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遥也没好到哪去,过度用力的肩背差点肌rou痉挛。
“陆遥,你……”
“别动,别动,”周云辰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陆遥的一切眩晕和恍惚,“你不要动,我在你身边。”
“陆遥……”周云辰想拉开陆遥的手,可陆遥忽然想起刚刚周云辰强行对他做的一切,忍不住猛然拍开周云辰的手。
啪地一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再清脆不过了,随之而来的是周云辰憋在喉咙里的痛呼。
陆遥的另一隻手不小心用了一下力。
“周云辰,你不要动,明白吗?”陆遥的声音沙哑,听上去仿佛是一块冬季里的羊绒围巾抚过面庞,上面还夹杂着上一任主人的体温和冬夜里寒冷的风。
周云辰确实不敢动了,他的意识还昏沉地漂浮在易感期的浓雾中,残余的理智无法告诉他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他完全无法预判陆遥接下来的举动和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祝愿,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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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星号作为原型机, 每一分每一寸都由陆遥亲自打磨检查,从最大的钢铁架构到Cao作台上各个按钮的具体选材,无一不是经过严密的计算和设计。
驾驶座旁的Cao作杆也是如此, Cao作杆应该多长多高, 每一种檔位应该规划做哪种角度, 杆头应该用金属还是皮革,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部列在复杂的设计表格中。
就连杆头应该设计成哪种尺寸和形状都有着成百上千次的数据调研、设计打样和实地测试,最后得出的数据尺寸和机甲驾驶员平均手掌尺寸相适应。
和普通oga相比, 陆遥的手掌尺寸和他的身高一样不那么接近平均值,更加纤长有力,和机甲驾驶员的平均手掌尺寸差不多,握住并移动驾驶Cao作杆对陆遥来说还算顺手。
但他实在没想到周云辰和Cao作杆相比会超出那么多。
怎么能这样呢……
陆遥现在看不见任何东西, 但他不用看, 隻凭手感就能确定打样过千百次的Cao作杆的数据,一旦想到这个, 再想想现在手下的数据, 他几乎要感到一种窜上脊髓的恐惧。
细微的声响之间, 周云辰忽然听到一阵努力抑製着的抽泣和压抑在喉咙里的酸楚。
“陆遥……”电流在周云辰的神经里打转,“如果你不愿意,你不必为我做这些。”
“你闭嘴。”陆遥鼻子发酸, 但嘴上一点也不留情面,“快些,我好累。”
血ye轰地衝进周云辰的大脑, 再次将他打入飓风席卷的熔岩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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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 周云辰嗅到一股陌生的气味, 他的思维开始下意识地运转,当他反应过来这都是什么气味时, 整个人一下子被吓醒,猛地坐了起来。
睁眼时明亮的灯光刺得人大脑发涨,眩晕带来的视野模糊迅速消散后,周云辰看见前方曲腿坐在驾驶座上单穿着一件衬衣的陆遥。
他的长发披散着,两条长腿盘在宽大的驾驶座里,光滑雪白,驾驶舱内浓郁的气味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周云辰下流恶劣的一个梦。
陆遥没有带嗅觉刺激器,闻不到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气味,也就忘了打开排风系统。
可周云辰闻得到,不仅如此,他还突然发觉自己身上的军装被换了下来,和陆遥的灰色製服一起迭好放在Cao作台的边角处,水渍已经凝固,泛出淡白色的边缘。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陆遥对远星号的驾驶舱做了什么改动,竟然凭空在驾驶舱内变出一张单人宽度的床给周云辰休息。
是的,给周云辰休息。
在一切的混乱迷狂将自身耗费殆尽后,易感期的alpha再一次失去意识,他的oga一个人疲倦地起身,收拾衣物、搭建床铺、清扫卫生……
在最卑劣的幻想中,周云辰思考过无数种接触方式,包括但不限于陆遥痛骂他、在完事后一枪崩了他、用机甲把他踩成rou泥,可绝对不包括现在这一种!!!
周云辰……周云辰选择放弃,他倒回床上,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天不遂人愿。
被用机械臂搭建起来的临时床铺发出咯吱一声,陆遥闻声抬起头,转过来看向周云辰:“醒了?”
周云辰想说自己没有醒,还在睡,以此逃避这尴尬痛苦的场景,但陆遥已经起身向他走来,白衬衫发皱的下摆勉强挡住半截腿,但薄薄一层皮肤和脂肪之下,肌rou的律动生出一种奇异的魅力。
像玉一般冰冷洁白,可又隐约透露出不可忽视的力量感,肌rou线条延伸没入衣摆的Yin影之中。
周云辰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下一瞬,陆遥坐在床边,周云辰的手就贴在他的腿侧,指尖不受控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