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灯红酒绿的场所,解选一旁坐着邹理理,双眼迷离,包厢里还有别人,乌烟瘴气的。他拉起邹理理,被解选拦住,道:“喝一杯,让你把人带走。”
他回:开车来的,不方便。
解选一群人起哄:“给你叫代驾呀,喝,不喝今儿个你们夫妻俩都不许走。”
他拧眉,接过解选手上那杯酒,一饮而尽。邹理理软趴趴的,他架着,走出包厢才听到她说:“那个酒,不对劲。”
他开始觉得头晕,眼前乱射的光线把这里绞成盘丝洞,他一手扶墙,脸色难看至极。邹理理只是乏力,他比邹理理厉害多了,无奈只能推开邹理理,呼吸声渐重。
邹理理摸手机找号码,身后脚步声传过来,解选一把扶住武成晚,瞥了眼她,只把他带走了。
陈萃接到电话时正赶上下班,邹理理向他求助,她说:“成晚被人下/药了,你来一下,我给你地址。”
他着急,生怕出了什么差池,一路开飞车。
邹理理药效下去了不少,等陈萃来,慌着道歉说:“表哥,在楼上,我不知道解选他…”
她腿肚子还在打转,不知是没有上楼的力气还是勇气,陈萃神色匆匆道:“照顾好你自己,我要先去看看小晚。”
武成晚发誓,这是他经历过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解选确实不能是什么正常人,圈子太乱了磕药也是有的。更何况只是一点药。他道:出去。
解选无所谓道:“我看不懂手语,你可以跟我说谢谢,我只看得懂那个。”
武成晚还能嗤笑他,说谢谢?解选看到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愣住,下一刻就被他按下,左脸颊贴着地板,上方是他杂乱无章的呼吸声。解选只以为人所需要遵守和顺从的是本能,比如他们现在应该在上床,然而桌角架好的dv机录到的却是武成晚正在掐他的脖子。
他红涨着脸,大口呼吸稀薄的空气,喉管卡出呜咽,听说x窒息也会是大脑空白。
武成晚甚至看不出任何异常,唯独那只手,解选惊觉他甚至只用了一只手。解选尝试挣扎,结果连呼吸都要做不到,武成晚把他掐的眼白渐渐露出来,他像池里翻白肚的鱼,下一刻就要死去。
“小晚!!!”陈萃冲过来撞开他的手,解选出于本能鼻腔喉咙吸进空气,进到肺,而后剧烈咳嗽。
“咳咳,”解选捂着脖子,骂道:“神经病。”
陈萃抱着武成晚,他浑身发烫,僵硬,犹如一根炭火。“我带你去医院。”陈萃艰难的扶起他,他把火热的嘴唇落在陈萃脖子窝,陈萃心疼坏了,生不出旖旎的心思。
没出门口,邹理理堵着问:“都这样了还去哪?”
陈萃说:“给他…看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就你这种一根筋,怎么把他套用的,凭脸吗?”邹理理扶额,头疼道:“顺水推舟你不会吗?”
陈萃怔住,“我怕他醒过来生气。”
邹理理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他,“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吃亏的又不是他。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真是让人搞不懂,就这样还想和好,入土都别指望了。”
她劈头盖脸的骂,一壁合上门,陈萃愣在原地。武成晚开始叼陈萃软润润的耳垂,陈萃张开嘴叫他抵舌头,被撕扯衣服的时候突然问:“我是谁?”
武成晚摸他那颗泪痣。
陈萃抱着他脑袋说:“宝宝好乖。”
……
翌日晨光照射进来,陈萃趴着揉眼睛,反应过来去看一旁,武成晚已经醒了,手上正拿着dv机看。
“小晚。”他哑着嗓子叫,“在看什么。”
武成晚把dv递过去,陈萃看到交叠的身影,耳朵尖猛然蹿红,挪动着说不看,又扯到腰,一时苦不堪言。
“解选的dv?”他问。
武成晚点头。
陈萃说:“删掉吧。”
他一反常态的拒绝了,回:不要。
陈萃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留那种东西干嘛啦。”
武成晚:学习。
陈萃说:“那种东西给别人看见不好。”
武成晚:自己看。
陈萃跟他说不通,又被折腾的够呛,不忘他昨晚掐解选的样子,像害病。寻思抽时间问问他。他想的却是dv机很好用,以前怎么没想着买一台,今天就要去买台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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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执行力一向强,说买就买了,电子产品上手快,陈萃被他暂时带回家,修养两天,怕生病发烧就先看着。
反倒是邹理理,现在不回家也不报备了,他给邹理理发消息:回来。
邹理理回就回,带着块儿搓衣板,裙子往上一垫,说跪就跪,噼里啪啦把解选一通骂。
他道:起来。
邹理理看他眼色,冷冷淡淡的,只当他还在生气,就不起。他说:戒酒我会原谅你。邹理理点头如捣蒜。扶着酸痛的膝盖起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