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坐落在费泽斯-索里亚山头。山仿佛是被一把巨剑削平了一般,得以让这座城堡视野阔大地俯视着底下的城市。
它背后的绿色山林像油画的背景那样美。
清晨的阳光照在城堡的穹顶上,每一面玻璃都发出锃亮的光。
这座城堡是金色的,当然,并不是金光闪闪的金色。是那种接近香槟色的淡淡的金黄为主色的瓦红色穹顶的城堡。
“啪。”
一声马鞭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在下人的庭院里。管家斯帕纳折握着缠着银丝的马鞭,一双毫无波澜的无情的双眼注视着双臂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男仆。
“说,是谁你来的?”
“是多南大人?还是刘易斯大人?”
男仆一脸麻木地跪在地上,仿佛是个聋子、瞎子。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带出一串飞溅的血ye。
“啪”“啪”“啪”,斯帕纳渐渐失去了耐心,冰冷狭长的双眸里流露出残酷的神色。他一鞭子抽在男仆的睾丸上,男仆发出凄惨的嘶吼声,但仍然没有屈服。
“你很有勇气,”
斯帕纳一把揪起男仆的头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费泽斯城堡没太多‘那种玩意(刑具)’,但我知道怎么对付你这种人。”
他拍了拍手,一边的女仆端着托盘上前。
斯帕纳拿起针筒,将药剂注入男仆的体内。虽然男仆浑身血淋淋的,睾丸也肿胀着,但很快勃起,开始艰难地喘息起来。
斯帕纳叫人将他绑在庭院中的木桩上,木桩是十字形的,但竖立的木桩中间段有一处凸起,像是座位,但又不是,而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假阳具。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男人坐在假阳具上,体内是激烈的情欲,而肛门也被塞得满满的。但他的身体被绑住难以动弹,这就好像找到了痒处却无法挠一样令人发狂。
“啊啊”
男仆不断地挣扎着,他的屁股阵阵夹紧,因为渴求交配的快感而嘶喊起来。
斯帕纳在仆人端来的铜盆中洗手,闻声略微厌恶地皱了皱眉:
“愚蠢的jian细。”
一个男仆上前用抹布堵住了jian细的嘴。,
在仍然凉爽的清晨,可以看到汗珠不断地从jian细的古铜色的肌rou绷动的rou体上滑落。
斯帕纳道:“不要让茉莉亚大人听到任何污秽的动静。”
他用棉白的手帕擦干修长的手指,转身向厨房走去。
冬季的餐厅被布置在郁金香花园前,餐厅的东南面是一大面玻璃。
餐厅里摆放着一张黑水晶打磨的长方桌,椅子罩着nai油色的羊毛绒布。两块夹三文鱼的全麦面包、一块切成方块的蔓越莓干酪和两个煎蛋被放在瓷盘里,搁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杯柳橙汁和一碗羊nai。
斯帕纳将银质的刀叉在餐巾上摆放好,又将花瓶里的郁金香略微做了整理。
他穿着三件套的管家制服,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背头,腰杆笔直地站在餐厅里等候。
不过茉莉亚可没有这么中规中矩,她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下来,仍旧穿着睡觉穿的白色棉裙,上面是一件露肩抹胸,下面是一条柔软的小短裙。
她在斯帕纳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开始享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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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帕纳从男仆的木盘上挑选了一把羊脂玉梳子,一只手拢住她披散的金发,为她轻轻地梳理头发。他用手指一点点为她分出发路,然后用金丝头绳为她绑了双马尾。
斯帕纳将梳子搁回木盘,又走到另一个男仆面前,将搭在银盆边的毛巾放进热水里浸泡,再拧到微润。
茉莉亚叼着面包片转了个身,对他道:
“你应该让仆人来干这种事,斯帕纳。”
“请让我来吧,主人。”
斯帕纳单膝跪到茉莉亚面前,用手托起她纤细的小腿,将她玫瑰色的小脚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温柔地顺着她肌理的弧度擦拭她的小腿、脚踝,像抚摸一般。又用柔软的毛巾裹住她的脚丫,放在掌心轻轻搓弄。
茉莉亚一只手肘搁在水晶桌面,像啃rou般用小虎牙撕扯着面包片,主动将另一只脚递给斯帕纳。
斯帕纳是茉莉亚的私人管家,青梅竹马般的存在。
在蜜里蜜尔星球,每一个贵族女婴,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家族的长辈就必须要为她寻找好随身管家。
这个管家会像哥哥一样照顾她、陪伴她、教导她,同她一道成长,是比父母还要重要的存在。因为贵族小孩见到母亲的机会是很少的,她们又有太多的课程,从三岁一直排到成年,而父亲会去照顾男孩,等到继承人成年后,她将成为新一代家主,成为城堡的主人,接管土地上的所有权利与义务,而她的父亲兄弟则需要离开城堡,去其他庄园生活。
可以说,私人管家才是会陪伴主人一辈子的人。
当茉莉亚婴儿的小手握住“马德里羽毛”的时候,羽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