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完全沉浸在性爱快感之前,还残留一定理智的时候,你会从心底责怪他,认为他把你拉入堕落至此的境地。比一开始最糟糕的设想纠缠更深。“不舒服吗?”叶青跪在你的腿间,认认真真地用舌头舔动情膨胀的y蒂,勾着尖端重重向上方碾动,即将缩回再放轻力道,等它稍微回弹,就用牙齿来回磋磨,挑逗得花蒂愈发胀痛,几乎全部从保护层探出、露成一角不知检点的芽。“舒服,但是。”你快要发抖了,“我想上厕所…!!说了很多遍吧!!你在想什么?!还特意、在浴室…你是变态吗?!”眼泪快流下来了。“要漏出来了,别舔那里…!”本来当着别人的面上厕所就很羞耻了,他居然还要舔那里…会漏啊!待会万一尿到他脸上怎么办?这都不介意吗?这也是产生怨愤的原因之一。在半公开的场所做爱,把性器插入不该接纳的位置,甚至现在还想要你失禁给他看。再这样挑战新鲜事物,到最后阈值不断拔高,你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啊?会不会以后连以前只幻想过的事都做得出来?“担心衣服吗?我这里有可以换洗的衣服哦。”叶青还在舔那里,手指探入y道,视线专注地观察你的反应,“弄脏了也没关系…我买了很多件。”膀胱积满的感觉,身下因此高度紧张。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者这两者完全混在一起了,对失禁的焦虑与花蒂锐利的快乐混同,难以确定秘处shi滑的ye体究竟是什么。你沉浸在脊背发麻的——仍然是性的配料的——焦虑中,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说了什么。“衣服?给我买的吗?”他轻挑了一下唇角,那里被你的aiye浸得shi润发亮,“还有别人吗?”“谁知道。一一个人,二四六一个人,最后周末找我这种。也不是没可能。”“我没有那么多Jing力。”叶青总是被你的揣测噎住,抬起头,专注望着你的眼睛,伸出舌尖、慢慢shi滑地舐过花蒂,“别这么想,真的只有你。”你不相信他。“……你想被尿到脸上吗?”“不太想,”叶青实话实说,“但我觉得你应该忍得住。听说膀胱积满的时候会更舒服。”他想了想,又说:“忍不住也没关系。我也有很多可以换的衣服……但之后就要在浴缸里了,可以吗?”你们现在在洗手台上。你坐在洗手台边缘,双手后撑,他半跪在配套的防水沙发,掰着你的腿,一心一意地舔你的y蒂。“不可以!”你用力拒绝。“生理期是不是要来了?”“……好像确实——叶青!!等、一下,我不要这样!”你一下就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连忙挣扎起来,然而叶青把你从洗手台扯下来,直接正面抱进了怀里。“没关系,”他低头亲你的脸,一只手揽着你的腰,另一只手仍然探入身下,这次指尖完全插入深处,在内侧甬道搅动了。硬挺高抬的东西隔着一层外裤抵在小腹。“不会怀的,这段时间不是排卵期。”“用你教我这些吗?!”你紧紧咬住嘴唇,又一次对他燃起怨恨,“我不要!第一次…那回不是内she了吗?我买了药吃,这个月月经根本不规律!”否则早就该来了!叶青愣住了。他气质风流,眉眼间时常有股玩世不恭的轻慢,看起来从来不会对谁认真。你无法相信他的每一句话,因为他——他就是什么都不在乎。否则,不会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你那天吃了紧急避孕药。“……对不起。”他停了一会儿,不太熟练地说,“我只是…我会戴的,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你要上厕所吗?我来抱你去……”“算了。”你躲开他的吻,自暴自弃地说,“没有生气,你不用这样。……直接做吧,我也想试一试,那个时候尿出来说不定很舒服。”这次是对着镜子做的。nevoeiro二楼的卫生间很大,洗手台是木色的,似乎是仿木纹的设计,看起来古色古香。大概是为了统一风格,一侧的穿衣镜边缘同样勾勒镂空的木色花纹,大小几乎占了半面墙。你撑着穿衣镜,跪在没有靠背、横过来的短沙发上,任由熟悉的性器从后方摩挲滑动,插入到动情翕动的xue口,一下顶进了最深。比起之前,这次更多的是尿意。想试一下,可还是很羞耻。欣快的感觉和性器隔着一层抵在膀胱产生的挤压感共同在身下穿梭,说不上是痛还是快活。双腿颤巍巍使不上力,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叶青站在你身后、手指按在你的ru房肆意揉捏,渐渐习惯的rou棒从后方突刺进来。起初还算温柔,摸索着寻找让你舒服的位置,没过多久就粗喘起来,从身后咬你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咬痕。“哈…哈…不行,果然还是…很奇怪!”太深了。男根在最敏感的部位搅动,脑中划过变成对方形状这种y秽的词汇。一切原本正常的东西好像都与性相干,现在连生理反应也变成配料了。你不住摇头,发丝散了一肩,听见他动情低低的喘息,连动脉都被牙齿咬住,不知道如何才能摆脱如此异常的性爱,情不自禁仰颈发出哭腔的呻yin:“别、太深了!这样不行!叶、青…!!”微凉的手指从后方缠绕上来,扣住你的脖颈,玩弄你的ru房,将你整个儿按进自己高挺粗涨的性器,要你一丝也不能离开。他从侧方贴在你的耳边,柔声说:“不想看吗?”“什、么?”“镜子。”叶青的吐息也是薄荷味的,永远是混着烈酒的碎冰,矛盾而暗流涌动,“脸这么红…总是用很想要的眼神看着我,这么漂亮的样子,自己也看看吧。