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想让女帝收回成命,她又不打算抢主角的活,要是她做皇太女,那江尧怎么办,难道未来要让江尧篡她的位吗?
然而女帝又昏睡了过去,萧铭禹让太医来给她诊脉,太医也只说女帝因过量服用五石散,内损过度,油尽灯枯,已经时日无多。
萧铭禹目光微动,这件事最开始还是他的手笔,但他没想女帝这么早死,剂量准备得很少,就连太医也察觉不出来,后来却是那两个男宠自作主张……
寝殿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叶丞相躬身道喜:“恭喜太女殿下,臣这就和礼部商议殿下登基之事。”
江沫笑不太出来,“那镇国公府……”
“镇国公遭jian人所害,如今自然沉冤得雪。”
总算还是有个好消息。
知道有人去将裴缨他们从牢里放出来,江沫松了口气,等出了宫门就被萧铭禹拉进马车,扯着坐到在他怀里。
“放开我!”她被牢牢禁锢住,挣了几下没挣开,索性就放弃了。
“瘦了啊,下巴尖了,腰也细了。”宽大的手掌在她腰上丈量,又摸到胸前的两团上,轻轻掂了掂,“还好这里没有见小。”
江沫咬牙,“舅舅,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铭禹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叁个多月了,昭明想不想舅舅?”
“不想。”
“呵,小没良心。”萧铭禹紧紧抱住她。
小丫头不想他,他却想得很,从昨天见她开始,他就一直想这么做,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江沫低头就能看到那双环着自己的手臂,右手上还挂了只铃铛,堂堂梁王戴着这么个小孩玩意儿,偏偏许久了也没见他摘下来。
“左将军那里,你是怎么说动他的?”萧铭禹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抓住她的手腕,隔着衣服揉捏她的rurou,嘴唇在她颈侧流连。
江沫感觉到tun下有个坚硬的物事挺了起来,正戳在她的tun缝里,她的呼吸声渐重,“左将军为人固执,刀枪不入,却也有软肋,两年前左夫人产后失调,数次血崩,多亏了裴夫人妙手回春,当然得卖这个面子。”
这事萧铭禹不太清楚,裴夫人悬壶济世,百姓都称她为活菩萨,受过她恩惠的人数不胜数,他不可能每个都了解。
“昭明,倒是舅舅小看你了。”
江沫闻言冷笑,“是舅舅从来没有看得起过我。”
她目光悲哀地望向那双狭长的狐狸眼,语气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怨怼,“在舅舅的心里,我不一直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您可从来都不曾平等客观地来看待过我。”
萧铭禹哑然,以前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当她是个漂亮金贵的花瓶摆件,想要把她养在屋子里随意赏玩。
那是他不清楚,小外甥女究竟有多优秀。
可现在他发现了宝藏,也想要占为己有。
萧铭禹去吻她的唇,小丫头不躲不避,任由他亲,却也毫无回应,无悲无喜。
没多久他就败下阵来了。
“裴炀和江尧亲你的时候,你不是还挺高兴的吗?”萧铭禹心里极度不平衡,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已经都知道了吧?那小太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些日子你在陇地乐不思蜀,天天和他厮混在一起……和自己亲弟弟上床的滋味怎么样?违逆lun常是不是会让你更兴奋更yIn荡?”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萧铭禹也控制不住用恶毒的话去刺她。
江沫毫不在乎,反唇相讥,“那舅舅呢?对着亲外甥女也能硬得起来,您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萧铭禹深吸口气,按捺住蓬勃的欲望,语重心长,“以后你做了女帝,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是,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她微微一笑,“但很可惜,唯独没有舅舅呢。”
……
江沫被软禁了,说是软禁也不全对,她可以自由活动,但必须跟萧铭禹报备,他同意了才行。
那天在马车里两人不欢而散,萧铭禹每日都会陪她用膳,甚至有时候晚上也会抱着她睡觉,但却整整七天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江沫看着他头顶一天比一天高的爱意值,每天吃好睡好,气色日益红润,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得萧铭禹又气又恨,却也彻底认清了一个事实。
小丫头不喜欢他,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他当成舅舅,而自从上回强要了她之后,现在连舅舅都不是了。
这个认知让萧铭禹无比挫败,又无计可施。
难为他这半辈子在官场沉浮翻云覆雨,现在却搞不定一个小女孩。
江沫做了皇太女后,第一件事就是恢复江尧的皇子身份,既然剧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她也只能尽可能拨乱反正。
先帝的十二皇子流落民间,如今被找了回来,特封为顺王,册封旨意直接送往了北疆。
这时候的裴家军刚和北戎结束一场交锋,算是小胜,晚上的时候大家围着火烤羊,喝酒吃rou。
裴炀勾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