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飒,旌旗飘飘。
御驾行至随安猎宫,一路上晋承与青娘叠身相偎,日日狂荡,且分不得那时辰、场合,痴痴缠缠,真个儿如末世光景一般。
青娘因己有愧,全不推拒,不管什么花样儿都由得他,车里不算,时不时便被拉去外间爽利一遭,幕天席地的。便从前一直不喜的含萧弄菊之术,如今也情愿了,隔三差五地跪下去品咂一番,抑或翘了tun凭得他随心插弄。
这般出行宫外,期恪身为禁卫军统领,自然是时时刻刻随扈帝王,不离半步。便两人行事时也守在近侧,各种情态全部一一瞧在眼中,只隐了身形不叫她知道罢了。
说来那夜他目睹青娘惨痛,心疼难抑,本欲求旨赐婚,但观陛下回宫后种种伤心,近日又这般作为,自认为陛下转了心思,再不愿放人,也便不敢再起念头。
却哪知道那二人之间,早将一切挑明,只等时机罢了。
晋承若论心性,向来刚毅果决,以大局为重,便没有那臣子进谏,哪一日心思静下来,也会自己放手、撇开软肋——这也是青娘先前仔细研究过他,才敢于这般算计的原因。
晋承自打下了决心,便是有意成全,觉得这般光景叫期恪看了也无所谓。当然咯,对着青娘,他也着实的有些气不过,所以屡屡这般,过程中故意地刺激那小东西,每每将她逼得羞极而泣,内心便颇有些变态的舒爽,自觉着也算给自己报了个小仇~
便如此时,山间闷热的空气笼着两人,那底下的小人儿哼哼着,身子光溜溜、赤条条,跪在一件描金绘龙的墨色大氅上,高高撅了tun任人驰骋。
晋承毫不客气,箍了腰肢在手,直如猛虎取食,一进一出,势严力厉,极尽暴烈,插得身下小娇儿嗯嗯啊啊,恍然置身惊涛骇浪,翻翻叠叠,不能自已。
嗯......他要她的方式像在驭一匹不听话的马......青娘辗转呻yin,羞惭难当,这般光天化日之下被他Cao弄着,当真又刺激又难为情,发烫的耳中听到由自己发出的明显放浪的声音,被风吹散、吹远,然后愈来愈软、愈来愈嗲......那调子中一些些熟悉,更多的是陌生,她恍惚,感知到自己与从前真的已经相去甚远......
啊~~~她嘤咛着,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旋了过来,那火烫的龙根“滋滋”着在里头转了个圈儿,带来极大的刺激。
力气已然全部消散,她半睁开眼儿,被他抱坐在身上,扶了腰肢摆弄,嗯......嗯......她放浪地yin叫,承着他不断上挺着刺入的力道,不由把臂儿缠上他脖颈。
“轻一点儿......轻一点儿......唔,陛下......别那么深......”他狠厉一个上挺,而自己的身子被摁坐下来,青娘一时心都被顶酸了,shi滑滑恍如梦中,蹙了极漂亮的小眉毛哀哀求饶,发愁得应承着他最为喜爱的姿势。
饱满的胸裸在空中,起伏跌宕,有干热的风抚过,不知是林间吹来,还是他口中喷出的炽烈呼吸。他的手牢牢攥着她一把小腰,前后上下、不断摇晃,胸上那两枚粉嫩的尖儿明明无人触摸,却就那么诱人地绷住了、翘起来,在风中无知的招摇......
这一幕印在期恪眼中,直将他激得气血翻涌,恨不得从心口喷出一口血来!
暖风亵玩着她的鲜妍,因他所隐的位置在侧边,可以极清晰地感知到那粉团儿的高耸,和两颗小nai尖儿的挺翘。她坐在陛下腰间,圆润小巧的下巴高高仰着,唇瓣粉嫩,随着帝王双手的加入,颤颤着开始了婉转的yin哦。
期恪知道陛下经年习武,指端是有一层薄茧的,虽没自己掌中那般厚,但捏在她花瓣一样的身子上、捏在那......嫩如nai酪一般的ru上,只细细磨着,便能够激起巨大的快感。
果然,她极爱娇的yin叫了,被他捏住一边,那粒粉晕根本承受不起这般粗粝的对待,立刻肿胀着在男人指间绽放开来。
期恪喉间上上下下地滚动着,听得她一声娇似一声的呻yin,慢慢地,两边ru房都被包住了,大力揉着,她鲜润的身子仿佛过了电般,渐渐颤动。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然而双眼不受控制地钉在她洁白幼嫩的身子上,她挣扎着在帝王掌中扭动,纤长的手指紧紧揪着身侧撕落的衣衫,指甲用力的发白。
其实她指甲是有些粉的,期恪的眼神恍惚起来,那粉极浅极淡,与她唇瓣的粉润、脸颊的粉晕相比,接近于白。然而映在其他东西上,比如马缰、比如粗布、比如御撵的窗栏......都显得异样的粉。
还有小足......期恪眼神滑过去,那足可爱极了,仅他看到的几次,她都蜷得紧紧的,十个小脚趾如合拢的花瓣儿,脚趾上的粉比手上的深了一层,但也是淡的,较粉唇淡了许多......
他低头望自己握刀的古铜色手掌,再抬头去看陛下控着她腰肢的大掌,期恪真切感知到她如此的殊异于自己、殊异于他们,原来她是粉与白构成的,赤身雪白,点缀粉色,这里浅一点,那里深一点,深深浅浅,全都鲜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