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至深夜,外头散了,晋承回了殿内,脚步已有些踉跄。
饮多了酒,一股燥热在血ye里流淌,他一把推开搀扶的汪永,瞧见那小人儿抱膝坐在窗前,身上衣裳已经都穿好。
他笑,慢慢踱步过去,低叹道:“你洗干净了,很好。”
青娘皱眉避开他捏自己下巴的手,然而被他掐着脖子扳回来,“别躲......啧,又不是朕不要你......你不要朕,又没本事勾到旁人,跟朕耍什么脾气?”
晋承将她强抱在怀里,说着说着就想笑,心中又生了不小的疑惑:那小子早就生了心思,此番怎么又拒绝了?
他唤汪永,“拿些酒来!”
青娘蹙眉,只由得他在身上揉着,不发一言。晋承见状不由唏嘘,真真儿一个铁石心肠的小丫头,算计着要走了,便什么都不管了,如今嗜酒,她连理都不理......
他呵呵的笑,一半醒一半醉,手滑入她衣襟,握住了那一团酥胸,低yin着问:“他今天摸这儿了么......嗯?没有?那他摸哪儿了?这儿、这儿......”
青娘羞耻极了,眼泪断了线般流下来,早就消散的自厌情绪又冒了上来,她挣扎,被他制住,“别动、别动,乖,现在不能让它们露出来......”
汪永引宫人捧了酒进来,配七八样小菜,还极有心机的把那洒蓝釉莲瓣纹金口盘放在易取的桌角,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了他们,晋承眸中闪闪烁烁,慢慢在指间捻了一粒,注目良久,然后不容反抗的用一壶烈酒灌了给她。
衣衫很快又被撕碎,帝王的手捧起一只,喟叹着赞赏,“嘘、嘘,你这粉色可真好看......”
......
期恪随传令的小内侍来到殿外。
“陛下吩咐说大人来了,自己进去即可。”
期恪顿了顿,沉下心来,缓步进入。
刚绕过屏风,他骤然一僵,忙跪下行礼,不敢抬头。然方才一瞬恍过,景色已全然映在脑中。
青娘裙子落在小巧赤足下,内里只着清凌凌一件纱丝小裤儿,上身衣裳撕成一片片的、堆在臂间。那小兜儿在颈后的丝绳已解开了,想是后背那里还系着,只堪堪挂在身上,遮不住因手臂反剪而高高翘起的白雪嫩团儿。
他还从未这般直观地看过她的身体,一时又惊又艳,脑中止不住得想那雪润ru峰、粉嘟嘟的小nai尖儿,心里乱七八槽,晃过各色yIn艳念头,突听得皇帝沉沉一言。
“朕将她赐给你,你要是不要?”
期恪猛地抬头,只见女孩儿神识都已不清,就这么面对着他,手被皇帝锁在背后,向前凸起的白白粉粉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跳动、盈盈摇颤。那两粒嘟嘟的尖儿还没被人碰过,就硬硬得翘起,在兜儿上顶出了形状。
他咬咬牙,低下头答:“陛下醉了,臣不敢......”
“呵......朕没醉,醉的是她。”励帝望底下跪着的人,揶揄道:“你不要?那朕就把外头那些侍卫叫进来了......来人——”
“陛下!”
励帝邪邪笑了,“哦......我的统领大人舍不得了!呵......这个妖Jing,当真勾人,她是什么时候勾到你的,嗯?”
期恪不敢答话,突听得青娘娇娇一声“嗯~”,夹着腿儿便开始扭,胸前两只玉兔儿晃晃悠悠的,那小兜儿料子轻薄,尖儿都透出来了......
“呵......”励帝从后吻她裸肩,“药效上来,小东西忍不住了...嗯,别急,会让你舒服的......你还不来么!”最后这句,却是对他说的。
午后的决心一时抛去了九霄云外,期恪再忍耐不得,站起身走上前去,颤着手抚向她胸脯。
那软腻腻一团儿,一旦触到就再放不下。
他开始大力地揉弄,不一会儿就揉得那处通红一片,小人儿挣着身子呼痛,哼唧着反抗。
励帝看得乐呵呵的,松了手放青娘投入他怀中。期恪身上还穿着甲衣,刺激得青娘一凉,颤颤喊了声:“啊......冰呢!”随即就被封缄了唇,让人含着舌儿使劲儿啜吸。
他一手搂她,一手解自己衣服,外甲、官袍、里衣......一件件落下来,直至赤了身子。他暂时松开她被吮肿的唇,用手扯褪下她那衣衫和兜儿,摸到白嫩嫩的腰间,手指解开小裤儿的系绳,让那滑溜溜一层纱顺着腿儿落下去。
青娘白玉一样的身子赤着,被高大强壮的男人搂在怀里,唇齿交缠。她的手攀在他肩上,硬嘟嘟翘着的粉尖儿正舔吻摩擦他坚实的胸膛。而他一只手在她身子游走,另只抚在tun上,长指迫切寻到刚刚才熟悉的地方,隐在里面不停地动作,抚慰她因药效而起的迫切。
“嗯......”青娘拱着小腰扭动,腿根儿那里淌下晶亮的水ye。她感受着里面那根手指的动作,扭了tun儿配合,踮着小脚尖儿,使劲儿的把自己往男人怀里送。
期恪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