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掉寂寥宇宙 使我再活了
春水氾滥的甬道被搅动,被侵入。她原本合拢的双腿被他抬起、分开,毫无预兆地进来了一些。虽然有自慰的前菜,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始终也是一个多月以来都未经开垦的身体。
「放鬆,放鬆……」
他低声劝诱。
在shi滑之中,他感到有些阻滞。而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免不了被弄得惊叫了一声。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堵上了她的嘴,那声惊叫则被压成小猫呜咽般的声音。
于是他忽然想起他初遇她时的情形:她乖巧诱人,让他充满食慾。
而她此刻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上,整个人闷闷的。
更何况,下面小嘴里本来氾滥的春水也有些被撞了回去,挤在甬道里,让她酸胀不已。
她想推开他,不是说好了看她做么?为什么他却突然要和她……
他撑着床面,抬起脸,笑着看她:「很奇怪?」
又往里进了一些,她吃痛,抓住他撑在旁边的手。
「你……你不是说……」
他吻她的额头,让她放鬆一些。
「明明,一个月了……」
他缓缓地动,方寸之间的缠磨,令她难耐,令她挣扎。
「你……你不要这样……别动……别……」
儘管她也想他,想他的人,他的身体,他给她带来的无上极乐。
但是她毕竟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还需要适应。偏偏何曾不想给她什么适应的时间,他想要的时候,她怎么拦得住。
「我怎么可能就在旁边,看着你一个人舒服?」他向她坦白心中所想,无耻得颇为坦荡。
他没有动,转而开始吻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他的用意明显,无非是希望让她放鬆,再放鬆。
萧明明抓着他的手渐渐失了力气,她被他吻得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鬆弛下来。
因为快感,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原始本性再度觉醒。
他撤出来的时候,那里顺势淌下涓涓的水。
撑开的小口一时间还维持张开状态,酸胀的苦闷感受终于消失。
她解脱了一点,呼吸也平静下来。
「明明……」他抚弄她的发,吻着她粉扑扑的脸颊。
在此之前,她被他逗弄地全身发麻,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忍不住回应:「嗯?」
含混而带着鼻音的吐字,被情慾晕染的眼神,衣不蔽体的女人。
这哪一项都让他情动,何况他爱她,愿意让她享受欢愉。
于是在萧明明意乱情迷,双腿自然併拢的时候,被他用手指寻到那一处,慢慢送了进去。
其实她分不清他究竟用了几根手指,但那奇妙的触感和快感她却并不陌生。
「放鬆,明明……」他依旧蛊惑她,让她想起在曼哈顿的那一夜。
他依旧是那么有耐心,在床上充满令人激赏的绅士风度。
只是当时的他单纯地把她当做猎物而并不知道她是谁,而现在的他却清晰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大约只是带给她纯粹的生理刺激,但她此刻却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
在他的手中,她毫无悬念地流下代表慾望的汁ye,让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更加畅通无阻。他在那一点上刺激着,让她忍不住捂着嘴以免叫得太大声。
她享受,也害羞。因为她承认身体的渴望而更加害羞,因为害羞而让刺激越发明显。
何曾被她拉住手:「我可以的,你……进来。」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脸,确认这句话是由她口中说出。
「是么?明明?」他问。
然后她娇声叫他的名字,再次予以肯定:「何曾……没关係的……我……可以的。」
何曾从甬道中抽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嗯,是可以的。」
他对她展示她的渴望,她享受的证据,让她脸红心跳。
她害羞地把脸转了过去,微微闭上眼,等待他的再次进入。
然而何曾却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望着她笑。
「笑什么?」她发现他笑得开心,忍不住发问。
「明明,我想看你自己打开。」他给了新的教学内容。
自己……打开?
是叫她自己打开双腿,露出那里……?
不行不行不行,这个样子的话……这个样子的话……
何曾还是耐心很好,继续循循善诱:「明明……」
他引导着她把手放在那里,她羞地又涌出一股春水,看得他笑意更深。
「我……」她委屈地用手指去触碰那里,那shi滑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那你自己坐上来。」他躺在她身边,抱着头仰面看她。
那里突兀地支着,相较于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那里倒是诚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