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已在呼叫 令你有所需要
何曾的病房在二楼,病房的窗户朝着医院的中庭。
现在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呈暖黄色晕染在窗帘上。
婆娑枝叶被阳光投影,显现出奇妙的景象。
她按住弄得她酸痒难耐的手,红着脸摇了摇头。
「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他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她越是害羞,他越是无耻。
被他绕着吹在肩头的发,被他抚摸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她根本不能好好思考。
就算是理智清醒的时候,她尚且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回答好呢?
这句话根本就是个语言陷阱,不管回答与否,或者说一个地点,都逃不开他男欢女爱的假设。
「我……」在这种事情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嗯,你不反对,那就当是默认了。」他的手又重新搭上她的腰,「明明。」
她不由得感觉到心中一颤,他好久没有这么柔情蜜意地叫她的名字。
「突然叫我干什么……」她拉紧敞开的衣襟,低着头说。
何曾也坐在她身边:「你觉得呢?」
她面红耳赤:「你别……别乱……」
话没说完,便被他堵上嘴唇,压在床上。
不……严格来说,是压在他住院的病床上。
这原本用来调养的、颇有些神圣意味的病床,也成了他索求欢爱的场所。
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猝不及防地接受这一吻。自他回国那天以来,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沉寂的慾火在时间的酝酿之后化为不掩饰的渴望,她原本掩着胸前的手被他轻轻挪开,他抬起头,看着她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脸,笑意更深。
「这,这又不是家里,你……你……」她还在徒劳地反抗,明明前几天来看他的时候,都有点虚弱贫血的样子,现在怎么这感觉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家里,但有床啊。」他俯身吻下去,她绵软的胸前肌肤光洁如玉,娇嫩无比,轻轻触碰之下便有些泛红。在他轻吻以后,留下点点红痕,令人爱怜。
他看着她因为动情而眯起双眼,脸上红chao涌现,呼吸起伏不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脱她的上衣:
「有没有想我?」
感觉到衣物在离自己身体而去,她有些凉,忍不住把他靠得更紧,却没留神听他的问题。何曾顺手过去,状似搂着她温暖她,其实正好把她背后的内衣搭扣解开。
「看来真的很想,主动投怀送抱?」
萧明明胸前一凉,心中一惊,赶紧脱离他的身体,却又被他扑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又是怜惜又是暧昧。
「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手抬起来,慢慢脱掉她一边的肩带。
这种诱惑的语气让她想起那几夜他在电话里让她婉转低yin的风月情景。
「什么……」
何曾把她胸前遮羞的布料挪到一边,斜斜挂在她的手臂。他用手轻轻揉捏,捻起一边ru尖俯首下去,含进嘴里。
「教过你那么多次,还不明白?」
因为嘴里含着她敏感的地方,他的发音不够清晰,但也足以让她听懂。
他吮吸着,啃咬着,力度很轻但却让她自然而然地又shi又滑。
教过那么多次的事情,大概是指自慰?所以他是想要她当面玩弄她的身体,直至……
「不要,好羞人。」虽然电话里她自愿自发地做了几次,但在他面前,她还是有些不敢。何况这是医院病房,不知道窗户有没有关,门有没有锁,万一有人……
「你不要的话,那就我来?」他抬起头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萧明明吓了一跳,他就这么动手动脚的,都足以让她意乱情迷,要是真的在这里胡搞瞎搞,那动静会不会把人给引过来?
要是那样……还是……
「这才乖。」他放开她的手。
萧明明被他搂进怀里,他帮她把手放在胸前。ru尖因为受凉而翘立起来,殷红的一点鲜妍可爱。她回忆起他的教学,想碰又有些羞怯,手掌轻轻地放上ru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明,你再这么犹豫,那就我来吧?」身后的这位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萧明明回头望了他一眼,他可不是说笑的。
于是她把拇指放在ru尖,用指甲轻轻剐蹭变得硬而小的那里。她忍不住叫了出声,被他温柔地用手摀住嘴。
「小声一点,叫给我听就好。」
他鬆开手,她继续当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面前享受玩弄自己身体的感觉。
又羞耻、又刺激,
她眼中水汪汪的,春情已然氾滥。可是在他面前,她做不到亲手去碰触自己的那里。于是弄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满足。
「我帮你。」他知道她害羞,所以帮她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