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着那时的雌虫, 是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热情主动。
他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居住的楼层, 身旁各处都是房间。
希尔听后尝试着,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雄虫,慢慢解开了自己衬衣的纽扣。立即便得到了雄虫的回应,轻易地看见雄虫眼中毫不掩饰的□□。
心中顿时如一块重石落地,同时为自己能对雄虫产生吸引力感到无比庆幸。
他上次鬼迷心窍般,在衝动下尝试了一回,却直接把雄虫吓跑了。
雄主他不喜欢。
知晓这点后,他不敢再有任何大胆的行为。
虫族的雄虫稀少,而顶级的雄虫更是凤毛麟角,因此雌虫对待异性大多热情胆大,他自然也不例外。
而现在,雄虫命令他由着自己的本能主动配合。
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快超出阈值,希尔听话的选了一个房间,像是邀请又像是引诱,紧贴着雄虫的身体推开了房门。
两人的衣裳在不经意间掉落,当时宿在床上准备就绪后,却发现自家雌君正背对着他在床头储物柜中翻找着什么。
时宿想着,难道是在找安全套?随即又想起虫族好像没有发明那种东西。
直到看见一双银白色的金属手环出现在眼前,虽然大小款式都有差别,但瞬间便和希尔Jing神识海中那个希尔手上的抑製环重合。
时宿蹙着眉,在希尔快要戴上时将抑製环扯了过去,用力扔出了门外。
“雄主?”希尔对时宿的行为十分不解,“您还是让我戴上吧,不然您可能会受伤。”
他现在的欲望实在过于强烈,不禁担心接下来的行为中会过于忘情而伤害到雄虫。
“不需要那种东西。”不准戴。
时宿直接压着他吻了下去,衣服越掉越多。
皇宫。
伏恩向虫后汇报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时昕手指翻动着身旁的面板,听完朝伏恩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陛下。”伏恩却没有动,而是有些激动道:“希尔可能已经将所有事都告诉亲王殿下了,殿下现在正宠着希尔,一定会为了希尔来找我出气的!”
他指的是几年前自己在希尔酒里投毒的那件事。
“所有的一切?”时昕重复着这几个字,对此不置可否。
睨着下首的雌虫,“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毕竟留着还有用。
听到虫后的担保后,伏恩退下了。
此时已至深夜,鎏金的殿内只剩下值夜的仆虫,时昕起身回到了寝宫。
费里曼晚上睡觉受不了一点灯光刺激,整个寝宫漆黑一片,顶级雌虫的视线却不会因此完全受到影响。
时昕轻着脚步走到了床边,直到他换好衣物重新躺了回去,床上的雄虫依然处于香甜的梦中。
他是虫后,更是在现在这种时期上任,要处理考虑的事情太多。
而现在更是随时要和异族开战。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希尔的时候,那时那个据说很危险的雌虫还未成年,却已经是地下城区竞技场上的不败王牌。
天赋确实很高,但还处于虫族的正常水平。
但既然作为武器,就不能仅仅是这样。
厌恶、失意、背叛、憎恨经历的种种,却都没唤醒沉睡的武器。
但现在,似乎又出现了一丝转机。
他的三弟。
“所以这一切都是大哥的意思?”
“是的。”
希尔现在正枕在时宿怀里,整个虫软得不像话。
他之前在床上和雄虫看了好几本文学名着,看完后打算去清洗一下身体,雄虫一本正经地说要和他一起洗,结果他们又在浴室看了好几本文学名着。
说话间不禁轻颤着睫毛,声音也变得惺忪。
时宿的手一遍遍轻抚过希尔的背脊,将希尔的全部在脑中一次次临摹,再深深刻入。
虫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逼着希尔做刽子手,违背希尔意愿的事。难道是为了推动剧情,让希尔黑化毁灭世界?
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比如来到母星之前的时间发生的事?”时宿说。
但并没有强迫希尔全部坦白的意味。
希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将嘴闭上了,眼中才退下的氤氲似乎又要泛起,下唇被咬得又起了艳色。
“雄主”
求饶般,勾得人心痒。
这个以黑户身份的雌虫在年少时隻身来到母星,只能进入最肮脏最黑暗的地下城区,在竞技场一次次搏命才得以生存。
但希尔说,在那个时候,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正常虫的生活。有虫接纳了他,让他住进了那个虫的家。
他像是其他虫族那样,有了熟悉的街坊邻居,同住的好友,和地下城区大多数虫族一样的生活。
直到进入了军队,再后来就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