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本文内容与原作剧情无关,你沙和薇爹是老朋友,没有窃国方面的想法,只是普普通通的七武海。社员之间并非素不相识,有时候会私下聚在一起团建(指不带老板玩)。
你薇不是卧底,出于兴趣使然做的特工,自以为身份隐瞒得很好,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是公主。感情方面她把你沙当成值得尊敬的长辈,但对方似乎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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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没进门就听到薇薇呜呜地在哭,还以为波尼斯人没了。进门一看并不是这回事,波尼斯靠在床板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地上松散的废弃绷带沾染黑红血迹,新换的绷带没有渗血,说明情况远不到危险的程度。虽然波尼斯伤得不轻,但他意识很清醒,这是不争的事实。
看他这样也不嫌薇薇的哭声吵,克洛克达尔心想换作是自己早受不了把她撵出去了,忍不住皮笑rou不笑地对她说:“isswednesday,眼泪可治不了刀伤。就是能治,治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好,你的效率也太低了。若是哭丧的话,不免有些早,r1还在喘气呢。”
波尼斯腹诽不愧是社长,一上来就Yin阳怪气自己人,不过他早就适应了老板痛击我方队友的恶趣味爱好。
跟在克洛克达尔后面的罗宾也是见怪不怪的表情,说实话巴洛克工作社员工受伤或者出了什么事,社长的态度一向是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克洛克达尔最多听一下汇报,知道这个特工暂时没办法执行任务,之后也就不再理会了。他从来没有慰问伤员的习惯,不管是哪一个员工。进门前她就料到社长来看波尼斯绝不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十有八九是因为其他事情。
薇薇止住哭声,抬起脸,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有些沙哑:“社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r1是为你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哼了一声:“又不是我让他给我挡的刀,我可没有下过这样的指令,他擅自行动要是因此死掉那也是他自找的。”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又要哭了:“你这样多寒r1的心啊……”
克洛克达尔挑挑眉,问波尼斯:“r1,你感觉怎么样?”
他立刻回答:“我没事。”
“听到了吗?他说他没事。”克洛克达尔吐出一口烟圈,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到薇薇脸上。
薇薇声如蚊蚋:“可是我不放心。”
克洛克达尔翻了个白眼,未等他开口,罗宾上前一步:“isswednesday,恕我直言,他既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任务目标,并且你对他伤势的愈合没有任何帮助。你在r1这里,社里就少了一个人手。仅仅为了自己的安心耽误工作进程,拖了大家的后腿不觉得有些自私吗?明白的知道你是关心同伴,不知道的只会以为你在偷懒。”
“所以你不要再赖在他这里了,给我去工作。”最后一句话克洛克达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他真不理解她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搭档受了个伤吗,又不是死了。波尼斯本人都没要求什么,她眼巴巴地跑来照顾他算什么。
波尼斯也开口了:“isswednesday,r0说得对,你去忙你的事吧。”
他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薇薇不好再坚持下去:“我、我知道了,我会去工作的啦。”
照看波尼斯的这两天她自己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想打哈欠,看到克洛克达尔想杀人的眼神又生生咽回去了。
薇薇刚出房间,不到三秒又从门口探头对波尼斯说:“r1,晚上我会来看你的。”
波尼斯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克洛克达尔没再说什么,也离开了房间。
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罗宾在薇薇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r1,你怎么看isswednesday?”
波尼斯面无表情地说:“还能怎么看,用眼睛看。”
“你什么时候学会讲冷笑话了,真是稀奇。”在罗宾的认知里,波尼斯是个惜字如金的人,平时话都不怎么讲,会开玩笑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像他。
“没人规定我不能说冷笑话。”
“那我重新提问一下,你是怎么看待isswednesday这个人的?”
波尼斯沉默了一会,说:“她人很不错,就是不太适合干这一行。”
不过做他们这种工作的,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苦衷和难处。不插手别人的闲事是灰色地带不成文的规矩,只是作为一个有血有rou的人来说,波尼斯并不讨厌薇薇的关心。
薇薇入社有一年多了,他和她相处的时间不短。那孩子没有什么坏心思,纯粹到让他害怕的地步。没有她陪伴虽然不要紧,但会感到寂寞是真的。
罗宾瞥了一眼床头柜上削了一半的苹果,露出的雪白果rou已经开始氧化成铜黄色:“你没有发现社长对isswednesday有些区别对待吗?”
“什么意思?”
“我建议呢,你在做任务时多关照关照她。嘛,你也不用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