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伊万科夫。
虽然克洛克达尔不介意恩将仇报,但伊万科夫不是那么好杀的。此外他在海上的名声很好,有过救济传说,贸然杀了他可能给自己树立不必要的敌人。到目前为止他保守秘密的能力还算不错,克洛克达尔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留下他这个隐患。
晚上薇薇在雨地领主准备的客房过夜,只有侍女能进出她的房间。考虑到公主的安全,贝尔不打算睡觉,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严密监视进出的人。克洛克达尔也注意到了这个忠心耿耿、警惕心重的侍卫,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很准,能透过表象看出本质,他和公主的关系谈不上清白。
他元素化后身体变成沙子能够从门缝里穿过,原计划是待侍女退下后从上锁的门进去。贝尔看四周没什么动静,便席地而坐,长刀横放在腿上,精神十足。
夜隼吗?按理来说以克洛克达尔谨慎的性格,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但是他已经和薇薇约定好今晚见面。再说了,和忠心的侍卫仅隔着一道门,在房间里面私会公主,灾难性的后果如同架在脖颈上的刀子一样,随时有暴露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偷欢不也是一件特别让人兴奋的事吗?
想到这,克洛克达尔的心蠢蠢欲动。别看他现在以韬光养晦为方针行动,其实有着强烈不服输的精神,就是因为不怕失败和死才做了海贼。这年头没有必死的觉悟,根本不配在海上混。十年前的他要更冲动一些,但他并不后悔。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依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克洛克达尔潜进薇薇的房间,轻轻推醒薇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惊动屋外的贝尔。
薇薇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清是克洛克达尔后,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睡前看到贝尔守在门外,还把门锁了,她原以为他要失约才先睡了。
克洛克达尔狡黠笑笑,说你猜。
薇薇撇了撇嘴,她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干脆忽略了这个问题。克洛克达尔从刚才起就有种原始的冲动,揽着她的腰把她小小的身躯搂过来,急不可耐吻上她的唇。
女孩柔软的小舌比传统的北海菜红酒炖牛肉用的牛舌还要好吃,没有任何作料和香气但滋味但就是妙不可言。那天克洛克达尔被下了“春宵”,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和她度过初夜真是一大憾事。
两个人都没怎么接过吻,加上体型差距略大,自然谈不上接吻的技巧。薇薇力气小,推不开他,被他摁着头亲了一分多钟,口水和眼泪都出来了。克洛克达尔明显感觉到她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比睡醒时要急促,平日里压抑的兽性难得找到了缺口,想要狠狠发泄一通。
“唔,你嘴里的烟味臭死了。”薇薇抱怨着,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
克洛克达尔哂然一笑,脱鞋上床,见她穿着吊带睡裙,裸露着白嫩的胳膊,愈发觉得她是一道为他准备的可口佳肴。脑海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自嘲他的可悲:因为天生的缺陷不适合和成年女人交媾只能来欺骗玩弄未成年的小女孩。等她长大了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很恶心,会想要从他身边逃离吧?心里叹息着,但依旧渴望在今夜于从未有过的性爱中沉沦,麻痹自己的神经。
“那天你是怎么做的?”他躺下来,偏过头看着跪坐在边上的薇薇,让她再演示一遍。
薇薇倒是不觉得害羞,大概在她心目中自己是在做救人的事情。她爬到克洛克达尔两腿之间,拉开裤链,在里面找了半天,抬起头:“太黑了,我找不到。”
克洛克达尔脸上挂不住,只好自己把家伙事掏给她。薇薇把额边碎发撩到耳后,克洛克达尔的下体小得她一只手就能握住,含进嘴里也不觉得太大。
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克洛克达尔有些躁动不安。女孩小口舔舐着他的私处,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慢慢软糖变成硬糖,她小心地用坚实的牙齿与硬物的表面摩擦,偶尔试探性地咬一咬,并不弄疼他。
薇薇轻咬他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下面愈发涨得难受,忍不住说了句脏话。他有点理解那些贵族为什么会喜欢搞小孩了,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拧她的腮帮子:“你怎么这么会舔啊,小狗。”
她不满地哼几声,嘴里含着他充血的阳具,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舌头搅来搅去。最后他忍耐到极点,射在了她嘴里。
“好苦。”
薇薇皱着眉头,正要吐掉嘴里的精液,结果克洛克达尔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吐:“别吐,咽下去。”
这种黄色小说经常有的桥段终于发生在自己身上,克洛克达尔心情十分激动。明知道自己对小女孩产生这样的情感是病态的、不正常的,但他作为信奉强权至上的海贼,道德感较常人而言要低一些,因此也不觉得很内疚。
薇薇纵使不太高兴,还是咽掉精液,张开嘴让他检查。
克洛克达尔摸摸她的脑袋,夸奖道:“真是乖孩子。”
接下来她脱掉裙子和内裤,克洛克达尔看到她的乳头和乳晕还没长出来,胸脯平平的,俨然没有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