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触手卷着,将他整个人,呈仰面朝上、玉虹一般的弯折之姿,托举在半空中。他娇俏的小脸上盈满泪花,一双哀切的晶眸,如梦中那般,无言地转过来与雷希对望,口中充斥着一根又粗又壮的触手,除了“呜呜”的恸哭之外,发不出半点求救的声响。
见到雷希正在看着,触手一下一下,不容抗拒地蠕动挺送着,每一下都直抵小可怜的喉头,将他抽插得忍不住呛泪、干呕。无论他怎样梗动着脖颈,试图将霸在口里的东西吐出去,触手都不为所动,越捣越深,像是要把他脆弱的喉口给捅破似的,给予他最蛮狠的惩罚。
少年再也无颜望向他的雷希哥哥,翕动的长睫绝望地合上了,泪水决堤一样倾泻出来。抽插间,被带出朱唇的一道道温热涎液,将触手濡得湿亮,为这恐怖的一刻,增添了说不出的旖旎。
雷希整个人呆住了,像一尊不会动的塑像一样,丢了魂似的站着。这时候,两道乳白,犹如喷溅而出的小泉一样高高窜起,将他的目光吸引到了少年高高隆起的、一对硕大浑圆的玉峰之上。两粒朱蕊,犹如被人吸熟了的艳丽梅果,傲然站在玉峰的顶端,一下一下,正向着上空弹射着两柱乳白。
奶香四溢,雷希的口中,下意识就汇聚了唾沫。尽管他知道,如此淫靡香艳的场景,哪怕多看一眼都是罪恶,可他就是忍不住,不仅想要将少年的媚态,尽数摄入眼中,他还想冲上前去,扒住少年耸立的乳房,不顾一切,吸住那两个喷奶的小珠吮个够。
攫取,和占有,是每个男人欲望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爽得喷奶了么?”一道低哑诱惑的男音传来,站在触手另一端控制着一切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对雷希勾着手指道,“来,我准许你走近一点看看,看我是怎么顶破他的小穴,操进他的子宫的!”
雷希就像个失去了主见的傀儡一样,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听从着邪神的命令往前走。很快,他就在少年身下仰起头,近距离地看到了,那一根吸弄在花蒂上、不断抽动的触手。
少年的双腿被两根触手卷绞着,分开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程度,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娇美的花穴,任凭男人们观赏。
柔嫩娇气的媚肉,层层叠叠,犹如一片粉红的美贝,嵌在腿间的肉缝之中。鼓起的一颗花蒂,因着充血而胀得嫣红,像是一粒甜美诱人的红豆,吸引着男人们来勾舌拨弄。
一个强有力的微小吸盘,恰恰好附在那处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淫豆上,“滋溜、滋溜”地摩挲,把少年折磨得、上下无助挺动着肉臀,一根不得任何抚慰的小玉芽,高高挺在天上。
吸盘算准了涨奶的时机,猛然大力地一吸,“咻——”少年喉头发出了极乐的呜咽,奶水又一次喷射了好几寸,腿间下起了霏霏的淫雨。
雷希再也忍不住,凭借着本能冲动,张开了嘴巴,去接少年淅沥而下的淫水,卷着舌头舔舐,滚动着喉结吞咽。
“宝贝,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你心心念念的雷希哥哥,他就是这样的人你看他,明知道你在受我的欺负,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他啊,不要告诉我,这样的贱种你还爱!”]
少年睁大了不敢置信的眸子,看着雷希像哈巴狗一样,伸着两掌,承接他花口中泌出的羞人体液,疯狂而饥渴地舔着手指。
怎么会雷希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年心如刀绞,可邪神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下一瞬,触手顶开了他肥美的阴户,朝着那个湿热紧致的花口里挺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内里,细腻柔滑得,就像是浸在温水里的上等绢绸。
贪吃的小穴,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侵入的异物,又害怕又兴奋地收缩蠕动,不知是想迎其探得更深,还是想用力,把即将夺取他贞操的触手给排挤出去。
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少年除了源源不断泌出、让触手进出得更顺畅的骚液之外,根本无力阻挡,淫具对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发出的攻击。
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想将之弄坏、玷污,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永久镌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看他为自己流血,为自己哭泣,这兴许,是铸在每个男人体内的本能吧,不管是邪神还是雷希,都渴望着将魅惑人间的小尤物占为己有。
触手顶破了薄薄的肉膜,毫不留情地侵入进去,不顾少年的抽搐战栗,一路顶到了小宝贝的子宫口。无数的小吸盘,像是有生命一般,附着在少年的肉壁上吮吸,像是在安慰、痛到了极点的少年。
肉道口沁出了鲜红的处子血,雷希红着眼睛,像狼见了肉一样,伸着舌头想要去够。
可邪神并没有像他原先打算的那样,以吸盘吸尽了少年的鲜血,而是以另一根触手撩了一块香帕,赶在血液滴落之前,轻柔地抵在了花穴口,让血洇在了薄软的丝绢上。随后他魅笑着从回卷的触手顶端取下手帕,以指尖挑了,置在鼻尖轻嗅芬芳。帕上好闻的木棉香,熏上了小宝贝的撩人血气,那是代表着彻底占有的醉人味道。他要好好地珍藏,不时拿出来回味,当然,一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