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得嫌弃。
「哈哈哈,真的。我做人超失败、超垃圾!ai喝酒、ai到处睡人,这我承认。」
「删掉!」
「为什麽?」孟瑶函抵抗,「你都还没看!我写六弦,都是描绘我们经营的用心,对生意会有帮助的。」
她越解释越糟糕,侯邦彦脖子以上都胀红了。
「叫你删就删!」
「创作者就该扞卫自己的发语权,除非你给我恰当的理由!」
两个人为六弦起冲突,加上只有孟瑶函的钓竿有收获,老手侯邦彦却一无所获……
当男人面子挂不住,就别想讲道理,僵持不下的局面更是火上加油。
两个人都不想回六弦,杀到还没开门营业的kokoo。
直接敲开大门。
「ga0什麽呀?瑶瑶年纪小ga0不清楚状况就算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过夜生活,大脑要下午两点以後才开机吗?」
阿朗来应门的时候,招牌金se长发来不及编辫子散在脑袋後面、凌乱又蓬松,活像一只阿福柔犬。
「如果你晚上少让小头加班,你的大头就可以早一点开机!」因为心情恶劣,侯邦彦说话也特别毒舌。
「哇靠,你吃炸弹了?」阿朗终於发现苗头不对,「还好西西回老家,要是被她听见,还以为是我告诉你她索求无度。」
「现在你告诉我了。」
阿朗原本只把门拉开一道小缝,但侯邦彦直接用力踹开,连让他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孟瑶函尾随在後进门,脚步也是又重又急,把手上拎着的两尾黑雕,直接甩进kokoo的水槽。
黑鲷还没断气,在水槽里活跳跳,还溅起几滴水花。
「不是炸弹,是鱼雷!他肯定是吞了鱼雷!我们钓鱼钓得好好的,他突然就发脾气了。」
孟瑶函忘记自己是工读生、小帮手,抱怨起侯邦彦,也是火力全开。
「还不是你多事,在网路上乱写文章!」他侧头吩咐阿朗,「网路借她用,把那些文章删掉!还有,我今天不想煮,那两条鱼你随便料理一下,给大家当午餐。」
「有没有ga0错?我这边是酒吧,只有酒跟炸物,我跟西西也都是吃冷冻食品,谁跟你一样有空ga0料理?」
阿朗看到不请自来、进屋撒野的两人,瞬间觉得头大。
侯邦彦和孟瑶函相互怒瞪。
「随便你怎麽弄!记得不要给她喝酒,我要我的人清清爽爽的。」
说完,他冲着孟瑶函下命令:「我到外面ch0u菸,你把文章删乾净,等一下我再回来接你。」
「谁是你的人?不是说支持我继续创作吗?现在你跟学校那些人一样,都在摧残我!」
「谁叫你要提到我的店!」
碰!
避免两个人继续争吵,侯邦彦说完就摔门出去,不再理会跳脚的孟瑶函。
「不可理喻的老男人!」孟瑶函朝着他离去的身影,站直手cha腰吼道。
目睹这一幕,阿朗眼底浮现一个寓意深长的眼神。
「这真是……」稀奇。
印象中,侯邦彦请小帮手,互动从来没有那麽热络。
除了提供食宿,侯邦彦教会小帮手,大家就自己看着办。如果遇到不适职的人,他顶多跟对方说:「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什麽时候还有意见不合?拌嘴拌到他面前?
孤僻又好面子的侯邦彦,绝不会轻易让人知道自己的心事。
现在千里迢迢把小帮手丢包到kokoo?这是无言的求助呀。
阿朗毕竟是他的好兄弟,看到侯邦彦反常的一连串行为,猜到他的六、七成心意。
「你好好跟我讲讲,倒底发生什麽事。」
於是,孟瑶函把上午的状况,简略地转述给阿朗。
他一边听她抱怨,一边用泡面、j块和薯条,勉强拼凑出一顿午餐给她。
孟瑶函拿着杯面,一直用筷子拼命戳面条泄愤。
「他莫名其妙,翻脸b翻书还快!我要是心脏不够强,就要被大叔当场吓si了。」
「应该是,他快要被你吓si了吧?」阿朗了解来龙去脉後,大笑三声,又问:「我可以看看你写的ig吗?」
「好呀。」孟瑶函乾脆地递上手机。
她开立的新帐号,叫鲸鳍湾nv孩。
除了六弦的生活,也提到过kokoo,还有她从六弦的山崖上,空拍周遭景点的照片。
「写得还行,但侯邦彦的确会介意六弦的资料在网路上暴露太多。」阿朗快速浏览一遍,「这样好了,你把六弦的资料删除,但还是可以写鲸鳍湾。」
「为什麽一定要我删文章?」
阿朗故意摆出要吃豆腐的嘴脸要0她的头,被孟瑶函一把拨开。
「你年纪轻,心还很柔软。侯邦彦跟我都不年轻了,脑子固执,心态更固执。老人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