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霍神医每次都用这方子打发咱们。”姑娘们早就知道他是个冷性子,也不生气,叽叽喳喳相互打趣着。
对她们来说,霍曜这张脸能多看一眼就是赚了。霍曜实在是太俊了,周身充满了迷人的阳刚气息,那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布料下明显的肌rou线条……他可比画本里的神仙还要俊!
等等,他旁边这个俊俏的小哥儿是谁,好像昨天也看到他来着?
眼看着几位姑娘望向谢佐的目光越来越热切,霍曜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吾弟是带发修行,尘缘已断。”
啥?谁说呢这是!谢佐不服气,正要张嘴反驳,喉间一紧,他也被霍曜禁言了。
释原幸灾乐祸:“活该。”
好吧,新来的小帅哥竟然是个出家人,她们这群美人又落得无人欣赏的地步了。
姑娘们嘻嘻哈哈地过来,又嘻嘻哈哈地走了,她们很快又讨论起镇上卖脂粉的小二长得有多俏了。
她们一走,霍曜就解了谢佐的禁言。
谢佐怒道:“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谁带发修行了?”
霍曜凉声道:“不然呢?你还打算来段露水姻缘?”
谢佐愤愤不平,“有何不可?”
霍曜站起身,低头看着他,“你想都别想。若敢行差踏错一步,立刻送你走。”
威胁完谢佐,霍曜扛起药箱,“你们随我去鲁仲家走一趟。”
谢佐拉着脸跟在霍曜后面,释原缀在最后。
释原在心里默默给谢佐又添了一个罪名:水性杨花。他可真是开了眼了,这小妖怪侥幸被霍二看中,不但不小心伺候着,竟然还想着勾搭别人,霍二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鲁小胖家的烧饼铺子就在村中心,这一片地势平坦,聚集了很多家常年做小生意的人家。
谢佐他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晚上饭点,烧饼铺子前围了很多人。
“霍叔!”鲁小胖看到霍曜,有些不好意思,“我娘不肯去看,非说她没病,非得让我留下来帮忙!”
胖婶随手抄起擀面杖抽了儿子两下,“没见过你这样咒老子娘的,你娘我一次能揉几十斤面,有个屁的毛病!”
虽然嘴里骂骂咧咧,胖婶还是开恩放鲁小胖出了铺子,又把一叠刚出炉的烧饼塞他怀里,“滚吧!”
对胖婶的抗拒,霍曜也不生气,带着谢佐释原边吃烧饼边在旁边等,到人群都散去了,他才上前。
胖婶一番忙活下来累得够呛,坐在铺子前捶腰休息,鲁小胖忙窜上去,“娘,你还是让霍叔帮你看看吧,霍叔可是神医!”
“神医神医,那你怎么不跟着霍叔学医术非要练武?”
鲁小胖嗫嚅着:“霍叔的武艺更厉害嘛。等我学会了好武艺,我就把我爹那个负心汉打断腿……”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胖婶给了鲁小胖一个爆栗,“那是你亲爹,也不怕遭天谴。”
见到霍曜,胖婶要起来,被他制止了,他半蹲在胖婶身边,“让我把个脉吧。”
“哎,好,好!”胖婶看到霍曜总是有些紧张、扭捏。她倒不是对霍曜有啥别的心思,只是觉得这位小哥年纪轻轻却威势深重,她从心里就打怵,再加上,霍曜也不是没给她看过病,只是每次……
“鲁仲放心,你娘身体没有大碍,只是还需饮食上克制,要继续减肥,更要注意少动肝火。”
胖婶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这霍神医每次为她把完脉除了说她胖就是说她胖,真他娘的烦死了!
鲁小胖却体会不到胖婶的心情,听霍曜这么说,松了口气,“娘,你听到了吧,要减肥减肥,不能吃那么多了!也不能总是发脾气骂人!”
胖婶讪讪的没再说话。
谢佐侧目而视,这母子俩一个比一个圆润,估计都是天生如此,再节制也白搭。
霍曜起身,对鲁小胖道:“明日随我一同进山采药,辰时出发。”
“好!”
返程路上,释原望着前方并肩而行的霍曜、谢佐二人,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今晚鲁小胖不在,他岂不是要独自一人面对这对狗男男?
不,他拒绝!
回到小院里,释原抢先钻进厨房不出来,霍曜则先去挑水。
谢佐走进卧室,趁着没人,在桌前坐下,回忆了下霍曜握笔的姿势,似模似样地拿起一支笔,在纸面上画了一竖。
看着纸上歪歪扭扭不成个的墨迹,谢佐嫌弃地吹了口气,那张纸就自己皱成一团滚下去了。
他又试着写了一横,得,比刚才还丑!
谢佐将笔翻来覆去地看,到底是哪里不对?霍曜用的也是同一支笔,为什么他写出来的字就那么好看?
“啪—!”又一个纸团飞到门口。
谢佐不死心地又划拉了几笔,只觉得下笔空虚无力,完全掌握不住,便有些恼,一用力将整个笔头都按倒在纸面上。
嗯,除了留下一大团更丑的墨迹外,就是又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