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云南谈生意这事,是董北山春天就定好的,如今虽然有了你,但也不能因为你这个温柔乡耽误了正事。
他问了你的意思,是想留在哈尔滨还是。你说要回姐姐家,他说也行。
可你嘴上说,心里却想的是另一回事。
走了,还回来吗?
不仅是说他,也是说你。
这次走了,还有再回来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吗?
要是不用回来,你是该开心呢还是该失意呢?
你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想着想着,碗里盛的中药也正好放凉,你皱着眉头喝苦到心底的药。
这是给你调经暖宫的药,你已经连续吃了两个月。想到这里内心的愁苦又泛起来一分,好像是刚才咽下去的中药的后劲儿似的。
连续吃了两个月余,意味着你和他也已经两个月余没有了缠绵悱恻的肌肤之亲。你被送到这儿就是来干这个的,你没必要端着个架子不承认,只是大夫嘱咐了让你养肾气固本,董北山也没碰你,要你听话养着。
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几次关了灯给他用手弄了弄。还有一次,他特意没关灯,让你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慢慢套弄着他的鸡巴,脸上烧得不行。一抬眼,恰好撞进董北山的眼睛里,你只觉得那一刻手里的硬挺都跟着跳了跳,他的欲望被你的羞样儿燃得更高。那天最后,他包着你的手给他撸出来,然后自己又去卫生间冲了二十分钟的澡。
你忍不住往这方面想,又想起陈姝对你说的那些姐妹闺房话,脸羞得绯红,也拿了手机去搜了东西。
董北山坐书房里抽烟喝茶,手里拿着手机过一遍去云南方方面面的事,这是个大事。
有人敲门,他喊了进来。
其实有人,不还是你陈妤吗,这栋金屋,藏的就是你这个娇。
“我放了热水”你穿着吊带睡裙和薄薄的仿貂绒开衫,屋里的地暖和你内心的燥,让你穿这些都觉得热。
“我这就过去。”董北山应了,话语里没有敷衍。
但你的任务却没完成,你又走近了几步,然后在他面前的那小块地,双膝打弯跪下。
董北山没明白,怎么到了过年过节,家里有什么事求他,倒也不必下跪哀求啊?等你伸出手摸向他的腰带的时候,了悟了,这是身上不方便,想了法子要伺候他。
要不说呢,金家家教好。
他故意不帮你,也不看你,盯着手机像是在忙,留你一个解开腰带拉开拉链,小手从内裤脚里摸,把他的老二掏出来。
董北山这时候倒是放下手机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你手里摸着他的老二,要看看你下一步能有什么动作。
你抬头是他的眼睛,低头是他的性器,进退不得,只能闭了眼睛,张开嘴,小舌头吐出来。
第一下到底是畏缩了,只舔到了空气,董北山挺了挺腰帮你,让你下一次如愿以偿,尝到舌尖淡淡的咸腥。
被你一下就撩拨得神经已经兴奋的董北山不得不让自己平复下来,他点着烟抽,烟雾缭绕间,看你低着头,跪在他身前的一小块地,他的两腿都能把你圈住。
你像小猫舔毛,伸着舌头一下下舔gui头,手抓着你的貂绒开衫。看了几分钟情色小视频,你也就学到了这一招。
舔了一会儿,董北山发话了,脱了你的衣服,开衫还有睡裙。
你顿了一下,但还是照做,都已经跪在他面前唇舌侍奉了,有衣服穿和没衣服穿,又能差多少?
你把吊带拉过肩头,真丝睡裙在你身上滑落,露出了挺翘的nai子和平坦的小腹。
董北山拉着你的手,扶着他的膝盖借力,这次你不能跪坐在膝盖上偷懒,而是撅着屁股,扶着他的膝盖,在他的腿间继续伺候。
“从头到尾舔,明白吗?”他指点了你的口活。你红着耳尖照做,从Yinjing的根部开始舔,鼻尖都能蹭到他的耻毛,又舌头丈量他的性器尺寸,在他的老二上留下shi漉漉的唾ye痕迹。
董北山又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用手指卷着你乌黑的发丝,权势齐聚在手,美人跪在膝前,他董北山天生就是上位征服者,谁敢不在他面前低头呢?他想要的又有什么得不到呢?
他把住了你的下巴,把刚刚夹过烟的两根手指伸进去,指尖还有烟油的苦涩,他手把手的教你,含住他的指头不要用牙齿,他用手指探索你的口腔,玩弄你的舌头,就要看你狼狈的滴口水顾不得擦。
这番热身够了,他又握着自己的老二,让你继续张嘴,在他这个老师面前展示一下刚才教的东西,你学会了多少。
张嘴,含住,但不要用牙齿,舌头不停地舔弄马眼。
你听话得展示刚刚学到的功课,哪怕羞耻心已经包裹着你动弹不得。
他自行顶了一下,你应对不及,牙齿磕到了他的老二,他里面捏了你的nai尖警告你在这场董老板的一对一补习上走神分心。
董北山用力拉了一下你的ru尖,让你圆润的小nai子变成了钝钝的小圆锥,“不准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