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一边刷着微博,一边冷哼:“你管呢,我老婆能喝——你老婆不行吧?”
温擎:“少他妈在这儿跟我打嘴炮有本事!有本事你把人管好了!”
温敬:“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事儿很显然是遇到我之前发生的,既然你们都没查到,说不准还是在大学之前,他未成年的时候,在他家那个四五线的小城市里——什么叫我把人管好了?应该他妈的叫警察把雇用童工的傻逼给管好了!”
温敬憋着火,将那段被提供给大众的这段影像资料再次打开来看,第三遍,温敬屏住了呼吸,竭力辨认和总结一些细节:
该段视频由对方手机拍摄,虽然模糊,但镜头并不晃动,很显然是提前架好了机器,在暗处等着周清皖。
视频里,周清皖盘靓条顺,看人的时候,还有股爱答不理的清高,身着一套酒保服似的劣质小西装,刻意收腰的西装马甲,穿在周清皖的身上,却意外地熨帖漂亮,将那段美好的腰线勾勒得惹人心痒。
周清皖发牌的动作娴熟,摇骰子的姿态优雅,显然是提前练过,但也隐约看得出几分生涩,便也推测得出练得不久,加之那时的周清皖,八成也是年龄较小。
而当温敬眼睁睁地看着周清皖,不得不接过每一个男人的敬酒,一次又一次一饮而尽的时候,都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因为背景音里的男声不干不净:
“妈的,真sao。”
“熟透了,我Cao。”
“屁股还是那么翘——”
后面的话声便被处理消音了。
可视频里的周清皖却恍若未闻,他眉目清朗,举手投足间,尽是游刃有余的魅力,任谁能想到……
在花季雨季的年纪里,正常人家的孩子,想的还是如何能让父母给买个psp,如何逃课,如何讨得喜欢的人的欢心,而周清皖已然在他当时唯一能找到的一家肯聘用童工的酒场里,为生计与学费打工了。
温敬隻觉心如刀割,“快点让这一切结束吧。”
温擎翻了个白眼,“你就宠着他吧,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大的腕儿,给一个小明星上赶着忙前忙后的,我就不明白了,找律师全权代理不行吗?”
温敬:“找了啊,肯定还得专业的来啊,可我也得看着吧?我不把狗仔引过来,怎么引流舆论呢?”
温擎:“你都能把我大老远地弄过来,你让他自己来一趟法院,又能怎么了呢?”
温敬冷笑:“我们自己能处理的,干嘛非要他来?——这些腌脏事儿,我都烦得要死,就别再伸到他眼前了。”
温擎把一个牛皮纸证据袋,重重地往温敬腿上一甩,“宠媳妇儿也不是这样宠的——再这样下去,他早晚被你宠坏了。”
温敬却有些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宠坏更好。”
宠坏了,就能圈养起来,再不会想着跑了。
温敬的一双桃花眼,看向车窗外倒退的景色,目如秋水,隐含着几分不冷意与溃败:
只是这人……怎么就不愿乖乖让他宠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狗含泪,泪眼汪汪qaq)
《温敬日记》:
我老婆是绝对不能自己拎箱子的,
我老婆是不能淋雨的,
我老婆是不能看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的,
我老婆回家睡觉就好了,
我老婆不需要Cao心的,
我老婆只要乖乖让我超就好了(划)
我爱我的老婆。
温二狗手书
周清皖回到剧组, 雨反而停了。
下车时,周清皖小心翼翼地避开水坑,去拉自己的行李箱。
“老板娘!”小蔡怎怎唬唬, “你家闺女我放老板的房间里啦, 这是房卡——您记得去领猫呀。”
周清皖眉头一簇,犹豫着,并没直接将房卡接过, 小蔡赶忙说:
“哎呀!我说你们,别说是吵架, 就算是离了也得管孩子吧!——总放小姑姑这儿怎么回事呢?——您不会指望着我老板能养好吧?!他可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笨蛋,怎么可能养得活一隻漂亮小猫呢?”
周清皖隻得面无表情地将房卡接过,道谢:“辛苦你了。”
周清皖混混沌沌地与小助理告别,去温敬的房间里抱猫。
房门甫一打开, 便见一隻体型纤瘦但长相漂亮的小猫, 乖乖站在门口, 微长的白毛毛被“小姑姑”梳理得干干净净, 仔细一看,脑门上甚至还有隻淡蓝色的小发卡, 显得乖巧又可爱。
小猫不再桀骜暴躁, 或是没有安全感。
它见周清皖来, 就踩着自己优雅的猫步迎出来, 环绕在周清皖的脚踝旁边, 发出又娇又软的娇叫:
“喵~喵呜~”
叫得周清皖实在心软。
周清皖俯下身,单手将漂亮小猫抱入怀里,拎起蔡祺放在门口的新买猫包、宠物用品袋, 便将小猫咪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