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孩很坚强,有些则偷偷抽泣。
如同青涩而甜蜜的美酒,在木桶中发酵,茉莉亚在那些温暖紧致的“rou囊”中研磨、发酵,然后啜饮年轻的身体涌出的香浓酒ye。
她挨个轮流地抽插那些男孩的屁眼,最初的脆弱的啜泣和倔强的闷哼都变了调子。他们的Yinjing从或健美或修长的大腿间翘起,他们的腰肢开始学会前后耸动,他们就像是音阶、音色不同的乐器,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茉莉亚插弄眼前雪白的男孩子,他像一匹小马驹,高高地仰起脖颈,发出大声的喊叫声,绷紧的脚掌都沁满了玫瑰色。
其他男孩子也情不自禁地低低地哼着,像是男声合唱一般,为主唱那清亮而绵长的“啊啊”的叫床声,以低中高不同的音域,像chao水般起伏地伴唱着。
茉莉亚纤细的胯部像是敲击琴键般,“啪啪”地敲打着男孩子雪团般的屁股。
柔软的男孩子,柔软的屁股,柔软的直肠
她抽出已经开始堆积细沫的金属阳具,男孩的屁眼翻红着张开,肛门变成了一个rou红色的娇软的洞xue。她稍微挪一步,将金属阳具“噗”的一声捅入下一个男孩的屁股中。
每一个男孩都只是被Cao了十几下便换下一个,尽管如此,已经有Jingye喷在了红色的地毯上。
“啊啊”
“嗯啊”
“哦”]
风吹开白色碎花窗帘,阳光照亮室内,将那些蒙着汗光的年轻rou体镀上一层银。男孩们紧的xue已经被完全Cao开了,底部的股缝也似乎被Cao开了一般,扩出了一小片三角洲好像是捅入屁眼的Yinjing将本该挤在一起的两个tun球撑得向两边分开了似的。
茉莉亚退出最后一个男孩的屁股,盖在男孩屁股上的裙摆也随之滑落,像新娘的面纱一样,滑下男孩浅棕色的沁着汗光的屁股。
他翘着屁股趴在台子上,两片丰满的nai油面包般的屁股,露出一道细细的股缝,露着被Cao得红艳濡shi的圆张的rou洞。好像在排泄一根透明的粪便般,以一种完美的圆形扩张开,叫yInshi的媚rou都被人看见。
茉莉亚的裙摆下探出了一根尾巴,一根金棕色的,尾端红亮的尾巴。
一根蝎子般的尾巴。
一节一节的,看上去坚硬又闪亮,但仔细看会发现表面有着沙子般的颗粒状突起,并不是真的光滑。尾巴节凸起的地方,看上去比金属阳具更加粗大。而在顶端的几丁质的尾球,形状像一个椭圆状,有一个略尖的小嘴的球。
蝎尾的“球嘴”戳入男孩的屁眼,然后用力地钻入,将已经扩张到蛋黄大的屁眼不断地撑开,直到撑到网球般大小,让尾球挤滑进入。
整个过程,男孩无力的发出呻yin,口水滑下唇角,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
他们在肛交中,分泌出的肠ye既保证了肠子的润滑,又在肠道表面形成一层薄膜,可以防被坚硬的蝎尾刮下肠粘膜。
肛门包裹住尾球,将它含在直肠内。尾巴正在一节一节地没入男孩绵软回缩的屁眼。柔嫩发红的肛肌无法阻止硬邦邦的尾巴一节一节地挤入男孩的屁股里面。]
过大的尾球向内滑动,可以看到男孩的腹部又着不太正常地蠕动。
当尾球终于抵达最深处后,一道弯翘的尾针从球嘴里弹出来,刺入了男孩的腹腔。
“啊——!”
来不及体味疼痛,“岩浆”便被注入男孩的腹腔。
首先是麻痹疼痛的酥麻感,继而不断注入的ye体如同在体内喷发。男孩无声地张大嘴巴,眼睛向上翻白,整个人在一阵抽搐般的战栗中摔倒在铺着地毯的台子上。
“岩浆”在他体内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将他的大脑炸成一片雪白。
“啊妈、妈妈”
谁也不知道他在汹涌的“亟chao”中看到了什么幻象。
如果说射Jing、chao吹,被称之为“高chao”的话,蜜里蜜尔人有另一个词来形容这种被喷入“岩浆”的快感——亟chao。
可怜的男孩,就像是得了癫病一样,倒在地毯上,蜷缩着,浑身战栗,又不停地蹬着紧绷的双腿。
他的直肠不断抽搐,水淋淋地裹紧蝎尾,肠ye滴滴答答地流泻出绵软的屁眼,像失禁打shi了他的两腿间。
在他身边目睹这一幕的男孩忍不住射了出来。
茉莉亚从男孩股间抽出蝎尾,那红棕色的危险的尾球上的刺管还没有收回,看上去就像弯弯上翘的鸟嘴一样。
她很快给予下一个男孩子同样的极乐——
将“岩浆”注入他们的体内,催发他们产生至高无上的汹涌庞大的快感,好为她的Jing神领域注入健康的力量。
“为我绽放吧,我渐变的花丛。”
蜜里蜜尔的雌性是以雄性的快感“为食”的。
来自雄性体内的快感可以补充她们失去的Jing神力,以及修复她们的Jing神力创伤。不过这并不是单方面的榨取,而是一种互利互惠。
对于没有Jing神力的雄性而言,他们得到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