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高点谴责做了坏事的他。薇薇这样想着,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截了当走到他面前,等待着他的忏悔和道歉。
沙克达没有说话,而是眼神淫邪地盯着她乳头在衬衫上的凸点。突然他大手揪着她的前襟,薇薇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那股力量牵引倒向了他,她有几处留了淤青的部位前前后后被撞击,习惯了那种感觉的她已经不像刚睡醒时痛苦了,更趋向于麻木。
“你干什么,放开我,别这样……”她徒劳地想从他的臂弯里退出去,宛如一条搁浅岸边的鱼。
可惜她不如鱼灵活,沙克达想,鱼的体表滑腻腻的,鳞片上都是油一样的黏液,不过她有个地方倒是会分泌类似的液体。
他开始解开她的扣子,薇薇后知后觉他可以打她也可以杀了她,于是她又不敢动了,出于自保的本能。她绝望地想难道昨晚的事又要重演一遍吗?她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声就离家出走。也许警察会查到她的踪迹,但那时她都已经被害了,又有什么用呢?
她想念爸爸,想念从小住到大的明亮宽敞的家。
沙克达剥掉她的衬衫,犹如喜欢给布娃娃玩换装游戏的儿童那样饶有兴趣,他和那些孩子的区别在于孩子只爱看布娃娃穿漂亮衣服的样子,不会这般长久地审视她的裸体。
薇薇脸上发烫,现在她又和新生儿一样赤裸,这会是白天,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被异性看光使她局促而窘迫。她就像重新出生了一回,对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世界再次感到陌生,原本和蔼可亲的他和生活同时对她露出狰狞獠牙,一夜之间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沙克达手指捻弄着少女的乳尖,浑圆的乳房被他揉捏变形,本应是讨厌他的,可是被他摸了有快感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她心中溢满了恐惧,像初到世上的婴儿那般有种啼哭的冲动,抽噎着求生活多怜悯她:“把衣服还给我,我不会报警的,我不会把见过你的事说出去,我发誓。”
“这是你该做的。”沙克达腾出一只手,指指桌子上的身份证:“我知道你家住址,寇薇薇。我不怕你报警,你报警也没用,我的名字是假的,这里也只是我的临时住所之一。但如果你让我失去它,我不介意杀你全家。”
“别杀我家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杀人?你也不想杀人的吧?”
薇薇是认真发问的,他也就很坦诚地回答:“那是我的工作。”
昨天的情事后他没有给她清理身体,大约是繁殖的本能在作用,沙克达觉得她身上的汗味不香但是很好闻。他贪婪地把鼻子贴近她的肌肤嗅着,有种恨不得吃掉她的冲动,昨晚他做爱的时候就没有控制住理智咬破了她的身体。
薇薇被他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嗫嚅着嘴唇:“你是被迫杀人的吗?不要再做杀人的工作了,也别当坏人了,你可以做个好人。”
她说出来的话让他发笑,他想起一句古话叫“何不食肉糜”。
“杀人可比做纹身赚钱多了,我不是被迫的,我是心甘情愿做坏人的。”沙克达别过她的头,用一个吻堵住她的嘴。
薇薇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她在偶像剧和言情小说里看到过接吻的情节,一直觉得这很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也曾幻想过自己和独属于她的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相爱、接吻,光是想想就心动不已。现在她的梦碎了,和她接吻的男人不是她期待的真命天子。
她不想和沙克达接吻,他年纪太大了,够当她的爸爸。除去样貌和年纪原因,他还是个杀人犯,但她无法反抗,只能任凭他的舌头侵略她的口腔。
沙克达嘴里一股烟味,她早上起床还没刷牙,他一点也不嫌弃她的口气。男人先是吃她柔软饱满的嘴唇,又用舌头舔她的牙,慢条斯理地探索她的一切。薇薇头一次含住这样的活物,活人的舌头和食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它在动,就像他的生殖器在她的阴道里涨大那般可怕。
她被他的舌头来回刮着上颚,那种瘙痒使得她颤抖,手指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衬衫。他手掌抵着她的后脑,连她的退路也封死了。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不知所措,由着他的舌头和它打转。
心理上是讨厌他的,但她生理上分泌了很多唾液,像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那样。他在喂口水给她,意识到这点薇薇觉得很恶心,想吐。
她一次次想把脸别开,都失败了,嘴唇被他强硬地贴在他唇上,扭动使得他们像是热恋的情侣在激吻。
薇薇的体验很糟糕,她被他亲得翻白眼,她的蠢脸叫他发笑,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拿起手机用相机拍了张她脸的照片。
他轻易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拍摄她还肿着的脸、结了痂的伤口、翘挺的乳头、大腿根部的红痕,还用手扒开她的阴唇看里面。
薇薇觉得自己的头要炸开了,她捂住自己的私处,气得浑身发抖:“……道歉。”
“哈?”沙克达勾勾唇角,俯身贴近她的脸:“你说的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你做了过分的事,伤害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