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一般,不急不躁,沿着那处饱满弹润的曲线,细细抚触、慢慢摩挲、缓缓上移。
“滋——滋——”是吸盘中不断泌出淫液的声音,那无色而粘稠的液体,像是润滑剂,将少年羊脂玉一般的丰乳,润得更细腻了;而它又是极其强效的瞬时疗伤剂,可以治愈肌肤磋磨于砾石上的疼痛。邪神虽然不言不语、始终保持着冷峻和神秘,却像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少年施以独特的温柔。
而小莲不知道的是,触手淫液淡淡的麝香气息,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此刻已由他的鼻间吸入肺腑,很快就会蛊惑得他淫性全露。
触手又增添了一根,少年的左右两只玉峰,都被它们覆上来,技巧地抚慰。起初,只是试探性地探滑轻抚,慢慢地,触手就弯曲着,把控了整个的乳房,缠在高挺的肉球上头,时而绞紧、时而松懈,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模仿着挤奶的动作,将他揉得舒爽。
对于多日来连连忍受涨奶之苦的少年来说,那力道,简直犹如春风化雨,天降甘露,叫他飘飘然放松了戒备,开始欲仙欲死地渐渐舒爽起来。
“嗯嗯嗯啊啊哈”
随着少年喊出的声声浪语,他身下柔嫩可爱的那根小玉芽,本能地翘了起来,鼓鼓胀胀的,真是可爱得紧。小东西一辈子还未尝过姑娘的滋味,就被改造成了双性,送过来被当作姑娘一般惨遭亵玩。
玉芽之下、那原本被肥肉的阴唇挤弄、掩紧了的一条嫣红嫩缝,也因着被迫打开的姿势,毫无遮掩地吐着不知羞耻的汁水。
“不行,不行啊哈求求您别再挤小莲的奶了!小莲会忍不住呜呜、忍不住喷出来的啊哈啊尿了、尿了,小莲的下面漏水了不行、不可以漏出来的啊啊啊”
突立的小巧茱萸顶端,自奶孔里喷出了两道飞泉似的乳白,同时激烈涌出的,还有大股大股的甘甜淫汁。那是花穴里自然分泌、为濡湿交合物而存在的爱液,没有了大腿肌肉的屏障,淅淅沥沥像下雨一般落了下来,远远看去,彷如失禁一般活色生香。
触手等的就是这一刻,它们终于迫不急的地抵住了乳粒,吸盘有力地附在上头,将满溢着腥骚奶味的汁水吸了进去。触手爽得,犹如服了使人迷乱的罂粟,不断地颤抖,同时吸得更牢。疗伤剂浸润了乳首,少年沉浸在喷奶的快感里,早已不再疼了,他“啊啊”高呼着,小玉茎一抖一抖地,喷出了涓涓的白浊。
小东西的身子,真是敏感的宝贝,居然光是被吸奶,就能爽得射出来。邪神已然不满足于体外的爱抚,他想要捅入少年花穴内,顶上那一层薄软的小膜,毫不留情地,狠狠将他贯穿,看他颤栗着尖叫,看他流血,再将他鲜红甜美的处子血一同吸光。
于是,不知餍足的触手,离了一只乳房,而是试探地,伸到了花穴口。
“不行!这里不行!”方才高潮完毕的少年,似是忽然从无力中醒转过来,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领地。
暗处,邪神又展了邪魅一笑,他的眼睛睨起,似有了新的主意——他要看着少年的小脸蛋,因着被自己占有,而疼痛得扭曲,那样,一定会很爽吧。
于是,身下的触手暂停了攻势,派了另外一根,抬到了面具之下,用力一拨——狐狸面具诡异的笑容被打到了地上,映入邪神眼里的,是一张美到极致的娇艳小脸。
长而浓密的眼睫上,沾着梨花带雨的泪珠,犹如日出前的晨雾;红润濡湿的唇角边,挂着一丝、因高潮时喊得合不拢嘴而渗出的清涎;小巧的鼻头,精致的眉眼
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似是要把观者的心,变作一块浸湿的绒布,拼命地褶、使劲地揉,搓烂了、揉碎了才甘心
纵是连无情的邪神都心软了,覆在少年娇穴边缘的那根触手,恋恋不舍地,在少年的花蒂上舔了两下,引起少年情不自禁的颤抖和呻吟,却终是退远了,极力克制着,不再碰触那片神圣的领域。
邪神的脑中、浮现出了新的游戏,他要让少年彻底地爱上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向他献身。
4.忽然冒出的救命恩人,坏哥哥让宝贝舔他伤处
少年是在一阵急促的颠动中醒来的。
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可他明显知道,自己正被人扛在肩上,急速地朝着、应是洞外的方向跑。
小腰被人以臂膀搂着,下颌一下下点在人背上,肥美的后臀高高撅起,白嫩的臀肉随着快速跃动的步伐,弹动在人颈旁。
“呼、呼、哈”气喘吁吁的呼吸近在耳旁,少年可以肯定,这是个男人。
“什么人!要把我带哪儿去!”小手不安地拍动着,下意识想要挣脱,可下一瞬,被一只温暖的大掌包住了。
熟悉的人类体温,自手背传来,同时响起来的还有一个声音:“别怕小宝贝!呼哥哥先、带着你跑出去”
虽不知,自己是怎么莫名昏睡过去、短暂人事不省的,也不知,这陌生男子,究竟是何时出现于山洞内、于漆黑一片中救出了自己,但现下里,只要有人肯带他逃离邪神的爪牙,并且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