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赵缨齐没当回事,他搂着赵皎的腰,又往里面重重顶了一记,敷衍道:“洗坏了就给你重新做。做好多件,天天换新的。”
赵皎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没控制住溢出一声呻yin,他觉得丢人,抿着嘴唇直掉眼泪。赵缨齐这个混蛋,既不要脸,又弄脏了他的衣服。他不想要新的衣服,就想要原来那件,赵缨齐什么都不懂,赵皎一点也不想理他了。
可他害怕赵缨齐又要射在他里面。
赵缨齐老是故意射在他里面,Jing水又多又浓,全都灌进他的肚子里,弄得他很不舒服。他每次都会发脾气,但赵缨齐态度诚恳地认完错,下次又要再犯。赵皎管不住他,只好由着他去,做完后让赵缨齐抱着他洗干净再睡。
在寝殿里欺负他也就算了,马车里却是没办法沐浴清理的。赵缨齐要是非要弄在他里面,他就得想办法找东西堵上,一路夹着腿含着。赵皎打了个寒颤,抱住赵缨齐的脖子,好声好气地和他打商量,“不能射在里面,我会不舒服。”
赵缨齐趁火打劫,眼神紧紧盯着他的小嘴,不肯挪地方了,“射在嘴里好不好?”
赵皎眼眶一红,狠狠瞪他,“你不要脸。”
“就不要脸了。”赵缨齐已经不要脸了一次,也不在乎更不要脸一点了,他一想到自己被包裹在赵皎温热喉腔里的美妙触感,浑身的血ye都叫嚣起来。他摩挲着赵皎的脊背,往他泛红的耳根吹气,诱哄道:“乖,用嘴巴含出来。我保证今天不弄在你里面。”
“那你不许骗我。”
马车外传来sao动的时候赵皎刚替赵缨齐弄出来一次,嘴角磨得通红,像抹了胭脂。他有点反胃,正要撩开车帘漱口,突然听见外头暗卫的声音,“护驾,有刺客!”
赵缨齐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眼疾手快抱紧赵皎趴在马车里,整个身体都遮在赵皎身上,单手护住他的肚子。
他对躲避暗杀具有相当的经验,都是当年夺嫡的时候训练出来的,他惜命得很,毕竟只有活人才能最后坐上那把龙椅。随身携带的百十个暗卫绝对能防止刺客近身,但如果有人趁机朝马车放箭,却是防不胜防。
赵缨齐有点后悔带赵皎出门了。
那一刻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是他真该把赵皎一辈子锁在深宫里藏着掖着。
赵皎有点害怕,抱着赵缨齐的背,一动不敢动。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又怕给赵缨齐添乱,哪怕吓得浑身直哆嗦,也紧咬着嘴唇没吭声。
赵缨齐察觉出他在颤抖,不停安抚他,这次出门带的暗卫很多,刺客靠近不了马车,就算放箭也不怕,有我这个皮糙rou厚的护着你呢,你和小东西都不会有事。
赵皎噙着眼泪点头。
值得庆幸的是没过多久外头的动静就平静了下来。
“陛下,已生擒刺客。”
赵皎松了口气,终于把噎在嘴里的话说了出来,“我要漱口。”
赵皎接过赵缨齐递来的竹筒,咕咚咕咚漱了三遍口,还是觉得嘴里有股难闻的腥味,胃里一阵泛恶心,掐着喉咙止不住地一遍遍干呕,连胆汁几乎都要呕出来。
等吐完回到马车上,已经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脸色也难看得吓人,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身体蜷缩成一团,手心护着肚子,病怏怏地倚在马车里的软垫上,像生了病的小nai猫。
任凭赵缨齐怎么伏低做小、低头认错,也不肯开口搭理。
赵缨齐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他瞧着赵皎煞白的小脸,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祖宗,我真知道错了。都怪我鬼迷心窍,我不要脸。”
赵皎胃里难受,说不出话来,只是别过脸不肯看他。
赵缨齐没办法,抓着赵皎的手,用力往自己脸上招呼,“娇娇,下次我再强迫你,就直接往我脸上扇,跟我说你不愿意——”
赵皎听见这话,眼泪直接就下来了,肩膀颤抖得厉害,扬起一巴掌直接重重扇在他脸上,哽咽道:
“跟你说有用吗”
“你哪次肯听我的?我说我不想做了,屁股疼,不准你射在里面,会不舒服,不想生孩子,想回家”
“我要是不愿意,你就用强,弄疼我。你明知道我怕疼,只能顺着你来”
“赵缨齐,你只想着cao我,逼着我生孩子,根本不听我讲”
赵缨齐听着他哭,心肝都在发颤,心里开始慌了,原来他在赵皎眼里这么混蛋。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从太庙回来那天就不该犯浑,不该强迫你,应该好好和你说,牵着你的手坐在月亮底下,咬着耳朵问你,娇娇,赵缨齐喜欢你,你愿不愿意以后都和我一起睡觉呀。”
“后来逼你生孩子,是为以后打算,怕等我死了之后,你成了小寡妇,傻傻的没什么心眼,会挨别人欺负,没人护着你。”
“娇娇,我这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晚了”,赵皎哭得满脸泪水,摇着头看他,“赵缨齐,晚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