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在这场性爱之中。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你是笨蛋吗,就不会照顾一下我的几把?嘛,看来鳄鱼没和你用这种姿势做过吧?我教你,用你的奶子把我的几把裹住,给我好好吸。”
“我知道了。”
薇薇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迟钝感到不好意思,手托着双乳将他的长器埋入其中。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太长了,即便被乳肉包夹也伸出来很长一截。薇薇无师自通地上下搓弄按摩着,含住鸡蛋般圆润的柱头,舌尖技巧地扫过马眼,随即用舌头紧紧缠绕柱身。
“口活不错,你很会吸嘛。不过还不够,再深点。”
多弗朗明哥伸手摁住薇薇的头,使劲地往下压。他的几把真的好长,一直操进薇薇的喉咙都绰绰有余。薇薇被龟头顶得喘不上气,眼泪不要钱地流出来。
黏稠量大味道浓郁的精液涌在她喉咙里,薇薇感到压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拿走了,松了口气,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杀掉了。她被克洛克达尔调教过有吞精的习惯,把多弗朗明哥射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不剩咕噜咕噜咽了下去。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又更换体位,让薇薇仰面躺下,腿张成型,对准她的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唔!”薇薇攥紧了床单,疼得泪流不止。
多弗朗明哥不会帮她擦去眼泪也不会哄她,只是一味追求着自己开心,将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捣进去。甬道以极快的频率收缩,他没想到她高潮这么快就来了。肉棒捣到深处,龟头肆意摩擦着子宫口,他察觉到不对,全部退出来,只见殷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他的表情很奇怪:“你他妈怎么是处女?鳄鱼没上过你?”
薇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克洛克达尔从来没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但也没带给她这样的快感。
“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上,只让她口交?你真的是他女人吗?”多弗朗明哥见她不答话,也懒得去思考个中缘由。“算了,反正我不在乎。”
他再次翻动薇薇的身体,侧躺在她背后,抬着她一条腿从后面顶进去。另一只手从她腰下穿过,还有余裕料理她的乳头。手和肉棒轮流加重力道,原先的痛楚荡然无存,仅剩灭顶的欢愉。
薇薇被他玩得很惨,已经顾不上去想克洛克达尔,随着肉棒每一次的进攻大声地浪叫,脑中胡思乱想着各种念头,“今天我可能要死在床上了”“要真死掉了该怎么和爸爸交待”。
“骚货,你的水真多。”他拽着她的头发让他把他肉棒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舔干净。
薇薇两眼无神地舔舐着,并不满足地扭着屁股,似乎还想要更多。
她听到多弗朗明哥略带嘲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叫爸爸,叫了我就让你爽上天。”
尊严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她只想要在肉欲的地狱里彻底堕落,沦陷得更深。
“爸爸……”
多弗朗明哥很满意她的回答,用他最擅长的体位,从后面卡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薇薇两脚悬空,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肌肉。他略微一松手,薇薇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小穴和肉棒连接处,被重力拉扯着落在巨根上。
多弗朗明哥不知疲倦地顶胯,让她的身体在肉棒上颠簸,一次插得比一次深。
薇薇疯狂尖叫着“我不行了”,多弗朗明哥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动作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薇薇嘴里胡乱叫着“爸爸”,下身泄出一股热流,硬是被操到失禁。
“还早着呢。”多弗朗明哥把一塌糊涂的薇薇放在酒店落地窗前的地上,从这里能看到外面的夜景。
他也有些累了,放慢节奏,在后面牵着她的头发,像骑马那样停顿长但幅度大地不断进入。薇薇手按着玻璃,乳房也贴到玻璃窗上,上半身被多弗朗明哥和玻璃窗来回挤压,已经哭不出声了。
期间她晕过去一次,醒的时候多弗朗明哥的肉棒还在她的穴里。她骑在多弗朗明哥身上,他揪着她的奶头把她往上提。看上去她像是在骑马,实际上这个体位让她全身重量压在肉棒上,让它整根没进小穴。她的子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不知道被他射了多少精液在子宫里,简直是噩梦。
薇薇的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那般滚烫,和他之间又重复了一遍“求饶——求饶无效”的过程。
“这里应该也没被用过吧?”他手指蘸了些淫液,对她比小穴更紧致的菊穴产生了兴趣。
他三根手指钻进去撑开的刹那薇薇体会了被操进子宫口更疼的撕裂感,但她根本无力反抗,脑袋晕乎乎的,在他把肉棒塞进菊穴的时候快要炸开。
空置了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他的肉棒根本是在绞着她的肠子。不一会这种糟糕的感觉变得让她享受,她又一头栽进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迎来今晚的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到后来薇薇失去意识昏过去,醒的时候只觉自己像死了一次,全身骨头都散架了,肌肉酸痛不已。
她脸趴在他胸口,第一个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