯......重些呀~”
期恪闷闷一笑,展腰而动,道:“叫我。”
“嗯呀!”青娘娇声讨饶,“将......将军~!”
期恪停住身下的抽插,再一次道:“叫我!”
花芯子里的酸慰已快濒至临界,却突然遭了冷遇,青娘疑惑地睁开双眸,略略仰起脖子亲吻眼前的丈夫,拧着小腰喘息着求:“将军,给我嘛......给我.......”
期恪展腰又是一动,迎来一声软糯的娇哼,却依然还是那句:“叫我!”
青娘混沌的意识突然间灵光一闪,扭腰细细唤道:“郎......郎君,好郎君......求你了,给我好不好,给我......”
期恪心底一叹,因为有人已经是了,我便再怎么样,也做不得你“相公”了是么......
“呜呜......”青娘见自己软下身子求了这许久,也得不到想要的抚慰,又兼被先前几人在这事上惯出了脾气,顿时蹬着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