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的纱帐在一阵不经意的轻风中掀开半许,游船上那笼在账内的十分春色在一声声暧昧的呻yin与叹息中溜出三分,却足以让任何窥见这片刻春情的游人流连忘返。
帐内红纱如浪,而那层层叠叠的床幔之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无间的纠缠其中。
略显纤细的躯体被红色的绸缎以一种奇异而复杂的绳结束缚成yIn荡诱人的姿势。
红绸绕过腿弯穿过床梁,将那修长而光洁的双腿分开吊起,露出其间被Jing致的金锁扣住根部的玉柱,而那柱身下的饱满的囊袋也被缠了金丝的细绳吊起坠了两枚浑圆可爱的金铃。
这被红绸缠绕的美人亦是双手被缚后吊在床头,被亵玩到红肿的ru尖夹着Jing巧的ru夹可怜的挺立在故意用红绸勒出胸膛。
念长桥看着身下被自己欺负的双眸含泪,嘴巴却被一颗桃杏般大小的玉球堵住的美人,只觉得鲜少再有温度的血ye又一次沸腾了起来。
“真可怜,小离儿你下面和上面,都被cao肿了。”念长桥轻轻拨弄着离合的ru尖的夹子,下身却凶狠无比的捣入那被自己的东西弄的泥泞一片的红肿小口。
“不过肿的很美,我喜欢极了……”
离合被玉球堵着嘴无法言语,只有发出可怜的呜咽之声,仿佛承受不住一般颤抖的摇着头。
念长桥却对此无动于衷,愈发凶狠的Cao弄着这具美丽的身体,每每挺动抽送都会带着那坠在离合阳物下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配上离合动情的呻yin与求饶的呜咽,竟是更有几分催情的意味。
又发狠的Cao弄了几十下后,念长桥虽未发泄,却是将离合嘴上的玉球取了下来。
没有了阻碍后离合的呻yin不在压抑,许是久经情欲的磨砺,哪怕是疲惫至极亦是不忘叫的婉转妩媚。
“念公子……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唔……”离合的求饶带着一丝酸涩的哽咽,总会听的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只是念长桥却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他熟练的拆下玉球上的扣带,将自己胀大性器从那shi腻的后xue抽出后,用那比自己的性器都宽上一圈的玉球抵在了离合不住抽搐的xue口。
“乖离儿,你将这物吞下,我便饶了你如何?”
说罢便也不管离合答不答应,两指捏住那玉球便往那rouxue内里送。
离合只觉得下身胀痛几乎要掉出泪来,可他又清楚念长桥这人与他温文有礼的外表不同,是那种说了便会做,从不会因他的服软和求饶而停手。
如此,离合只有咬着牙放松,努力了许久才顺利将那物吞入xue内。
可还不等离合松口气,念长桥便扶着自己硬热的性器猛然闯入,直将那玉球撞入从未抵达过的深处。
“啊……”离合眼前一阵失神,冲口而出的叫声才一半便没了后力。
待离合回过神来,那扣住自己阳具的环锁也已拆下,小腹shi腻一片全是自己射出的秽物,可离合自己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发泄那刹那带来的舒爽。
粗硬的阳物仍在那被cao到难以合拢的后xue中捣干,而离合的性器即便是发泄过后也仍然没有软下。
汹涌的快感带着凌虐般的疼痛随着rou体冲撞时带响的铃声盘旋而上,离合虽然常常与念长桥在床上玩些出格的情趣,可这般折磨大过甜蜜的体验却是头一回。
失神的离合早已没有了招架之力,若不是一身红绸将他束缚成承欢的最佳姿态,怕是早已软成一滩春水做不出再多讨人喜欢的反应。
也正是如此,离合才没有看到念长桥眼中那丝几乎败露的狠意。
最终,念长桥还是将自己的欲望如数灌入离合的热xue深处。他长舒口气掩去差点泄露的情绪,缓缓将自己的软下的rou物撤出。
只见那因为被cao的狠而失去了收力的后xue竟在喷出一股浊ye后,竟然将那被顶入深处的玉球也一并吐出。再加上离合前身那打shi了红绸的痕迹,yIn荡之中更是多了几分狼狈模样。
见此,念长桥心中那份恶趣味又涌了上来。他一边解开离合身上的红绸,一边亲昵的亲吻着他的失神的眉眼,口中全是甜腻的爱语。
“好离儿莫不理我,你可是要我死在你肚皮上才欢心吗?”
此时的离合动动手指都觉得疲乏,却还是强打着Jing神含娇带媚的瞪了念长桥一眼,哑声道:“我怎敢不理你,我这身子都是你赎来的,还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的?若是死了倒也清净,只求死前还能寻见我族圣物……我也算是无愧于列祖列宗了。”
念长桥隔着红绸摩挲了一下离合赤裸的肌肤,低声笑到:“离儿想要的,我自然会寻来。”
“你就嘴上会哄我罢了……”离合负气一般的别过头不看念长桥。
念长桥不语,只是将半裸的离合打横抱起走到了外间的书案前。
“离儿可是忘了我今日唤你是为何事?”念长桥盘膝坐下,一手搂着美人一手将桌上两轴长卷摊开,“不知此物可就是离儿口中的隐族圣物?”
离合看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