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你的好姐妹一块留下来陪我们吧。”
“阿龙!”那美被两个男人按住,挣扎着咆哮:“你要是敢碰她,我一定饶不了你!”
“哎呀,我好害怕啊,怎么个饶不了法,我很期待呢。”
眼看着那美的衣服要被扒光,薇薇不确定沙克达是否有名到s市的罪犯都知晓,但这是她唯一想到能拯救她们的办法了:“你知不知道r市的‘鳄鱼’?”
阿龙的笑容一下子不见了,打了个手势让小弟停手,盯着她:“你和他有关系?”
“我是他女朋友。”薇薇硬着头皮说。
阿龙陷入了沉思,目光阴晴不定:“口说无凭,你怎么证明你是他女朋友?”
证据薇薇还真没有,她手机里没有一张他的照片,只有他的电话号码。突如其来的反转让那美窥见一丝希望,她把衣服穿好,怨毒地瞪着刚刚扒她衣服的两个人。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鳄鱼有女人,你们听说过吗?”阿龙问他的手下们,另外四个男人都纷纷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薇薇也没什么办法:“我是不是他对象,你打个电话直接问他不就能确认了?”
“我操,你有病吧,现在大半夜的,要是吵了他睡觉怎么办?”
听了这话,薇薇放心了,看来沙克达在道上混的不错,阿龙很怕他,不敢打扰他睡觉。
一直举棋不定也不是办法,薇薇报了沙克达的号码,阿龙拨打电话前恶狠狠地对她说:“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响铃几秒后,沙克达接起了电话。薇薇顶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咽了口唾沫,弱弱地说:“喂,老公,晚上好,你睡了吗?能听到我声音吗……”
房间里和电话那头都是死寂一样的沉默。
手机又回到阿龙手里,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沙克达开口了,声音懒洋洋的:“错了,她不是我女朋友。”
薇薇心一沉,难道沙克达要对她见死不救?
接着沙克达语气极其幽怨地说:“这位姑奶奶是我的雇主,我只是个小司机,随叫随到的那种,我哪配做她对象呀。”
之后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阿龙放过了薇薇和那美,但是是暂时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沙克达和他怎么谈的薇薇不知道,她只知道有沙克达罩着她们,阿龙想对她们下手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阿龙带着小弟们走后,薇薇和那美困意全无,估计一时半会是别想睡着了。
那美问她怎么回事,薇薇从没跟她说过沙克达的事,她解释说:“鳄鱼就是我上次见的网友,他是个很厉害的黑社会,但是他在r市。”
那美很担心薇薇被沙克达骗,薇薇还是学生,和已经进入社会的人打交道怎么想都不太妙,更何况对方不是普通人,是黑社会。
薇薇发现自己还挺擅长春秋笔法的,她说的都是真话,但隐去了一部分真相。在薇薇口中,沙克达给她纹身后带她在r市玩了几天,他人很好,对小动物富有爱心,开三百多公里只为把花花送给她。
光听这些,沙克达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但这并不能说服那美,在她看来薇薇条件这么优秀,应该配清清白白的青年才俊,而不是做黑社会分子的女朋友。
那美抱怨说他还不是冲着她身子来的,还让薇薇一定一定不要听了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昏了头,上他的当。
薇薇心说她宁可他花言巧语,而不是现在这样说一些难听的话。若是忠言逆耳倒也罢了,问题是沙克达说的完全是没必要的脏话。
他是善待小动物,但是对人有明显的暴力倾向,到现在他还会扇她巴掌,用手心扇反而是下手轻的表现。除了会打她,他还有很多变态的癖好,喜欢在做爱时折磨她,要么就当着外人面。
总之和沙克达相处其间的心酸只有薇薇一个人知晓。下次见面到了旅馆房间,沙克达捏着她的脸,笑眯眯地说:“在道上得叫我干爹,知道不?要么直接说你是我女人,女朋友太正式了,哪有人这么说。”
她乖顺地点头:“知道了。”
“哈?你还真想有下次啊?”沙克达一下子就变了脸,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脸往床单上磕“就算是我,夜里也是要睡觉的,再有这种事等天亮了找我,别挑夜里打电话,臭婊子。”
薇薇被他凶得快哭了,恨不得自己会隐身。
他就磕了两三下,算是做过热身运动,急不可耐地把她上衣推上去,嘬着她奶子吸了一会。他摸到她下面湿漉漉的,骂她是贱母狗,都不要怎么弄,闻着男人味就湿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你爸的鸡巴大不大?从裆那能看出来的吧,有我大吗?你不想着我的鸡巴抠逼,难道想着他的抠?嗯?你说话啊,我操你妈。”
沙克达的污言秽语让薇薇很痛苦,她根本做不到听而不闻,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啜泣着说:“求你别再说了……”
他没脱裤子,但明显勃起了,阳具隔着层层布料蹭她的下体:“来,叫我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